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想问了。
“嗯?”荣祜奇怪的抬头看着她,不太懂她的吞吞吐吐究竟是为什么。
吴运芝无奈的苦笑,荣祜永远都是这样,说他体贴吧,你不主动说他永远都是视而不见;说他冷漠吧,他对你温柔以待,有求必应。
吴运芝直接走到荣祜的身边坐下依偎在他的怀里。
荣祜被吴运芝的动作弄得措手不及,用手指点点书然后奇怪的问道,“怎么了?”
“书重要还是我重要?说!”吴运芝直接巴拉(拉)开荣祜的书,然后故作凶恶的瞪着荣祜。
荣祜看她心情已经变好了,不再是刚才那般低沉,直接把她拉起来,“起来,我在看书。”
吴运芝却没有搭理他,使劲的往他怀里蹭,然后紧紧的搂住他的腰,把头停靠在他的心脏处,静静地听那有力的咚咚跳动声。
她愿意这样做荣祜却不愿意,他也就这两天闲,有时间看看书,过几天就没机会了。
吴运芝动作虽然粗鲁,但他也感觉到对方突然的低沉,如此弄得他很不愉快,他根本就不知道吴运芝在闹什么。
他烦躁的直接拽着吴运芝起来,扶着吴运芝的头两人面对面,眼对眼,“你到底怎么了,再敢说没事你试试?”
吴运芝不由的发出一声轻笑,她突然发现她真的是魔障了,她一直在意荣祜为什么不碰她,但却没想到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和荣祜的性格。
他们两个人说是夫妻,可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两个人不过是认识了十几天,爱情对他们来说太遥远,荣祜对她更多的是责任。
如果说爱情可以分为百分百的好感,荣祜对她恐怕也不过是六十而已,如果放在现代,六十也就是朋友之上恋人未满,两个人也就是处于暧昧的状态。
而荣祜的性格呢,在生活上还是比较懒散的,有事的时候抓紧做,没事的时候懒懒散散不愿动。荣祜是一个喜欢顺其自然的人,他不喜欢主动,也不喜欢琢磨,更多的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更多的是希望水到渠成而不是因性而爱,更何况以他们两个人现在的情况,她自己现在也不过是因为荣祜不主动而失落期盼,如果荣祜真的主动了,恐怕就该是她抗拒了。
想通了的吴运芝笑颜如花,也不说话就那样笑嘻嘻的看着他。
荣祜被她看的烦躁,拉开她就大步的迈出去,嘴里还解释着,“该贴对子(对联)了,我出去贴对子了。”
听着背后吴运芝哈哈大笑的声音,荣祜更加的羞囧,原先的质问早已经抛在脑后。
荣祜说干就干,把小芝买好对子小心翼翼的裁剪好,以前家里从来没有用过买来的对子,都是买张红纸拿两个鸡蛋然后请村里德高望重有文化的人亲手书写的。
这样的话便宜很多,一张红纸不过三分钱,两个鸡蛋四分钱,加起来也不过是七分钱,而小芝买的对联就要一毛八分钱。
不过荣祜也不在意小芝的消费,他觉得小芝就应该这样,该花就花,想买就买,他相信小芝也相信自己,相信小芝不会恶意败家,也相信自己有能力让小芝买买买。
荣祜还没裁剪完小芝就出来了。原本吴运芝只是想看看荣祜在干嘛?没想到竟然真的在裁对联。
吴运芝只觉得荣祜是记错日子了,她在古代在没有常识也知道二十八贴花花,这是恒古不变的谚语,“荣祜,今天才二十七。”
荣祜头也不抬的继续裁剪,“我知道,爸上午都说让我贴对子了,你过来一会儿帮我一起贴。”
吴运芝不禁怀疑难道古今的习俗不一样吗?仔细的翻找武运绫的记忆,确实是二十八贴对子的,“荣祜,你确定爸说的是今天贴?”
荣祜被吴运芝一句话说的窘迫不堪,他也不想今天贴的,只是家里的条件逼得他不得不贴。
他知道小芝从小生活在镇上,家里条件好,周围的也一样,自然不用有那么多的顾忌,甚至是越晚越好。
但他家里不一样,有着很多的顾忌,并不能那般随心所欲,他相信小芝不是故意的给他讽刺,但他还是觉得很难堪。
荣祜静默了一会儿,终于平复了心情,才冷静的说道,“对联并不是固定的只能二十八贴,可以提前一两天的,咱家今年还算是比较晚的,以前二十四五就贴了。”
吴运芝奇怪的看着他,二十四五未免也太早了吧,她只见过延迟几天贴的,从没有见过提前贴的,无论是她的前世21世纪还是武运绫的今生武家都是大年三十除夕的时候贴的对联。
尽管吴运芝没有说话,也没有询问,他一样的懂得吴运芝的不解和疑惑,想了想觉得吴运芝应该是真的不明白有关对联的习俗常识,“小芝,关于对联提前贴肯定有它的原因和寓意,今天你是在问我,我知道你没什么坏心思。但如果是问别人,别人只会觉得你在讽刺嘲讽,那势必会有一番争吵。这话你以后就别再问了。”
荣祜说完看吴运芝嘟着嘴不乐意的样子,只觉得头痛,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再养一个好奇宝宝,天天追着他问各种奇奇怪怪的问题。
“哎,小芝,你真的不知道对联提前贴的原因吗?你想想对联代表着什么?”
☆、贴对联
吴运芝认真的摇了摇头,她是真的不知道。唯一听过的传说也不过是关于年的传说,据说曾经有一个叫做年的凶猛野兽,人们为了抵抗它,找到了它的弱点,原来是害怕红烛和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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