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没多久,许清澈就将身子移了过来,头斜靠何卓宁的肩膀,无头无脑地问了句,“何卓宁,你好奇那个人是谁吗?”
何卓宁顿了一下,意识到许清澈在说什么,他开口道,“有好奇,也有不好奇。”不好奇的是那个男人的身份,好奇的是周女士说那人男人害死了许清澈的父亲。
许清澈没有问他是什么好奇,什么不好奇,而是继续自己的话,“他叫苏珩,是我的前男友,不过,我们八年前就分手了。”
像是配合般,何卓宁问了声,“为什么?”
“何卓宁,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的父亲死于一场工商事故”,许清澈苦笑了一下,“那只是对外宣称的,其实,他是被人害死的,可笑的是,他们还给我父亲安上那些莫须有的罪名,我恨苏珩,就是他父亲害死我父亲的!”
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许清澈将苏珩与父亲的事,事无巨细地一一告诉了何卓宁。
何卓宁只知许清澈的父亲很早就没了,却不知背后还有这样的故事,一时间震惊不已,而此时此刻,他所能做的不过是拥着许清澈,给她最为坚实有力的依靠,“那都过去了,现在你还有我。”
时隔多年,许清澈已然能够平静淡然地说出曾经的故事,父亲已经沉冤得雪,她与苏珩也将再无瓜葛,永不纠缠。
靠在何卓宁肩头的许清澈从来没有觉得边上有个肩膀依靠的感觉是如此之好,她多么庆幸自己的身边有个人,庆幸那个人是何卓宁。末了,许清澈又补充了一句,“何卓宁,我可能要失业了,你要养我吗?”
何卓宁好看的眉毛一挑,“你觉得呢?”
许清澈撇撇嘴,“工资太低的我可不去。”
何卓宁低下头,亲在许清澈的额头上,“放心,包君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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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亚垣,许清澈竟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可能是一颗离开的心愈加坚定的缘故。
辞职报告,许清澈早就写好了,邮件一封,纸质一封,收件人均是谢垣。邮件是,她发送之后,除了收到谢垣自动回复的邮件外,再无下文。于是,许清澈才启动的nb。
像是早就预料到许清澈一定会拿着纸质的辞职信来找他一样,谢垣一点也不意外见到许清澈拿着一个信件敲门进来,递放到他的桌上。
“谢总,这是我的辞职信,麻烦您看一下。”许清澈的态度恭恭敬敬的,一如初时来亚垣那样。
从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态度就能知晓那个人的心意,谢垣看着眼前的许清澈就知道她去意已决,不过,他还是决定挽留一下,“小许,你的辞职信,我看了,能告诉我你想离开的真正理由吗?”
许清澈沉默,她离开的真正理由是她不想再与苏珩共事,虽然将个人情绪带入工作的行为非常不好,但许清澈不得不承认这确实困扰着她。
谢垣见许清澈沉默,便知那理由是自己不能知晓的,不过很快谢垣就知道了答案,因为没过多久,苏珩也辞职了。
眼下,谢垣对许清澈的执意辞职表示了一番理解,“小许,无论如何,亚垣还是对你敞开大门的,记着,我们可是朋友。”
许清澈莞尔一笑,“那当然。”
然后,许清澈就收到了她人生中的第二封辞职同意书。
出了谢垣的办公室,许清澈将辞职信递交去了亚垣的人事处,一身轻松。
人事交接需要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这期间,许清澈在亚垣的工作生活与往常无异,如果非要说什么区别就是午饭的时候,好友萍姐总是愁眉苦脸的,每次都要扳着指头数还能与她吃几顿饭。
“哎,清澈你下午就要走了,以后就只有我一个人孤苦伶仃了。”萍姐重重地叹了口气,食欲严重不振,就连餐厅大师傅的红烧肉都引不起她的兴趣,要知道放在以往,萍姐可是无肉不欢,尤其是大师傅的拿手好菜红烧肉。
“萍姐,你别这样嘛,你这样人家心里怪难受的。”这么多个月相处下来,没有感情也要处出感情,许清澈很珍惜她在亚垣唯一的朋友萍姐,“萍姐,这个周六你有空不,我请你吃饭,一定要来哦。”
“肯定要来的,我还要吃垮你呢。”萍姐的情绪稍微恢复了点,开始说起玩笑话。
许清澈笑着回应,“必须的,不吃垮,我还不乐意呢!”
“你这一走,不知道又有多少人眼巴巴盯着经理助理的位置。”联想到今后可能又会发生的人事变故,萍姐忍不住一句唏嘘,“清澈,你说你做的好好的,干嘛非要走呢!”老实说,萍姐是非常不理解许清澈的辞职。
“可能是想趁着年轻多去尝试一下新的东西吧。”许清澈随便扯了个烂大街的理由,真正的内情她是不会和萍姐说的,因为没有必要。
萍姐颇为赞同地点点头,“也是,你还那么年轻,确实应该多出去闯闯,像我这样年老色衰的就只好继续一个地方窝着。”
“萍姐,你哪有很老,女人三十一枝花呢!”许清澈忙安慰她。
“一比二十豆腐渣。”萍姐无缝衔接。
许清澈竟然无言以为,只能呵呵着转移话题,“萍姐,其实公司里还是有不少优质男同事的,你不妨考虑考虑。”被她大姨熏陶久了,媒婆的行当,许清澈几乎可以信手拈来。
萍姐起了好奇心,“比如……”
“比如网络开发部门的王策、企划审核部门的孙波……”许清澈将自己从别的同事那听来的相对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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