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叹了口气:一句话暴露了你的文学修养,这是莎士比亚说的。
墨阳苦笑:好吧,是我陷入思维定势,以为英国的古人就不叫古人。其实爸,好久没听到你骂我,怪想的慌的。
院长哼一声:少来这套,再面带微笑的杀人也是杀人,笑里藏刀罪加一等。
墨阳笑:我藏的那是削皮刀,为了给你老人家削苹果用的。
院长冷冷说:你给我回来一趟,自己走不说,还把老子车开走了,你这当贼的倒是大方。
墨阳说:我……这边有事走不开。
院长说:这句话翻译成白话文,意思是不是只要我一天不答应,你就一天不回来?
墨阳笑了:爸你真是料事如神。
院长说:我料自己总有一天会被你气死。
墨阳说:爸,这话说的就不科学了,我费尽千辛万苦才寻找到自己的幸福的人都没死,你只需要上嘴唇碰一下下嘴唇给个祝福的人,怎么可能会死。
院长叹了口气:我是真老了,实在是想不明白你们所谓的感情究竟是怎么个东西。离开他就你活不了了?一定要横眉冷对千夫指你才过瘾?
墨阳微笑:我只是实在没办法骗自己了,我跟他做兄弟做了两年,才痛下决心改变这种关系。因为再多挨一天我就要成为忧郁症患者了。
院长冷笑:你还真会挽救自己。
墨阳也笑:没办法,从来都没有救世主,只有自己救自己,古人诚不我欺也。
院长说:我可以不反对你和他来往,但这和结婚生子是两码事。
墨阳淡淡道:爸,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要的,是这辈子都跟他在一起。
院长火气又来了:我已经够让步了!你少给我得寸进尺!
墨阳低沉的声音说:我没有得寸进尺,我从一开始,就要的是尺,寸这个东西,从来都不在我眼里。
院长怒气冲天:我就知道不该给你打这个电话,我……我根本是就不该生你这个儿子!
墨阳叹了口气:爸……为什么你不明白,就像有些人天生是个残疾一样,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改变的……
院长狠狠道:残疾都比你好!至少可以管教!
墨阳低低道:那你就当我……天生的不能生育吧。
院长把电话狠狠挂掉了。
墨阳长长出了口气。
第三个回合,和想象中的进度一样,老爷子总算说了句不反对和他交往。
只是,墨阳却无法去让自己有任何成就感或者喜悦感。
再怎么非暴力的不合作,也一定会有牺牲。
墨阳禁不住为老人家的身体担心。
想去看到珞瑜灿烂的痞笑,却不料他也一脸愁苦。
模拟考,分数好低。珞瑜伤感的说。
耗费我如此大的体力脑力和心力,却得出一个我是白痴的结论,这根本不是我的风格……
墨阳不懂装懂的看了看卷子,发现装不出什么有见地的结论,只好故作高深状:医学研究表明,知识都是三遍以上才能达到可以熟练运用的效果,从实践到认识,再到实践,才能实现认识的第二次飞跃,才能真正的让j-i,ng神指导物质。所以不要着急,再重逢这个知识点之时,就是你的春暖花开之日。
珞瑜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真的么。我已经不相信我自己了。
墨阳摸摸他的头:你相信科学就行了,科学说,你下次一定能做对。
珞瑜说:不是科学说的,是你说的。
墨阳继续摸他的头:我就是科学,科学就是我。
这样人学合一的毫无说服力的劝解,珞瑜竟然也听得进去,老老实实的去改正着错题,还试图和他学术讨论:你说一个人误把死人当活人□了,该定□罪还是该定侮辱尸体罪?
墨阳当机立断的宣判:该定破坏医疗器材罪!尸体是用来做科学研究的!不容亵渎!
珞瑜点点头:有道理。
墨阳吓了一跳:你不会真信吧。
珞瑜说:信你个头,没有这个罪名。
墨阳松了口气,却突发奇想:如果把男人当女人□了呢?
珞瑜没好气道:没有可行性好吧。连男人女人都分不出来还好意思去犯罪?最多是碰到外貌清秀如我的,脱了衣服才发现不对,哦卖糕的,对象不能犯。
墨阳暧昧的摸摸他的胸部:这样位阶的女人都要,犯罪分子的品味可窥一斑。
珞瑜对他的s_ao扰毫无反应,眼睛仍然看着卷子:确实一般,也就和你差不多。
墨阳却一摸就停不下手了,过来要抱他。
珞瑜拿着卷子勾住他的脖子,头趴在他肩膀上继续看。
墨阳说:喂,有点风情好不好?
珞瑜应付性的用手摸摸他的耳朵。
墨阳说:我要你做打火机,不是让你做灭火器。
珞瑜在他脸上亲一下,然后做惊恐状:哎呀,打火机没油了,明天记得买给我。
然后继续看。
墨阳不高兴的把他丢了下来。
悻悻去冲澡。
出来之后却发现珞瑜张着双臂对他撒娇:帮我洗。
一脸灿烂的痞笑,看得他心底一阵释然。
终究一切劳苦,也不过是为了他对他笑。
☆、我要补钙!否则根本禁不起你折腾!
八月初的某一天,从日历上看是个很平常的工作日。
从珞瑜的课程表上看也是个很平常的休息日。
但从珞瑜的j-i,ng神世界的履历上看,这却是到武汉以来最衰的一天。
早上起来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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