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到顶灯的开关,按下,屋子里彻底明亮起来,许清澈终于有机会看清屋内的摆设,不是谁的家,是酒店无疑,因为没有谁的家会是这般的了无生气。
许清澈几乎是一眼就发现摆在床尾凳上自己的衣物,她难掩羞涩地将衣物换上,拿起放在衣物边上的手机,界面上毫无显示,许清澈撇撇嘴,竟然没有人来关心一下自己,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穿戴整齐后,许清澈扯开了盖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的窗帘,属于m市特有的好天气投射进来,窗子外面是忙碌而又悠闲的m市,许清澈即将告别这里,在告别之前,她有个重要的任务,搞定徐福贵,为自己证明清白。
许清澈推开房间的门,走了出去,才发现这是酒店的套房,外间是客厅。她继而又打量了一番,确定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物后,许清澈做了个深呼吸,也不打算弄清套房的主人是谁,只想溜之大吉,她蹑手蹑脚地走向门口。
命运呐,就是这么爱调戏人。许清澈才迈开第一脚,酒店套房的另一个房间的门就打开了。
何卓宁松垮着睡袍出现在她面前,睡袍里面的何卓宁赤/裸着上身,只着一条底裤。睡袍的领口是那样的大,以至于许清澈对何卓宁精壮结实的胸膛一览无余。
一般来说,长年健身的男人,肤色小麦的居多,何卓宁则不然,他是那种暴晒变黑后,没多久就能白回去的白皮人种。
许清澈瞥了眼那纹路分明的肌肉,不合时宜地想到了一个词:白斩鸡。
被昵称为“白斩鸡”的男人挑着眼睛看向许清澈,许清澈被他看得发憷转移了视线。
“何卓宁,你能不能、把、衣服先穿好?”许清澈撇开视线,用手指了指何卓宁的胸膛。
何卓宁低头看了眼自己裸/露大半的胸膛,勾起唇角,“不能。”甚至于,何卓宁的手更大幅度地撩开自己的睡袍,而后,一步一步走向许清澈。
眼见着何卓宁一步一步走近,许清澈往后倒退了两步,“咳咳咳”,她以清咳声制止了何卓宁的继续前进,显然,何卓宁不是那种听话的人,反倒是劣根性作祟,他向着许清澈欺身上前。
“何卓宁,你、你干嘛?”许清澈连连后退,直至被何卓宁逼退壁咚在墙上。
何卓宁的唇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反问她,“你说呢?”
白花花的肌肉晃着她的眼,许清澈克制着自己别开视线,强迫着自己镇定淡然,“何卓宁,虽然我很感激你昨晚帮助我,但我不是随、随便的女人!”为表明自己的贞洁节操,许清澈试图紧了紧她的衣领,结果发现她并没有领子。
看着眼前滑稽可笑的许清澈,何卓宁非常不厚道地笑出声来,“你以为我想干什么?”
笑意里藏着满满的戏谑,许清澈被他笑得无地自容,只能对着他怒瞪着一双眼睛,“起开,我要回去!”
许清澈的愤怒是恼羞成怒的愤怒,尽管效果甚微,但是何卓宁确实不再继续戏弄她,何卓宁直起身,将身上的睡袍拢好,他对着许清澈开口道,“你等等,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会回去。”许清澈拒绝了何卓宁的好意,要是被人知道她和何卓宁从一个房间出来,她还说得清,还会有清白可言吗?殊不知,在某些人的眼中,许清澈早已没有了清白。
“如果你不介意更多的人知道昨晚我们俩在一起的话,就走吧。”何卓宁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实则威胁之意满满。
许清澈翻了两个大白眼,一起出门,难道不是更容易招致别人对他们俩关系的猜测?
“清者自清,反正我们没有住一个房间。”许清澈试图为自己辩白。
何卓宁唇角微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觉得呢?”
许清澈私想,何卓宁这样的人,要是放到古代就是个杀人于无形的个中高手,她大写的服。
趁着何卓宁换衣服的时间,许清澈也回了先前房间的洗手间洗漱,镜子里的许清澈顶着一头乱发和一张素颜,连她自己都不忍直视,难为何卓宁竟然还有心情调戏她。
许清澈再次顶着一张素颜出来时,何卓宁已经捯饬完毕了,一身休闲装,人模狗样的,拿十分制帅哥评级标准来说,何卓宁没个九分也有八分。
相比较何卓宁,许清澈简直不能更邋遢,虽然乱发已经被她捋平,但顶着一张大素颜,穿着隔夜的皱衣服总归上不了台面。
许清澈大概能猜到她与何卓宁一同出去面,会有多少人嘲笑何卓宁的饥不择食,想到这许清澈就想窃喜,完全没有意识到无意之中把她自己给贬低了。
出了酒店,何卓宁与许清澈两个画风完全不同的组合果不其然招来路人的无数注目礼,许清澈已经破罐破摔,毫无所谓了,没想到何卓宁比她还淡定。
许清澈还能说什么,只好紧跟着何卓宁去到停车场,何卓宁竟然又双叒叕换车了,对此,许清澈只有一个想法,土豪就是土豪,换个车跟换件衣服一样。当然这也有可能不是何卓宁的车,毕竟这儿不是y市,是m市。
等上了车,许清澈忽然想起一个严肃的问题,她转头问何卓宁,“昨晚我的衣服谁换的?”她这是委婉的说法,其实最准确的表述应该是“昨晚谁解了我的bra?”
不问还好,一问何卓宁的耳朵霎时便红了,“咳咳咳,你问这个做什么?”
看着何卓宁明显不自然的表情,许清澈瞬间了然,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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