三爷屋中,祁连村的人济济一堂。
蔡鸿鸣、八公、三爷、五爷、福叔都好奇的打量着桌上三爷捡回来的佛手。
佛手很大,长约半米,宽约三十公分,而佛手中的印玺至少也有十五公分,占了手心一大半,衬出手心印玺的巨大。
“照你这么说,这东西应该有古怪才是。”八公听到蔡鸿鸣对佛手的分析点了点头。
三爷虽然也有这种感觉,但左右看了看,却看不出半个所以然来。至于五爷和傻叔,全属于打酱油的那一种,明不明白都无所谓。
佛手被三爷捡回来后擦过,看起来很光滑,不过还是有灰尘,蔡鸿鸣就去拿一卷纸出来仔细擦着。擦着,擦着,他忽然发现,佛手掌心的印玺竟然不是和佛手相连,中间有隙缝,显然是放进去的。
蔡鸿鸣抓着印玺拽了一下,纹丝不动,想到刚才金刚降魔杵上的机关按钮,心想着上面是不是也有,就找了起来。
可惜让他失望了。
他仔细的找了一下,手指按遍整个手掌,甚至用力摇了摇掐着手印的指头,还是没有半点动静,不觉有点丧气。
傻叔看到他在佛手上按来按去,也来了兴趣,伸出手在佛手心的印玺按了一下。倏然间,一声“哒”响,佛手心的印玺从手心浮了上来。
蔡鸿鸣呆呆的看着傻叔,半天没有说话。都说傻人有傻福,这句话真的没错。
拿起浮上手心的印玺,他才发现,印玺上竟然还盖着一层白玉罩。这该有多奢侈才会用白玉做盖子罩住印玺。看了一下,把上面的白玉罩拿起,豁然发现印玺上竟然雕刻着一尊迷你千手佛。这千手佛面目如他在沙漠中佛殿内的一样,千手上拿着各式法器,闭目横眼俯视,栩栩如生。这得要多精湛的手艺才能雕出这么一尊千手佛来。此刻,蔡鸿鸣被古人的精湛手艺惊呆了。
“好东西。”八公看了也忍不住喝道。
蔡鸿鸣哭笑不得,好东西又怎样,又不能当饭吃。
这手中印被人辛辛苦苦从喇嘛庙内带出来,肯定有问题。在宗教中,这种印又叫法印。使用法印最早的应该是道教。因为这是道教历代高道祖师们因为宗教法事活动的需要,遵照道教信仰中三清诸神的名号、鬼神司府的称谓及重要道经的内容,模仿人间帝王玉玺和官府公印而刻造的印章,象征着天界、地界、冥界中神仙真灵的权力和威严。
据考证,早在道教形成之前,秦汉方士和巫师已经在治病、解厄、辟邪、通神、达灵等活动中使用了如同官府印玺一般的法印。
后世称这一类印为“方士印”,亦名“道家印”。
据《古印笺》记载,秦汉时期方士使用印玺之风极为盛行,其腰间多佩“黄神越章”、“天帝使者”等印;并引用《史记·孝武本纪》、《封禅书》为证,统称为“方士印”。如《孝武本纪》载栾大进见武帝,武帝拜其为五利将军,“得四金印,佩天士将军、地士将军、大通将军、天道将军印。”这就表明武帝授予栾大权印,承认其沟通天地鬼神的权力和地位。
在道教看来,法印代表着三界神灵职司的威权,故行法用印犹如人间行政施行必用宫印。
南宋宁全真《上清灵宝》卷二七曰:“印者,信也;用者,封物相什。亦执政者所持信也。
《汉官仪》云:王侯曰玺,列侯至中二干石曰章,其余皆曰印,此世印也。隆古盛时,人鬼各安其所,阴阳不杂其伦,故道之用,惟见于修真练本,以至轻举飞升。中古以降,慢真日益,正道雕晦,邪伪交驰,上下反复,于是出法以救其敝,表章以达其忱,付降印篆以为信志。故用印之义,近同世格,亦道运因时损益者也。”
《灵宝玉鉴》卷一亦曰:“法之为言正也,正其邪也。亦犹德礼之有政刑,以道之齐也。故章表奏申关牒符檄,又必假天府之印,以示信也。印则各有师传者,欲天地神祗人鬼知所行之法,有所受之也。”
所以法印不仅代表着神仙真灵的无上威严与神圣,亦是各个道派传承有序的信物。
也就是说,蔡鸿鸣手中这枚法印极有可能是藏地佛教中一派宗门的传承信物。这样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佛殿内那么多好东西,唯独有人掰了这只手心有印的佛手。
既然是传承之物,相关典籍就有记载,那这枚雕刻着千手佛像的精美印玺也就不能出手了,要不然到时候被人找上门来,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和宗教门派扯上关系的东西,拿去卖可是会惹上一大堆麻烦事,没绝对的权利,没人敢去惹,何况蔡鸿鸣这种平民百姓。
所以,这种好东西也只能收起来慢慢欣赏了。
蓦然间,蔡鸿鸣有点意兴阑珊,花费这么多精力,竟然半毛钱都没挣到,真是没意义。
于是,他就把法印放了回去,叮嘱三爷好好藏起来。谁知三爷不要了,他虽然不信佛,但家里放这么一只手也感觉膈应得慌,所以就送给了他。无奈,他只能收了起来。
几天后,工人就用水泥柱和铁丝网把蔡鸿鸣买的一千亩地给围了起来。
看到天气还可以,蔡鸿鸣就让忙完的铲车在靠近祁连村的地方挖个大湖蓄水。虽然现在没水,不过等来年积雪融化,水就会从山上流下来,那时候湖里就有水了。到时他再把山上流下来的泉水接一股到这边,相信即使到了天热的时候,应该也不会那么容易干涸才对。
有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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