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所有的联系呢。
灵均摸着自己的半边脸,淡淡笑着唇:“我脸已经毁容了,你若报复,大可欢迎。我给过你捅我一刀的机会,是你不要。既然如此,以后不要再来挑战我的忍耐度。”
檀郎眼瞳中那一曲银光如银沙般流转:“你在意你的脸么?”
灵均呵呵笑:“若说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血风疮威力巨大便是疼痛难忍又瘙痒难耐,那位毁我容的小公主也是下了心思的。不过嘛,据说这也不是她第一次毁人容貌,比起那些被她做成花泥的人,我倒是幸运许多了。”
檀郎眉眼一动,神色却带着嘲讽:“齐维桢怎么不来帮你?莫不是他三心二意,让你们这些女人发动无聊的战争。”
灵均回头看他,距离却愈来越近:“我想,我和他是没什么关系的。即便有,也不需要和你交代。”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嚣张跋扈的美貌小少爷上线了,自古酷吏出变态,当然也出怪才,其中以汉朝的酷吏最令人关注,那真是一群充满神秘感的人们
☆、苦力与壮丁
平旦时刻,灵均悠悠转醒,晨日的光洒落遍地,她揉揉发涨的头,心里直想发笑。
看来自己真是倒哪里都少不了手中的兵器,不是和长相漂亮性情暴虐的刑部侍郎打交道,就是和没事儿爱过来撩骚人整人的狼打交道。
溪公青上最好再淬一次毒…灵均阴阴的笑了起来。
打桩的声音越来越近,她掩好衣服,眼睛却停在门前那人赤膊的上身。明显比汉人的猿臂蜂腰更加壮实一些,结实的上身横亘着几条深浅不一的伤疤,汗水却自上而下慢慢的流下。
灵均叹了口气,终究是拿了几块布巾上前:“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还在我家呢王子殿下,你是有自己的驿馆的。”
檀郎回首将那布巾在身上擦拭几下,指了指一旁的门:“你家门坏了,我看你应该穷的请不起匠人,索性好心帮你修上吧。”
灵均差点气笑了:“你把我家门砸烂了又跑过来修,你怎么这么会玩儿呢。”
檀郎满不在意的耸耸肩:“我早说了,你们汉人活的就是麻烦,一张动物毛皮就能解决的问题,非要修这么复杂的东西。”灵均斜着眼睛看看一旁修好的门上五颜六色的木板,不禁心中打了个哆嗦,姜女罗最爱的别居被她弄成这样,明天她还不如直接卷铺盖逃跑了。
灵均低头叹息一声:“那我就多谢你了,现在你可以走了么?”
檀郎随意一坐,仿若在自己家一般:“不用客气了,本王子觉得你们家很适合休息,决定在此暂住,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找你们赵国的皇帝谈谈。”
灵均呆了半响,复而直接穿戴整齐走了出门。手腕即可被对方捉住,对方声音微挑:“你现在不在乎你们那个没用的名声了,你不打算和我斗争一下么。”
灵均直接甩开他的手出门,将他的身影远远甩在身后。
那个家里没有半点金银,有什么蟊贼敢来她可以直接扔出去。不过党项有和谈之意,她若是一时意气将他扔出去,那才是真正的大罪。
算了…灵均苦笑一声,却仍旧随他去了。
飒——飒,鞭子声越来越近,嚎叫声一声接着一声不绝如缕,郁鹤若朱唇一张,口中的酒便涓滴不剩。
他一回头,便露出甜美笑意:“今日就请姜大人将十八班刑具试一试,姜大人虽然是个丑八怪,但是我不会看不起你的,我只是想——折磨你。”
在战场上杀人,和在刑房中杀人,似乎没有什么区别。
实际上区别倒是很大的。
战场上的杀乃是杀戮,刑房中的杀则是折磨。
刑部大牢一向少有人声,自然要归功于这位郁大人,今日却人声鼎沸。
郁鹤若要灌铅,她便帮着拿来铅水顺着喉咙灌下去;郁鹤若嫌弃铅水走得慢,她便送拿到开始凌迟;郁鹤若要割锯,她便一个人做苦工,看着那腿慢慢的被锯成两断。
郁鹤若笑着看她,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深到挂不住了:“姜大人以前做过这行?”
灵均一边听着那犯人惨叫一边淡淡笑了一下:“下官哪有此荣幸,不过是在边关杀过人。”
郁鹤若将手中的茶杯重重一放,忽然起身踱了两步,勾起唇绽出冷意:“姜大人倒是一点儿也不怕,多没意思呀。”
灵均将锯放在一边,禀身报告:“大人,已经下去一尺了,再下去人就要死了,您也问不出什么了,下官建议您现在立刻做笔录。”他轻身擦过,眼角一扬又冷哼一声,将不忿继续发泄在犯人身上。
半个月后,灵均拿着死刑录回刑部述职,却看到宫内人看着她指指点点,偏她一回头这群人就三三两两的躲开,溜的比兔子还快。
“喂,你回来述职啊!”崔恕双手轻佻的拍在她双肩,倒是看着她没什么陌生:“你怎么真穿的黑不溜秋啊…”他嘴角一紧,便讨好似得捂着嘴,俊俏的脸上一脸抱歉:“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戳你心窝的,你的脸什么时候能好啊。”灵均眼睛轻弯:“此生大概是被毁容了。”崔恕眼下一惊,却有些不知所措:“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你了,只能说你被十九公主盯上太可惜了。不过你不要灰心,我去帮你问问太医好了。”说完一溜烟儿又跑没了。
灵均心下笑笑,崔恕的心只在醇酒美人,这样的简单令她羡慕。
她拐过拐角,却不料碰上人,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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