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心头的隐忧,大战后的平静并不能让我从战争中解脱出来,真正放心地投入到和平建设中去所以在太昊七年,军事防御基础建设以及军队训练将一直是太昊柚大河诸族的重要任务。
运城建设和大河边的关口建设都进入了紧张的施工阶段,我就不再有耐心留在盐湖边上了,太昊的军事训练才是让我最为牵挂的。300骑兵驱赶着近3000匹马,在夏汛到来之前,涉过大河浅处往西,再涉过渭水往南,经函谷关返回太昊城。
6月11日,带着庞大的马群,我和战士们返回了太昊城,经过与战友生离死别的太昊骑兵们远远地看到太昊城廓,都热泪横流,情难自己。我虽然没有亲历最为困难的那一仗,但尸横遍地的惨状让我能够感同身受,明白这些战士回到太昊的激动和喜悦。
庞大的马群也让土句他们欣喜若狂,冷兵器时代,步兵训练得再好,也只是骑兵的配角,利守不利攻。强大的骑兵在数千年内,都是战场上的霸主,直到春秋时期,“战马千驷”都足以在诸国中称雄一时。
如今虽然我还没有这么多战马,更没有与之配套的战车,但也算得上是原始时代一支颇足依恃的力量了。
训练和使用管理得当的话,今后的数百年内,这支骑兵将不断得到扩充,越来越强大。
就眼下而言,至少有2000匹马可以充当作战主力,其余的马可以作为备用和繁殖之用,而太昊步兵也不过就4000多人。使用得当,绝大多数步兵都可以随时转变成骑兵,何况还有的战士由于体能或其他原因。不能当作骑兵训练呢。
从此,在城内校场上的训练就基本上停止,城中壮年都到城外的骑兵营学习进一步地骑兵技术去了,而工部则大力推动马具的制造,向土鲁的铜匠坊“采购”了不少“国防产品”
太昊城内,有喜有忧,失去亲人的家庭痛不欲生,迎回家人的家庭喜上眉梢,满城喜乐不均。
宗庙内,与风余商量许久,我决定按后世作法,在宗庙内新辟“忠烈殿”,祭太昊死难于战事者的英灵于殿上,并举行仪式,为烈士招魂。
6月15日,归祭大典在新设的“忠烈殿“举行,所有军中排级以上骨干和烈士家属都全部出席。
祭文由我起草,追念太昊建城以来死于战事者的功勋,并逐一将镌有烈士英名的陶碑(20厘米见方。不到一个骨灰盒大小)供上神枱,每念到一名烈士英名,所有军中“干部”都躬身致礼,家属则大放悲声。
“自今日起。太昊死于战事者,均归祭忠烈殿。礼部须将战事即烈士英名、死难者功勋登记入册,年终大祭时禀告太昊祖神。所有死难者的生前薪资均按标准发放到其子女手中,直到其子女长大到15岁止。子女在两名以上者,每多一名,即多发一份同等薪资,不得让烈士家属因失去亲人而生活无着!凡有违此令者,烈士家属可直接诉至宗庙!”
家属们至此稍抑悲伤,而军队干部们则欢呼雀跃,太昊军队在族中的地位由此得到质的提高。
6月19日,噩耗传来:赢伯还是没能等到今年的秋收,于6月5日过世了。
这本是意料中的事,却仍让我在宗庙内痛心良久。
到这个世纪之后,少昊族长是第一个让我明白部族大事的人,此前我对整个时代的部族分布和相互关系一直在摸索阶段,但少昊族长的出现让我眼前豁然开朗,并从此离开大元城地圈子,迈入太昊这一轮地发展循环,文明建设与传播进入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平台和时期。
从大元纪年到太昊纪年,不仅是一个计时方式的转变,更是对文明发展不同阶段的重新标记。
如今,大河诸部族在太昊文明地驱动下,正加速融合与交流,并以整体的力量对外部文明进行对抗,应该说,这里面有赢伯的一份潜在的功劳。
从赢伯那里,我第一次收起了对原始人“情商”的轻视之心,认识到即使在原始部落首领中,也有心胸开阔,泱泱大度者。能在这个时代放下世仇,致力消融杀伐,换来部族平安地首领,实在不可多得,即使是姜由的野心勃勃和公孙干地沉稳持重,都没能让我产生比赢伯更好的映像。
因此,从主持太昊族开始,我就不敢以少昊宗族族长的身份面对赢伯,而是以兄弟之族对待少昊,对赢伯更是礼之如兄长,敬之如师友,不敢轻忽视之。
如今一旦天人永隔,怎么能不让我感伤!
为不泯灭赢伯归祭太昊的美意,我让风余将赢伯作为太昊部族的族长逝世记入宗庙大事纪录,并在主殿内供其神位,配享祖神之侧,永受后世子孙尊崇祭祀。
伤痛之余,却忽而疑惑起来。
按说少昊城到太昊城不过7天左右的路程,少昊长老们到太昊来是太昊骑兵从铜码头一路送过来的,其间只花了四天时间,加上从少里到盐码头不到三天的路程,怎么也不需要14天时间啊?
为什么少昊长老会在赢伯死后七天,才开始派遣人到太昊来?
这时候应该还没有什么做“头七”法事之类的琐碎事项耽误啊?
赢伯死后的头七天内,少昊人在做什么?
按少昊长老的说法,赢伯死后的第二天,就按赢伯生前要求,化灰入瓮,七天时间,骨灰都已经冷透了,难道赢伯没有交待,死后什么向我报丧吗?
不对!
把所有前来报丧的长老请到议事殿,风余作陪,我得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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