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半天,连个鬼影都不见!
这时候突然刮起了冷风,青青衣着单薄,冷风一激,四下又黑,呆不住了。加上没吃晚饭,又累又饿,准备打道回府。
这大姑娘刚从村口拐下来,就见槐下皮村长家的院门吱呀打开来又闭上了。
青青就改变主意,打算去村长家探探。
皮宝贵看到青青,赔笑脸问:“青青,你姑娘家家的,莫走夜路,进家喝口茶去?”
皮大小姐家的底细,外人不知道,皮宝贵作为一村之长,多少知道一点。他知道她那个爹皮福生,不是普通人物。皮宝贵又是积年的官油子,在基层摸爬滚打多年,能成功当上长生村人的头目,无它,靠的就是善于钻营的头脑和灵敏的嗅觉。
所以,尽管皮家老爷子神龙见首不见尾,十多年连面都见不到。他这作村长的,还是给足他家人面子的。在村子里,对于皮家这个留守的宝贝千金,总是特别关照。连表现出来的敬畏感,都是骨子里的。
皮大小姐呢,貌似也习惯了这个本家的点头哈腰。丝毫也不跟村长大人客气,大步踱入了村长家的大门。
“宝叔,刚才那个光头,您认识他?”往客厅的沙发上一坐,很自然地拿起电视摇控器,换了一个台。皮宝贵的老婆慧兰赶紧端来茶点招呼,也是一脸喜滋滋的样子。
皮宝贵不敢隐瞒,故意压低声音:“咳咳,青青,这个热闹大了!你猜他是谁?”
皮宝贵转眼见大门开着,就骨碌跳起来,一溜小跑地出去关好了门户。青青不快地瞥了一眼村长的大肚皮。“我不知道呀,正想问你呢!”
皮宝贵一副故作神秘的表情,低声说:“我告诉你,你千万莫说出去哈……”青青识趣地也把耳朵凑前去,听了,不由的连连点头。最后猛地一愣:“原来是他!怪不得!”
皮宝贵面相一变,纳闷道:“什么怪不得?”
“没有。我是说这个沧小浪,他这个样子,好像日子不太好过!”
说起好过不好过,皮宝贵的眉头登时就皱作一团,叹气说:“我这破村长日子才不好过哩。再过一个月,就是咱村跟朝阳村的争霸大赛。上一届,煤矿经营权让朝阳鬼给夺去了。这下一届,我就是拼出老命,也要夺回来!他奶奶的!可问题是,朝阳鬼这几年转了狗屎运,出了不少人才。(.广告)像黄胖子家那个啥,黄毛毛,就是个不可多得的后起之秀。咱村呢,人才凋零啊。冰铁不错,可这蛮子打从讨了个漂亮老婆,整天跟老婆粘着,身子都淘虚了,这个没出息。唉!”
皮宝贵指的争霸赛,是来源于长生村跟朝阳村两村交界的大山子煤矿。
为了这处煤矿的归属权,两村一直争持不下,之前每年都发生大规模斗x殴。斗殴的结果,往往伤亡惨重。政府也一度十分头痛。不过,十年前有名清官龙国清来凤岗镇走马上任后,从实际出发,提出了一个两村都能接受的方案。
龙国清这个方案很简单,就是通过比赛决定经营权。由派出公证人员现场公证,每五年为一届。按2:8比例,胜出一方取得经营权,分百分之八十的红利。这叫做愿赌服输,凭实力吃肉。就算输了,还有百分之二十的红利。这个方案,两个村都欢迎。
比赛分上中下三场。至于比赛的内容,采用抽签方式决定。条件是,不能请外援。
“我记得,上一届的比赛内容,抽的是散打、三千米接力赛跑和背诗!这一届不知道会抽到些啥?”青青一心挂念那个叫沧小浪的人,跟皮宝贵交谈有些心不在焉。“宝叔,那个大色……沧小浪跑哪里去啦?神神秘秘的!”
想起沧小浪占她便宜,青青不由得满脸通红,非找他算帐不可。
堪堪过了一个月——
这一日,长生村跟朝阳村五年一度的争霸大赛紧锣密鼓地开场了!
早晨,秋天的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
平坦的旷野上,柔和的阳光爬上了长生村三十名壮年力丁那紧绷的脸庞。这里的气氛一片肃杀,马上就要开赛了,每个人的脸都自然而然地变深沉起来。他们知道,全村人的希望和梦想就寄托在自己身上。未来五年的生活重担压在肩头,感觉沉甸甸的。责任重大,谁都不敢掉以轻心!
实际上,这批人早在一个月前就遴选出炉了。一来做足准备,进行压题式的集中训练。二来是对这些男丁进行人身安全方面的保护。因为早年两村曾发生过恶性竞争事件,赛前玩阴招,给对方使绊子下泄药。有鉴于此,每每赛期逼近,两村都会各自临时创建这种具有保护性的半军事化训练机构。
在一个月内,这三十人的衣食住行都在一个封闭的大院内进行,所有参赛人手出入大院需有充分理由,其余闲杂人等,一律不许入内。一个月内,包括队长冰铁在内,所有参赛人手不得跟外界联络,不得近女色,须戒烟酒,违者重罚。
今天,五年一度的争霸大赛即将举行。到底鹿死谁手,就看双方的实力了。
经历了整整一个月的刻苦训练,三十名热血男儿的脸都晒黑了。他们壮硕的身躯,染着一层油光逞亮的古胴色。
村长皮宝贵看着这些个生龙活虎的小伙儿,不由得热血,下意识地挺了挺身板,大声吼叫道:“长生村的儿郎们,大家辛苦了!今天,是咱们长生村跟朝阳鬼一决生死的日子!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们一定要努力贯彻‘快、猛、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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