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的佳人,即使他有怒火,也会找一个遮盖声音的墙壁,对着隔音又隔音的一切发泄而绝不对着她。对着她的,只有笑颜-始终的笑靥。
“这是你的家,你怕找不到啊?”她甜甜地笑,几多满足,几多骄傲。
有家如此,有人如此,还有心如此,这不是最让人心满意足的一切吗?
“有这样的家,很惬意吧?”念玖又揩了一把脸,手上的汗珠就像是水的泉源。
“不很惬意,我还躺在这里啊?”她似是不快地带过一眼,在夏日能有这样的清闲,躺在静静的花荫和藤蔓。只要用心去想一想,都会惬意人间。
“害我找得怎么多汗?你看,满身都是呢!”他看着手上的汗,用手指抖动着汗衫,而眼睛却在偷窥着她那令人万分惬意的脸蛋。
“这可都是你自找的哦!”她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你这可不能怪我!”
“都是为了找你嘛!怎么能够怪你呢?”他偷偷窥住了她那短短的衣裙,还有她那窈窕的身材。这样没有装饰的美,即使被衣物裹住了一切,还是令人忘心的赞叹。
“你真的没有怪我吗?”她看到他总是不断流汗的脸和额,不由想到了冬天的冰雪,要是能将夏天的火热储存到冬天,那样有多美?“我又没叫你找得这么急?”她伸出一支手来,想替他揩一揩脸上的热汗。
多个人的世界,也许,寒冬里需要火热,盛夏里需要冰雪。两个人的世界,温柔却可能是最好、最好的一切。
【梧桐坡】卷一凤凰梧桐28-12
“这就是你说的嘛!”他却已在她手没伸过的刹那,笑着将自己满是汗水的手,摁上了她那似雪一样贞秀的美腿。
极尽异想的一霎:
凝脂、羊脂,冰凉和火热。顷刻里的感觉,竟是凝腻、的一切。
“啊!”有一个人惊叫-大声地惊叫,含睇的蹦起和跳起的跃开,已将一张白白的躺椅撞翻。
“怎么了?”他看着被她撞得颤动的花荫和藤蔓,竟然不见了柔和和温馨,首次出乎意外地惊诧。
“你看,这么湿漉漉的,极不舒服。”她抹着了自己白皙纤秀而又姣美的腿,很不开心地颦着眉。
她的不爽,是在那美丽的肌肤上竟然极不舒服地凝溜着别人的汗渍。
“很美啊!”他看见的却是凝腻的肌肤,优美的光润洁白,“都是我不好,要不我给你擦擦!”很快的,他又似明白过来,马上道歉似地又伸过了手来。
看样子,她美丽的秀腿,真的又要被他再次糟蹋。
“你敢?”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都是贪婪的心和眼睛,”转过头去偏开的瞬间,秀美的脸靥犹如太阳花的盛开。“我发现你,也是一个很贪婪的男人!”
她说得很明白,却不知她内心明白、终于明白了男人的一切没有?
本性的贪婪,贪婪的本性。
任何的男人,都基本上是最贪婪自私的人。
她明白了,会后悔吗?尤其是刚才不该穿着纤秀的短裙指给他看美丽的秀腿。
任何的男人,都有个贪婪的眼睛,即使真的是个盲者,有着最纯的精神,最贞的思想,也必然有个人性的弱点,控制不住爱情里浓浓燃烧的火热。
“还不帮我整理躺椅啊!”她刚抓起摊在地上的躺椅一角,却在眼角的余光里瞄到了他,乌溜溜的眼珠骨碌碌地一转,手已不由自主地放下了白色的椅架。
“这,这,好啊!”他刚遭了她的批评,似一个做错事的小孩,虽有一点不满的嘟囔,却很小心地以一种极讨好的风度来再次接受她的指导。
指导什么呢?
一张躺椅,费不了多大的劲,已很快速地撑好。
就这么一件小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事,都想要男人帮忙,这就是女人最会生活的地方。
每一个充满女人味、极有女人味的女人,她都懂得男人的心理和他所想表达的一切。
“动作还够麻利的!”她似是赞许地眨了他有情的一眼,弯腰清理着躺椅摔进藤蔓里的泥迹和灰斑,“你看什么呢?”她忽然抬起了脸,瞥见他还在看,有一种痴,有一种傻,有一种过度的迷恋。
“我?”他一个震惊,最为难的不能置信。“看看山,不,看看月!”他有一份心慌手不措的神经,“看明月,最明的明月,最美的满月!”他终于呵呵地一笑,神精落落而大方。
那一个她的弧形的身影,水波的曲线,早已胜过多少晚上的明月。
他总算在那一霎的文字里,摆脱了神经紧张中极度慌乱的一切,将思绪理得清清的。
她那给人欣赏的美妙身影和弧度,是他觉得她具有月色的光辉、最光辉,甚至堪比明月最盈、最美、最满的皎洁和优美。
“现在只有太阳,哪有月亮啊!”她用手指着开满花的藤蔓,细细的缝隙中也已弥满了开满花的绿瓣。“你瞧!太阳不就在那上面吗?”突然之间,她的语声就断了,似是想到了什么,她的脸蓦然而红,是无限的血柔更胜过无垠的白皙。
“可我看见的只是满月!”他在笑笑中伸过了手,捏住了她几缕秀美的青丝,展在透进藤阴中的阳光,竟然不是秀丽的黑色,而是染了一层七彩的霓虹。
哪是透过绿荫来的某一位天使,给他和她带来一同染月的光彩。
(欲知详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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