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不是呢?
【梧桐坡】卷一凤凰梧桐26-5
结论:
当然应该是:
是。
一个国家赖可以立国的就是山河,就是土地。如果没有了山河,没有了土地,耸然有人,又怎可以在你不能活动的地方,还可以建立什么样的祖国?什么样的家园?
国是这样,人何尝不是这样。
一个人赖可以生存的也就是土地,没有了土地的立足之本,还能够怎样生活的生存?
你说:我可以生活在船上。
呵呵!那么船上的木呢?物呢?其它的一切呢?
惟有:
有了土地,才开始了一切的开始。
一个居住地的人,固定住了河山,就固定住了一个国家的根本。
这个世界上,土地就是一切无尽的财富,山河就是一切无价的资源。土地和山河组织成的每一个国家,最宝贵的财富和资源,就是每个人脚下站立得住的土地。
失去一分容易,获取一分艰难。
每一个国家里的人都应该记住:
可以慷慨地馈赠国土里外的一切,却绝对要吝啬国土的每一点点、每一滴滴、每一片片,甚至是海水里的哪怕一座没有见到礁石的荒岛,海面底下的一条深水的海沟、一片陆架,绝对都要一厘米、甚或一微米都不可损失。
为什么呢?
不是说了吗?国土是一个国家所有人口和民族赖以生存的基础,绝对不是某一时代、某一个人可以为了个人意气而选择的可以任意施舍、分割或可互馈的恩惠。
毕竟: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匹夫存亡,国家亦有责。
国土的残缺与否,人民当然最有发言权。
最有发言权的所有土地上的居住民,他们的她们的存在和选择,才是一个世界的生活能够永恒的美好的永远。
【梧桐坡】卷一凤凰梧桐26-6
“快看哦!那边有一艘大船。”清美的素手扬过了最后的江海,指着了从大江里面开向世界的航船。
“真的好大!”念玖和含睇几乎同声地赞叹,他们眼中看着的巨轮只有大海才能蓄积,大江才能负载,大洋才能施展。
一艘大航船,在他们的默默注视下,每一只眼角都闪着奇异的发现。
他们发现——同一时刻发现:
只有广阔的水域,才能航行大吨位的航船。哪种庞大的船身,驶过时,特别给人有启发的意味。
启发什么呢?
启发只有广阔的领域才能发挥广阔的才干,你拥有大吨位航船的才能,才能去得大江和大海航运……不然,你就会搁浅,反之,有可能遭到灭顶之灾的翻损或沉湮。
这是为什么哩?
惟因整个广漠的宇宙,随处充满着无垠的能够毁灭的能源。
【梧桐坡】卷一凤凰梧桐26-7
两两相错的时间。
一艘巨轮驶向了大海。
一艘海船驶进了大江。
双方远去的,已各是无尽的天涯。
有人从大地,通过大江走向大海,有人从大海,通过大江回到大地……人生,所有的人生,需要奋斗的依然是立足的土地、壮丽的河川。
此刻,载着他们的航船已从一连串的停泊,数昼夜的航行,略尽两岸迅飞的繁华,最后驶回了终点。
梧桐坡。
“梧桐坡,梧桐坡到了!”一声声欢呼,没有久别的重逢,也有了久游的游子的滋味充满了深沉的辛酸。
离开,是为了回来。回来,难道是为了更长久的离开?
一船人的眼中都有好些的激动,有个别人的泪水似水的波涟,不为久别,却为重回。
在他们和她们看到的眼里,感觉的心里:
久别是积累,重回才是表现。
离开和回来,都是许多岁月在心理和身体的蓄积。常常的、往往的、久久的时间,就是为了那么一天中的一点、一霎间的思念,做着长久刻苦的积聚、积累,最终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么一天中霎时涌上内心的喜欢在最喜悦的展现。
真可谓是:
积于一世,聚于一生。
毁于一旦,却不能扬于一夕。
为什么残酷的人生都是这样,极顶地让人感受到残酷的不公平?
为什么?一生一世的积聚,始终面临着一朝一夕的扬毁?为什么?人生勤奋的拼搏,始终不知道哪一步才是成功、哪一步才是失败?
它们的分界线在哪里?
为什么永远相伴着,不能有很明显的间隔和区分?
尽管生世那么漫长,却伴有旦夕的骤毁最让人断肠。难道?这些都不需要依靠人生积聚起的实力和能量,仅仅只需一个深刻的危机暴发时的影响?
【梧桐坡】卷一凤凰梧桐26-8
“妈!我回来了。”半个月小别,又多几分亲切。含睇未上阶梯,已将声音唤进了客厅。不是长长的久别,在重回时,还是抑制不住回到家时激动的心情。
“有些瘦了,黑了!”伊夫人理着含睇快速奔进来时被风搅乱的秀发,“让我仔细看看?”全身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满心满脸的慈爱之情、喜欢之心是那样看不足、抱得住的亲切。
“也更有精神了,”含睇偏了偏首,在妈妈的脸上亲了一口又是一口。“妈,你有没有想我呢?”特制的玻璃屏风上都映出了母亲怀中最娇宠爱怜女儿的身影。
“你说说呢?”伊夫人搂着女儿的手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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