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雅对陛下说,倘若她找到玉玺,会有什么奖赏呢?
陛下说,只要她能找到玉玺,任何奖赏皆可。
片刻之间,林舒雅当真找到玉玺,陛下猜到玉玺是她藏起来的,龙颜微怒。
然而,她一撒娇、一发媚,他就气消了,对她的大胆之举只是责备了几句。
由此,后宫妃嫔都知道了皇贵妃在陛下心中的分量,也可见她的盛宠。
此次玉玺失窃,又是怎样的真相?
“说!为什么偷玉玺?”刘喜厉声喝问,“为什么将玉玺藏在永寿宫?是不是想嫁祸给皇贵妃娘娘?”
“我没有偷玉玺,有人故意偷了我的耳珠,嫁祸给我,我什么都没做过。”萧婠婠辩解道。
“罪证确凿,你还敢抵赖?本公公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说!为什么偷玉玺?是不是皇贵妃娘娘指使你偷的?”他粉白的脸布满了阴险。“我是冤枉的,我没有偷玉玺……”
“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刘喜阴戾道,“来人!用刑!”
“刘公公,你不能严刑逼供……”她焦急道。
两个狱卒手执杖走来,不由分说地打下来。
痛。
那长杖击打在身上,一下又一下,痛得难以承受。
她感觉被打的地方已经皮开肉绽,好像四肢百骸也在痛。
不知打了多少下,她昏昏沉沉的,听见刘喜问:“招不招?是不是皇贵妃娘娘指使你偷玉玺?”
不是,我没有偷玉玺……
可是,她痛得说不出话,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一张粉白而扭曲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是刘喜阴恻的笑脸。
“住手!”
一道娇柔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萧婠婠转首看过去,惊喜交加。
刘喜欢立即站起身迎驾,点头哈腰,赔笑道:“嘉元皇后驾到,不知所为何事?”
林舒瑶带着两个宫娥、两个公公前来,温婉道:“哀家听闻刘公公抓了凌玉染,怀疑她偷玉玺,哀家来瞧瞧是否真有这回事。”
他请嘉元皇后上坐,细声慢语道:“娘娘素来与世无争,她只不过是一介贱婢,何须劳烦娘娘凤驾……”
“混账!哀家想做什么,还要你一个奴才应允不成?”她怒斥。
“奴才多嘴!奴才该死!”刘喜轻轻地掌嘴。
林舒瑶挥手制止他,转眸看向萧婠婠,眉目清冷,“玉染,你可有行窃?”
萧婠婠趴在冰凉的地上,有气无力道:“奴婢没有偷玉玺……娘娘明察……”
他阴寒道:“那为什么在皇贵妃娘娘的寝殿找到你的耳珠?你如何解释?”
她应道:“许是偷玉玺的窃贼偷了我的耳珠,嫁祸给皇贵妃娘娘和我。娘娘,奴婢冤枉。”
刘喜道:“娘娘,世上怎会有如此巧合的事?奴才愚见,定是凌玉染深夜潜入御书房偷了玉玺,然后再秘密潜入永寿宫,意图嫁祸给皇贵妃娘娘,却不小心掉了耳珠,这才让奴才人赃并获。”
“刘公公,你也说了,世上哪有这般巧合的事?”林舒瑶冷声道,“偷玉玺是死罪,凌玉染为什么偷玉玺?为什么嫁祸给皇贵妃?刘公公想定她的罪,就先为哀家解释这两点疑问。”
“胆敢偷玉玺,嫁祸给皇贵妃,凌玉染必定是心术不正、生性狡猾之人。”
“混账!”林舒瑶气得脸庞紧绷,“凌玉染一介弱质女流,如何避过乾清宫的侍卫,进御书房偷玉玺?她有飞天遁地之能不成?”
“既能无声无息地偷了玉玺,窃贼必有不同于常人的本领。”刘喜低垂着眼,精光毕露。
“牵强附会。”林舒瑶怒哼,“凌玉染是慈宁宫的人,此案就由哀家来审问,哀家自会向陛下禀明一切。来人,将凌玉染押回慈宁宫。”
语声柔和,却是不容辩驳。
他不卑不亢地说道:“娘娘,奴才奉命行事,务必给陛下一个交代。倘若今日奴才让娘娘带走人犯,陛下怪罪下来,奴才可担待不起。再者,人犯凌玉染行窃罪证确凿,不容抵赖,此案一日未了结,娘娘就不能带走人犯,娘娘也不想被宫人议论说包庇宫人吧。”
林舒瑶气得双手发颤,刘喜又道:“陛下旨意,奴才不敢违逆,娘娘若要强行带走人犯,烦请娘娘知会陛下,让陛下下旨,奴才再放人。”
萧婠婠知道,偷盗玉玺罪名不小,刘公公执意不放人,若无陛下旨意,娘娘也无可奈何。
林舒瑶切齿道:“好,哀家这就去请旨。刘公公,凌玉染再有什么损伤,哀家不会善罢甘休!”
————
虽然刘喜没有再对萧婠婠用刑,但是之前所受的杖打已经够她受的了。
身上的痛火辣辣的,直钻心脉。
口干舌燥,咽喉涩痛,想来是因为身躯被打得肿痛,引发热症。
原以为身在慈宁宫,有了嘉元皇后的保护,就可以安然无恙,想不到,在一场大火中受伤没多久,又遭受皮肉之苦。
在波云诡谲的后宫,她想自救,却无力自救;她没有靠山,只有嘉元皇后和神秘的张公公可以依仗,但也不能完全依仗他们。若要复仇,若要追查当年萧氏灭族的真相,只有站在最高处——靠近皇权的地方,才能为父亲翻案。否则,什么都是虚妄。
有脚步声。
萧婠婠一惊,望向牢房外。
凌立!
“凌姑娘……”他站在牢房外,满目担忧,“你怎样?刘公公有没有对你用刑?”
“我没事,凌大哥无须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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