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中,灵均默默伸出手抚摸着那梅花,却无法忘记檀郎离去的身影。
狼行无双?可是它没办法实现。
作者有话要说: 哦呵呵呵呵他们才不会对决呢男一和男二会相爱(划掉)
☆、权柄
千秋岁中仍旧人声鼎沸。
灵均推开芙蓉阁的门,却小小吃了一惊,走错了?
面目清俊的公子轻轻一笑,手中的山水折扇仍旧慢慢的扇动着。
灵均重新推开门,没走错啊。
“呦,来看我也不说带点儿东西,怎么说你也要当官儿了吧。”这轻佻放荡又总是暗含毒刺的语气,没错,就是天心。
灵均回头一看,幕帘外的美人几乎是赤裸着身体走了出来。灵均随便坐下便自斟自饮了起来:“想来是我打扰到你们了,既然如此改日再说吧,不用送了。”
天心娇娇的拉住她,松松的弯了一个髻子,指指一旁的公子:“你不认得他?他可是认得你!”
灵均轻张唇:“鼎鼎大名的澹台溟龄大人,千秋岁里有名的fēng_liú人物,您可是被所有坊间的女人爱着呢。”
男人笑意未减,却忽然面目转红紫咳嗽起来,灵均从未听到过人的咳嗽声如此地步,简直如将肺子咳出来一般,好似被几千条钢筋抽了身体,被几万条滕锁凌虐一般,周身的杯碟茶柜皆被他抓出痕迹来。
好似天崩地裂,他却忽然安静了下来。灵均方才发现,这人虽然清俊,面目皮肤却白到透明的病态,眼梢含半点黑紫,明显是有肺痨在身。她再三试探,终于出手摸住对方渐渐缓和的脉门。
天心待他咳嗽完,方将手中的瓷瓶冷淡的仍到他怀里,他也只是随意的服了两颗药,二人倒像是多有默契,乃至于施救都冷漠到极致。
灵均猛然抬头,看着眼前不可置信之人:“你疯了!你这病早已经病入膏肓,竟然还敢穿着单薄,到这烟火之地来。”
天心眼睛看着自己红艳的指甲,脸上却露出了讽刺的嗤笑:“又犯了病不成?看着脉门就想上去摸。你怎么不说他是被你那脸吓的呢。”
灵均将那瓷瓶打开,无非就是一些寻常的百合、雪梨。
她放下瓶子,按了他身上几个穴道,淡淡坐在一旁:“肺为华盖,乃是五脏六腑的保护伞,你要是想要命就别出来送命了。你这大夫也不甚高明,偏偏以次充好糊弄你。”
溟龄脸上勾起一个俊俏的笑意,手中的折扇不时点点脖子:“我算是见识到了,你们姜家女子都一个样子,好好的关心话怎么说出来都这么难听。真是君不见咫尺长门闭阿娇,人生失意无南北!”
他伸着懒腰,仪容却仍旧文雅,轻轻的打了个哈哈:“今天太阳公公这么明媚,我要去和他约会去喽!”
灵均关上屋门,神色却讳莫如深:“你怎么会和他认识的?”
天心美艳娇容慢慢凑近,徐徐在耳边释放热气:“我…不告诉你。”
灵均一把火点了烟枪,口中吞云吐雾,两人默默在房中半响无语。
不一会儿,手中的烟枪却被对方一把夺了过去,她撇过头像和这对姐姐对个话嘴,却发现对方眼中暗含水雾。
那雾气很轻,天心几乎很少有半点悲戚之情,可是灵均不是旁人,她们两个对对方的事情总是很敏感的。
“他…也许要做父亲了。”
灵均吃着杯中苦涩的茶,心却悲苦的很,她不知道该不该开口,她对天心空白的感情生活一无所知。
天心机械的吸着口中的烟枪,眼睛呆滞的不像平日间猫一样神秘诱惑的美人:“给不起的是承诺,因为说了就会变。放不下的是尊严,因为放下就会失去堡垒。看不到的是永恒,因为付出的代价太大。”她呆呆的询问对方,更像是在问着自己:“天下有没有什么东西是永远不会变质的呢。”
不知道。她并不知道什么会不变质,可是她总是感到害怕,因为见过了太多的贫贱夫妻,见过太多的抛弃妻子,见过太多哭泣的女人,每一个人的容颜都十分鲜明。还有消失的姜九曜,和永远执着却在受伤的姜女罗。
天心低下头,淡淡的笑了一声:“你这样也很好,与其被人伤,不如冷下心肠学会伤人,哪怕是自欺欺人。”
云烟妖娆,美人赤裸着身体轻轻将它吞吐到檀口中,糜烂的神情娇媚异常。
天心仍旧是那个令人心痒痒的玉人,只是娇娇笑着:“知道什么是‘入幕之宾’吗,就是你永远猜不到我的帘幕后到底有多少人。怎么,今天来有什么事儿?”
灵均细细说了一些。
天心腆着笑看她:“既然如此,我便去帮你查查,你也不要忘了答应我的话。”带讽的唇角轻轻附在耳边,如恶魔耳语:“我实在很感兴趣,姜九曜的丈夫到底是谁…”
她重新遮住脸上的透额罗与面纱出了房门,却在不远处被拦住。帷帽下的声音清晰可见,将她指引到暗室中。
灵均轻身跪拜,飞凤公主薛凤清淡如菩萨的脸上温文一笑:“现在可以讲讲条件了。”
灵均喜爱她这样的开门见山,也不讳言:“离丞相大人最近的地方,您想好是什么了么?”
薛凤清淡着眉目看她:“你想去翰林院、枢密院,还是三司三省?若是快一些的话,大概有十年八年功夫能将你做成一颗有用的钉子。”
灵均看她半响,竟忍不住笑了起来,有趣,真有趣,大公主也有对她失算的时候。
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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