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前方,眼神涣散没有焦距,嘟囔着嘴,不知道在说什么。
霍衍了然地看向桌子上被移动过的酒壶,这个迷糊的小丫头该不会是把整壶百花酿都喝了吧,要知道百花酿入口清甜甘冽,可是后劲极大,以宝珠那种酒量,两三杯就足够她受的了。
只是喝醉酒的珠珠和往常完全不一样,乖乖的一动不动,像一只刚吃饱饭餍足的喵咪,慵懒乖娇,好奇地拍打着浴桶里的花瓣,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霍衍也不知道她在水里泡了多久,拿起一旁的帕子,将浴桶中的小姑娘捞起来,用浴帕仔仔细细的将她身上的每一滴水珠擦干。
喘息加重,怀里的珠珠十分听话地根据他的动作抬手抬脚,乖巧的模样让人恨不得就地将她吃拆入腹。
隔着浴巾触摸到的柔软肌肤,那滚烫的感觉几乎将霍衍的手心灼穿,一股热流由上至下,汇聚于一处。
霍衍将人抱起,走到床边,喜床上的东西早在宝珠吃饭的时候就被丫鬟收拾好了,霍衍俯身将宝珠放在床上。
“珠珠。”那一声呼唤,蕴含着无尽的喜悦与感叹。
原本安安静静的宝珠似乎被触到了什么机关,眼睛一亮,直直地看向霍衍。
“歹,哪来的妖怪,吃俺老孙一棒。”拿起一旁的枕头,挥手冲着霍衍的头部砸去。
霍衍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看着一脸警惕的看着他的珠珠哭笑不得,原以为她喝醉酒就是安安静静的坐着,没想到还会耍酒疯。
可是他也没办法和酒鬼讲道理,只能耐心地劝她安静下来,这么一个重要的晚上,总不能就这么耗费了吧,他等待这一天已经等了足足三生三世了。
“妖精,你把我师父藏到哪里去了。”宝珠赤着脚跳下床,身上仅仅披了一件红色薄纱外罩,是霍衍帮她擦干身体时顺手披上的。
红着脸的小丫头满屋子乱窜,大着舌头,也不知在胡言乱语些什么,翻来覆去想把那个所谓的师傅找出来。
霍衍没办法,为了把人哄回床上,只能配合她:“徒弟,师傅不就在这吗。”说完坐在床边,等着她上钩。
宝珠眯着眼,细细端详了一番,指着他嘟囔着说道:“师傅,你什么时候整容了,长得和狐狸精似得,怪不得我把你认成了妖精,嘿嘿嘿。”
说完傻笑着,踉踉跄跄向霍衍走去。
狐狸精?霍衍眼睛微眯,等会就让你知道狐狸精的厉害。
宝珠走到床边的时候一不小心绊了一下,整个身子向前扑去,把霍衍整个人压在了身下,鼻子刚好砸在霍衍坚实的胸膛上,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捂着鼻子,委屈地瘪着嘴。
“唔——”宝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霍衍一个翻身,反客为主地压在了下面,呆愣地看着霍衍,也忘记了鼻子上的痛楚,眼神涣散。
“客官,你想对奴家做些什么,奴家怕怕。”那小酒鬼不知又跳戏到了什么地方,捂着胸,一脸娇羞地看着他。
霍衍满脸黑线,珠珠平日里都看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戏本,等找到机会,一定要把那些奇奇怪怪的戏本一把火都烧了,也不敢让她再说话,直接俯身堵住了她的嘴。
粗暴猛烈的吻让珠珠仿佛一条缺氧的鱼,等那个吻结束的时候,她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床上。霍衍很满意自己的技术,三两下将身上的衣服脱了干净,翻身上了喜床。
“呼——呼——”正当他打算酿酿酱酱又酱酱酿酿的时候,身下的小丫头发出了轻轻的鼾声,双眼紧闭,嘴角勾起,甜甜的不知梦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新婚之夜,新娘子居然睡了过去。
霍衍不希望两人的chū_yè是在宝珠的迷糊中度过的,只能苦笑一声,替宝珠盖好被子,自己跳进浴桶里,用早就凉透了的洗澡水降了降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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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晨光初晓。
宝珠觉得头痛欲裂,仿佛整个人都被卡车碾过一般,每一块骨头都不属于自己似得。痛呼一声,双眼紧闭,抬手摸了摸额头。
昨天?昨天不是她的新婚之夜吗,她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宝珠拍拍脑袋,努力回想昨天发生的事,终于想了起来,双脸爆红,醉酒后的一幕幕都清晰的印刻在脑海中,她从来没有醉酒过,还不知道原来自己喝醉后会是那副模样,谁知道那些甜甜的花酒后劲会这么大,害的她在衍哥哥面前出这种丑。
可是在记忆中两个人似乎没有做到那一步吧?宝珠看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感受了一下身上的酸痛。难道在自己睡着后,衍哥哥把她那啥了?
宝珠泪流满面地咬着被子,那个qín_shòu,她还想感受一下第一次到底是什么感觉呐,就这么在睡梦中过去了。
她那一点点醉酒发疯的小心虚被这件事掩盖,反而觉得自己更委屈,一下子也不怂了,气呼呼地打算把身边人摇醒,好好的斥责他一番,必须说到他痛哭流涕,诚心悔过不可。
刚一转头,就看到霍衍一错不错地看着她,眼神哀怨,眼底一片青黑,在他控诉的目光下,宝珠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随机又十分有底气的挺了挺胸,她怕什么,做错事的又不是她。
霍衍一晚上都没睡,身边软玉温香,可惜只能动手动嘴过过干瘾,不仅没有缓解身上的燥热,那把火反而越烧越旺。
自己承受着这种煎熬,那个小丫头却睡得香香甜甜的,还不时舔舔嘴,不知梦到了什么好吃的,一个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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