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族正在争执不下!”十多天后,提前快骑返回的风极向我报告了这个特别让我意外的消息。
我没想到风极会回来得这么快,但从他的举动看,由族内部的问题肯定比较严重。
“我们过了山口以后,向南不远就到了由族最近的村子。那里关着所有的俘虏,但伤重的并不多,因为当初多数俘虏都是被由族用来防御牛群的藤网所绊获。”风极详叙他们去的过程。
“由族战士多数已经遣散回各村,长老们却争论不休,主要是为战还是和的问题。有的长老想要借此时机挥军沿大山向北,趁姜由新败,牛神山下无人主持大局,姜氏诸族必无防备,一举夺下牛神山,以由族为宗族。”
“大半长老则认为经此一战,姜氏固然受损,但根基未动,贸然北进,只怕招来诸族合力反击,这世上还没有部族能当得起姜氏诸部族的全力反击!另外由族战士在战斗中也多受折损,春耕将至,农时不可误,待与姜由讲和,只要姜氏部族不再过山口来犯,两下相安即可,不必急于北上。”
“至我离开之时,由族长老们尚未作出决定,太昊医生正在尽力医疗,我也不便过多参与由族长老会议,只得返回,请族长请示。”
看来由族的要求并不高哇。
只是在哪个族内都有几个好战份子,不肯在大胜之后收手,不顾对方后劲如何,便想全力追击。
看来只要姜由肯接受不再南犯,两下暂时相安也是有可能的,问题在于姜由是否肯接受这个条件。
以我对姜由的了解,恐怕很难。
没有把握的事,我实在不想去做。
但有的事情就是这样,你越不想去做,事情就越会找到你。
风极回来以后的第二日。石头城内的长老们就到了太昊城。
“黎族之事,看来又不得不劳烦太昊族长了”在太昊宗庙内祭祀过祖神,黎族长老入座即挑明来意,“我族族长自败于由族后,忧愤无已。于宗庙内求祷祖神庇佑,已经多日不出庙门,连牛神山下的诸族长老前来也不见。本来我们以为只是一时之气,也不敢深究,但自昨日起,连门也从里面抵住,连本族长老也不得一见!我辈实在无能,都知道黎族族长奉太昊族长如兄,如今恐怕只有劳烦太昊族长。才能劝得我族族长出来了。”
这个姜蛮子,怪不得姜氏祀牛,果然有点牛脾气!
罢了,两族之内。现在敢去叫门的,也只有我了。
带上一队骑兵,我们护着这个黎族长老代表团返回了石头城。
见到墨龙旗远远飘起,黎族人早早就打开了城门,城中的人也站在道旁避让,太昊族长在黎族人心目中具有超然地地位,是高于姜由的存在。是从人到神的一个过渡象征。
宗庙外,姜氏诸族和黎族的长老们聚在一起,愁眉不展,见我到来,都垂首躬身退让开来,让我通过。
“砰!砰砰!”
我毫不客气地强砸主殿地大门,里面看来是有东西抵住了,居然敲不动,用手猛砸也没有一丝动摇。
这个时候的门还远不如后世精美,四处都有裂缝。但也由于没有玻璃窗,殿内一片漆黑,从门缝里什么都看不见。
“姜由开门,是我来了!”
我在门口咆哮了一声。
姜由一定可以听得出我的声音。
但仍然毫无动静。
不对!
姜由不会是这样地一个人,要么就老老实实给我开门,要不就会冲我也爆发,但绝不是会保持静默的人。
难道出事了?
我苦笑了一下——在原始社会看到的第一个自杀的人谁都有可能,就是不可能是姜由!这小子对自己的决心和毅力都是丝毫不会置疑的,更加不会轻易认输。
“姜由你听着——再不开门老子要不客气了!”
估计姜由还不一定认识“老子”是谁,所以也谈不上对他讲粗口,我只是加强一下语气而已,偏偏这也不能带来一点点动静。
门外远处偷偷观望的姜氏诸长老们见我地动静越来越大,门内依旧无声,都壮着胆子慢慢靠近。
靠!我就不信一道门都搞不开——何况连锁都还没有发明呢!
“让开!”我对身后的长老们吼了一声,总算有了一个小小的助跑距离,然后猛冲加速。
“砰!”
我一个侧踹猛击在庙门上。
门檐上的灰尘哗哗地往下掉,连墙上都传递出震动。
“啪!哗啦!”
檐上掉下来几块瓦,在门前摔得稀烂。
可大门呢?——汗!还是没有动静!
“叫人扛圆木来!”我脸上有点挂不住了,不过估计这门地制造工艺不精,厚度至少得有十厘米左右,一脚下去,感觉效果实在不怎么显著。
五六名战士扛了一根直径大约有三十五厘米的圆木来,到了门口却逡巡不前,十来只眼睛盯着我,那意思是——真的要撞?
“看什么看——撞!”
我吼了一声,率先抬着圆木的一头,其他战士赶忙跟进。
“一、二、三——撞!”
“砰!”的一声大响,殿门从木枢处飞了出去,再“啪”的一下倒在殿内。
“姜由你这小子!”
怒吼声中我第一个跳了进去,其他战士忙从大门口趴着门框往里一看——没有人?!
姜由哪里去了?
族中长老闻讯赶来,也是张口结舌,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什么时候抵上的门?”我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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