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莫非黄笑花小姐自己愿意顶替陈大公子充当红色1号?”紫玫瑰冷笑一声又说道“也行,只要你能告诉我王亚樵的准确住所,我就不再为难陈大公子。”
紫玫瑰说罢从刑櫈一旁抽出一根皮鞭朝陈思弦的肩膀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的一声,陈思弦大喊惨叫声“啊!啊!”也随之响起。
吕一倾的心缩成一团,黄笑花一把抱住柳月朗不敢看那皮鞭落下去的瞬间,耳朵却是听到了陈思弦的惨叫声。
曾元均咬了咬牙齿,万湖京狠狠地跺了一下脚。
刘英哲一副欣赏的表情。
曹格仑把头扭向了别处。
“陈大公子,王亚樵的住所地在哪里?”紫玫瑰手里拿着皮鞭凑近陈思弦的跟前问。
陈思弦的肩胛生硬硬的挨了一皮鞭,他的胸膛处已有鲜血渗了出来,可见紫玫瑰的皮鞭是从肩胛往胸膛处延伸的。他的手臂也有鲜血渗透了衣服,透湿了一片。
☆、146拒不落魂
陈思弦喘了几口大气,怒目圆睁地骂“紫玫瑰,瞎了你的狗眼,我不是红色1号,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不是红色1号,我不是!。”
哼!死到临头了还嘴硬,我一会就让你嘴硬,我看你有多硬?我看你能坚持多久?你别以为你死活不说我就拿你没办法了,我告诉你,我紫玫瑰见过的亲共分子比你吃过的盐还多。“
“你这么是嘴硬!越来越有共党的风范了。”紫玫瑰话音一落,皮鞭随之扬起。
“啪!---啪!”两声,皮鞭又来回的抽了两鞭。
“啊!啊!”陈思弦的惨叫声让吕一倾的差点也晕了过去。
柳月朗拼命抱住黄笑花不敢望正在被鞭打的陈思弦。
陈思弦顿时感觉疼痛在他的身体里四处往心里钻去,不一会就头晕目眩起来,感觉眼前的人影也慢慢的重叠起来了。
“陈大公子,王亚樵的住所在哪里?”紫玫瑰冷艳又嚣张地追问。
还不相信了,这么一个富家子弟能经的起她的几套刑逼。
他就算是能挨过第一关,也挨不过第二关。
况且在那么多人的面前,不杀鸡儆猴是起不到以儆效尤的效果。
“我...我不知道。”陈思弦缓缓抬起头,勉强张开嘴巴。
皮鞭的抽打让他全身炙痛难耐,抽打之处更是如火烧炙烤般难熬,汗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让他疼痛不堪。
“陈大公子,你以为你家是桂系的名门贵族,我紫玫瑰就不敢怎么样你了吗?我告诉你,只要沾上亲共分子的名声,我就可以对你动用一切刑法,我劝你还是好自为之,趁早把王亚樵的住所说出来,可以少吃一点苦头。”
紫玫瑰说完把陈思弦的脖子的衣服一把扯开,然后冷笑急下,从旁边拿出来一个小玻璃瓶,不断地摇晃着。
众人一看,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瓶子里全部是白花花的盐。
“刘英哲,你给我过来!”紫玫瑰朝一旁好像在闲观落花一样的刘英哲发命令。
“我...我....你是在叫我吗?”刘英喆的脸色立即变得惨白起来。
战战克克地走到了紫玫瑰和陈思弦的跟前。
“给,你拿着!”紫玫瑰把瓶子塞到了刘英喆的手里。然后回头对大家盈盈一笑说道“现在我要让刘英喆往陈大公子的伤口上撒盐,你们估计只是在书本里读过什么是往伤口上撒盐,现在我要让大家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往伤口上撒盐。”
刘英喆看着眼前的陈思弦,被他的伤口吓得倒退了两步。
只见陈思弦被皮鞭所抽之处已经刮开了几条深深的皮肉,鲜血正在泉泉不断地往外渗,再把一把盐撒下去,是何等的残忍和疼痛,他下不了手。
下不了手。
刘英喆拿着手里的盐瓶子不停地哆嗦着。
“刘英喆,现在就是你向党国证明你的时候,向委员长证明你的忠心的时候,对于像陈大公子这样的亲共分子,如果你今天对他仁慈,明天就是对自己的残酷。”紫玫瑰厉声喝令。
刘英喆在紫玫瑰的威逼之下,慢慢地拿起瓶子,拧开了盖子。
“刘英喆,你这样做,你将会下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黄笑花尖叫起来大骂。
黄笑花一声尖叫大骂,刘英喆的双手又哆嗦起来。
“刘英喆,如果你撬开了陈大公子的嘴巴,把王亚樵抓捕了,你就是委员长眼前的大红人,只要在委员长的眼前立了大功,你以后就会前途无量,连黄成林都会朝你鞠躬。”紫玫瑰再次厉声喝令。
“对!我要做委员长的功臣,我要超越黄成林!我要让你们都对我刮目相看!”刘英喆说着就把瓶子里的盐全部撒在了陈思弦被皮鞭抽打过的一条条伤口上。
惨不忍睹!
惨不忍睹!
在场的人都咬着牙齿别过了头。
陈思弦立即感到身上好象火烧一样,清晰的剧痛像刀割般感应着身体的每一处,他拼命死死咬着下唇,下唇已经被咬出了血,他也完全不知,浓浓的眉峰紧紧拧死在一起,好像这样就能感觉那些疼痛会减弱一些。但是疼痛并没有减弱,他的身体由于过度用力而痉挛着。
他竭尽全力压抑住冲口而出的惨叫。
冷汗再次一阵阵的冒了出来,湿透了衣裳。
汗水如盐水,混合着刘英喆往伤口撒的那些盐,更浓缩了盐的成分。
伤口痛得更加钻心。
钻心!
痛!
疼痛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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