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都疼了的那个女孩儿。
她在房间里面做什么呢?看书?还是已经睡了?真想进去看看,只是今天撩拔得太过,为免她真的气伤身体,暂时还是不要再去招惹她了。今天上了那么久的课想必很累了。
想是如此想,只是楚子轩的目光还是牢牢的紧盯着那扇紧闭的门。总有一天,他一定要把这扇碍眼的门拆了。楚子轩在心里无不阴暗的想。
天南县四月初的夜晚还是很冷,澄澈的夜空挂着一轮镰刀似的弯月,周围点缀着稀稀疏疏的繁星。四周黑漆漆的一片,月芽儿的柔和亮光透过路边的树木和着冷风,照着地上的树影摇曳不定影影绰绰。
楚书记跟楚夫人并排走着。
“你说你那么晚瞎折腾什么?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吗?说不定纤纤和旭青早就睡了,孩子们也要上学,现在去不是打扰他们吗?要不,咱们还是回家吧。”楚书记皱着眉头数落。
“要回去你自己回去,是我要去,又不是你要去。你不愿意现在就可以回家啊,我又没叫你跟着一起来。晚又怎么了?我是她妈,她是我闺女,再晚她也得给我开门。”楚夫人还在生气,对今晚袖手旁观的楚书记真是看哪哪不顺眼。
“你冲我发什么火啊?又不是我惹你。”楚书记真是委屈啊,明明不关他什么事却要糟池鱼之殃。
楚夫人冷哼:“是你儿子惹我,谁让你不教好他。”
楚书记瞠目结舌,不由得嘀咕:“合着他不是你儿子是吧。我倒是想教他啊,可每次我没说两句你就先护上了,我还怎么教。他现在那副臭脾气就是你惯出来的,慈母多败儿。”养不教父之过什么的,这莫须有的罪名坚决不能认。
楚夫人觉得今晚的楚汉权怎么就那么讨厌,真是烦死了!
“你还有完没完了?”
楚书记识相的闭嘴,盛怒中的女人啊,不能惹,也不能较真。
楚夫人侧头瞄了他一眼,冷哼了一下。
楚纤纤家在供销社的后面,离楚家只有二十分钟的路程,骑自行车则更近,七八分钟就到了。楚书记跟楚夫人走夜路,也就比平时多花了十多分钟。
“哐哐……哐哐”楚夫人迫不及待的拍门,“纤纤睡了吗?”
“谁啊?”屋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然后是起床的走动声,很快晕黄的灯光就亮了起来。
因着这附近靠近主街,又是供销社的背后,所以这一片都拉了电线。随着响动,附近的两三户人家也拉了灯从窗户探出头来。
“旭青,是我和你爸,快开门。”楚夫人压低声音回了一句。
很快的屋里传来楚纤纤的一声惊呼,“是妈来了,快去开门。”
门很快的打开,一脸诧异的明旭青和披散着头发的楚纤纤迎了出来。
“爸也来了?快快,快进来。”楚纤纤瞪圆了眼睛,赶忙拉着楚夫人进来。
明旭青也侧了侧身子,让楚书记先进去。待看到人进了明家的屋子,附近的邻居又关上窗户熄了灯。
明家居住的这幢小楼是新建的,本来是二室一厅的格局,但为了让两个儿子能有一个单独的房间。所以重新装修了一下,变为三室一厅,原本的两个房间比原来小了三分之一,但好在明家人口不多,夫妻一个房,两儿子各一个房,倒也住得开,也有自己的空间。走廊尽头加盖了一层塑胶板充做厨房,每层的住户都是在那里做饭。卫生间澡堂则是在一楼,是公用的,没有那么方便,不过现在的房子都是这样,习惯就好。
明旭青搬来两个凳子让楚书记楚夫人坐下,楚纤纤从暖壶里倒了两杯开水放在小茶几上。
“爸妈先喝杯开水暖暖。”楚纤纤把杯子往楚书记楚夫人面前推了一下,然后疑惑的看着他们:“爸妈你们怎么那么晚还过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她语气里有些不安,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明旭青。
明旭青脸色也有点凝重,夫妻俩想到一块去了,“是啊爸妈,是不是有什么事?”
明旭青的老家在绿水县的一个小城镇,与天南县同属y省,虽说如此,却是一南一北,从天南县坐火车也要一天才到绿水县。明旭青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天南县,因为工作出色很快的从县委档案室干员升为办公室组长。
与楚纤纤认识后就在天南县成了家,楚书记很欣赏这个女婿的为人处事,平时也颇为照顾。所以明旭青也很亲近岳家,与楚子轩这个小舅子也很聊得来。此时看到岳父岳母深夜来访,心里吃了一惊,担心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看到二女儿跟二女婿满脸急切担扰,楚夫人这才发觉自己可能真的过于冲动了。她尴尬的低下头,眼神飘移,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
楚纤纤夫妻没有发现楚夫人那别扭不自在的样子,但楚夫人的小动作可瞒不过同床共枕了几十年的枕边人。楚书记冷哼了一下,现在知道错了?
他没好气的说:“问你妈吧,谁知她发什么疯?非得现在就过来。害得我也跟着奔波劳碌。”
楚夫人正尴尬着呢,听到楚书记这么说,当下就炸毛了:“我又没叫你跟来,你可以现在就回去啊,我绝不拦着你。”
“你还讲不讲理了?我担心你发生什么意外好心送你过来,你不领情也就算了居然还对我吼,还真是……真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楚书记感觉自己一片好心别人还不领情,气得都掉起书袋子来了。一晚上这女人说话就阴阳怪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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