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着急道:“陛下,您醒醒,奴婢不是婉儿……”
魏皇恍若未闻,压住她的手,用力扯开她的衣袍。舒残颚疈
她凝脂般的肌肤细腻滑嫩,令他全身的血液急速奔涌;这雪白的身躯柔软馨香,像极了当年的婉儿,让他再也克制不住那股火热的欲念。
温热的唇落在她优美的侧颈、细致的香肩,吻触她香软的肌肤,他激动得四肢发颤,因为,二十余年前的遗憾,今日终于得偿所愿。
“陛下……陛下……”叶妩激烈地扭动,“您不要这样……宀”
“朕喜欢你……只要你依了朕,朕便册你为后……”他双眼充胀,交织着欲色与情愫。
“奴婢不要中宫之位……陛下,不行……”
魏皇扯着她的衣袍,不顾她的反抗与意愿推。
再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叶妩急急道:“陛下这么做,婉儿在天有灵,会伤心的……她会很伤心,陛下待她的深情,不过如此……”
闻言,他倒是停了动作,凝视她,“你与婉儿容貌酷似,来到朕身边,一定是婉儿的意思。婉儿负了朕,命你代替她与朕再续前缘,她怎会伤心?”
“不是的……陛下,听奴婢说……”
“你就这么不愿侍寝吗?”他恼羞成怒,“朕乃魏国天子,你为何不愿?还是你早有意中人?”
“是!奴婢早有意中人。”她索性承认。
“放肆!”魏皇怒不可揭,“纵然你有意中人,今夜你注定成为朕的女人!”
叶妩知道,他决意宠幸自己,不会罢手了。可是,她怎能背叛明锋?怎能委身他人?
为今之计,只有表明身份。
她决绝地问:“陛下铁了心要宠幸奴婢吗?”
他悲愤地质问:“朕宠爱你、呵护你,这些日子,你对朕竟无半分情意?”
她一字字道:“陛下是奴婢的父辈,奴婢视陛下如父,对陛下只有敬爱、仰望,没有男女之情。”
“从此刻开始,你是朕的女人,朕不是你的父辈!”魏皇语气坚决。
“陛下深爱的女子,华婉心,是奴婢的娘亲。”叶妩字字清晰地说道,“奴婢是秦国灵犀公主,慕容翾。”
他震惊了,呆呆地凝视她,不敢置信。
她推他,他慢慢起身,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好似想从她的脸庞找出与婉儿一模一样的地方。
“世间容貌酷似的人,凤毛麟角,也许百年才能遇到。奴婢的娘亲是华婉心,因此奴婢的容貌才会酷似她。”她利索地整好衣袍,下了龙榻。
“你是婉儿的女儿,慕容翾?”魏皇低低地问,显然还未接受这个真相。
“是!奴婢是秦国灵犀公主,慕容翾。叶翾只是化名。”
他无法相信这样的真相,却又不得不接受;眼前的女子,承袭了婉儿的倾城美貌,美得令人屏息。他曾经怀疑过,也许她是婉儿的女儿,或者与婉儿有血缘关系,可是很快就打消了这样的怀疑。也许,他内心深处排斥这样的猜测,希望她与婉儿毫无关系,如此一来,他就可以拥有她。
事到如今,他终究知道了真相。
叶妩简略地说了如何逃出秦国金城、逃到楚国金陵避祸、又如何来到魏国洛阳,其中不乏瞎编胡诌,将自己进宫的目的隐瞒过去。
如果拓跋泓知道她亮出身份,会不会责怪她?
魏皇恢复了正常的面色,同情她的遭遇,“这些年难为你了。秦皇那老匹夫欺人太甚,竟然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下狠手。”
“陛下对娘亲念念不忘、情深意重,对奴婢呵护有加,有几次奴婢想表明身份,可又不想泄露行踪,便拖到了现在。”她抱歉地解释,“这误会是奴婢造成的,还请陛下降罪。”
“你怎会有罪?是朕糊涂了。”他感叹道,“朕的确思念你娘,这二十余年,朕总会想起你娘的一颦一笑,想起你娘跳舞的样子。”
“娘亲会知道陛下的深情,得陛下如此惦念,也许下辈子娘亲会来找陛下呢。”
“但愿如此。”
魏皇含笑看她,目含怜惜之情,是那种父辈对小辈的怜爱。
这夜,他们聊到子时,聊华婉心,聊楚国,聊秦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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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后,叶妩端着热茶进御书房,安顺赶紧走过来,接过她手中的茶盘,恭敬地笑。
她莫名其妙,看向魏皇。
他下了御案,笑眯眯道:“翾儿,以后不必做这些粗重功夫了。”
她更觉得奇怪,“为什么?陛下觉得奴婢伺候得不好?”
安顺笑道:“以后这些粗重功夫让奴才做就行了。”
她惊讶,最得器重的御前公公竟然对她自称“奴才”,发生了什么事?
“翾儿,朕想过了。”魏皇拉她的手,是那种父辈的亲昵,“朕封你为锦宁公主。”
“公主?”叶妩太震惊了,“这如何使得?奴婢与陛下非亲非故……”
“圣旨一下,谁敢说三道四?”他右臂一挥,目露霸气,“纵然你与朕非亲非故,但你是朕喜爱的义女,是朕宠爱的锦宁公主,与崇宁一样,是天家女儿,是金枝玉叶。”
“可是……”她想不到竟有如此戏剧性的转折。
安顺提醒道:“这可是天大的喜事与恩宠,公主,还不谢恩?”
既然拒绝不了,那便接受。叶妩谢恩,想着变成魏国锦宁公主也许不是一件坏事。
册封的诏书已经拟好,册封典仪在三日后举行。
这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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