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班头嘴拙,说不过他,不由苦笑:“这孩子就是实心眼。”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抬头看着裴渊:“裴先生,路宁以后就靠你多照顾了!”
裴渊迎上他的目光,不惧不避,郑重地说:“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两人又说了几句,这才一前一后地进了小餐馆。
进门后,裴渊立即问老板要了一张纸和一支笔,然后飞快地在下面写下了一排数字,递给了班头:“你们回去后,若是有什么难处,可以找我,能帮的我一定帮!”
班头对上他真诚的目光,感激地点点头:“谢谢!”
这一顿饭吃到金乌西坠玉兔升才结束。
大家在小餐馆门口分手,路宁心情低落地跟在裴渊身后往小桥巷的那个家走去。
这一次,再也没有闲聊的大妈坐在门口跟路宁打招呼。每家每户门口都乱糟糟的,杂物摆了一地,纷纷在为即将到来的拆迁做准备。
路宁再一次那么清晰地察觉到,这个给她最初温暖的地方即将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栋栋拔地而起的高楼。
裴渊走了几步,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他停下脚,无奈地看着路宁。
路宁反应过来,连忙小跑着追了上去。
裴渊一把捉住她的手,用力一捏:“别怕,还有我陪着你!”
路宁反手握住他的手,两人相顾一笑,静默地往路宁的房子走去。
这套房子还是跟路宁上次去那样,一片清冷。
不过因为很久没人居住的缘故,屋子里到处都是灰尘。
一进屋,路宁就去打了一盆水来把桌椅板凳和窗户擦了一遍。裴渊看着她:“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做的吗?”
路宁点头,指了指厕所的位置:“你拖地吧!”
两人分工协作,花了大半个小时才把屋子弄干净。
搞完了卫生,轮到收拾了。
说是收拾,其实不过是把路外婆的旧物和路宁以前的一些衣服归类打包而已。
路宁这半年,身量长高了一些,身体也开始发育,以前的衣服都穿不了了。用裴渊的话来说,这些东西既然没用了,不如扔掉算了。但路宁就是固执的不肯扔,她找了一个纸箱子,把这些衣服全收了进去,又用胶带封好。
处理完了路宁的衣物,接下来就是路外婆的了。路外婆一辈子节俭,什么东西都留着,就连三十年前的旧物她都好好的保存着。
路宁拿出先前准备的几个纸箱,分门别类的装好,衣服,被子各装在一个箱子里,还有些鞋子、老旧的收音机、旧书报之类的,路宁仍旧没丢弃,小心翼翼地装进了箱子里。
裴渊越看越不对劲儿:“这些你都要留下?”
路宁回头看了他一眼:“嗯,我想等拆迁房分下来后,把这些东西都放回去。”
这些东西都是路外婆和原身的,扔了也不合适,路宁想来想去,似乎最好的办法仍旧是把它们放回属于她们的房子里。
裴渊不知道路宁的想法,还以为她是舍不得,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好,明天我让罗助理安排一辆货车来把桌椅板一块儿搬走,等新房分下来后,照着现在这样布置,你说好不好?”
“谢谢!”路宁回头冲他一笑。
两人把这些日常的东西都收拾完后,搬开路外婆的缝纫机,发现下面还藏着那么大的旧木头箱子,看那款式,应该是三四十年前流行的,这箱子上还挂了一只旧锁,锁头都长满了褐色的铁锈。
裴渊指着箱子问:“这个里面怎么办?就保持原样搬走吗?”
路宁拿起抹布擦了擦箱子上面的灰尘,颔首道:“嗯,就这样……”
话未说完,突然啪嚓一声,锁头掉到了地上,路宁傻眼了,她只是擦擦上面的灰尘和蜘蛛网而已,谁能想到这锁这么不中用,竟然一碰就碎。
裴渊走过去,弯腰拾起锁,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指着黄褐色的锈迹道:“用了太久,锁头锈掉了!”
他顺手又拍了一下箱子,箱子嘎吱作响。
“这箱子只怕也快坏了,要不要换个箱子?”
有了锁头这个前车之鉴,路宁也很怀疑这箱子的质量。这样一只箱子如何经得起工人搬上搬下,汽车运输呢?未免箱子在搬运的过程中坏了,遗失掉某件物品,路宁决定把东西换到自己带来的纸箱里。等新房子分下来后,再用木箱子替换掉纸箱子。
她打开一个小纸箱,先用胶带固定了两周,这才打开那只木箱子。
木箱子甫一打开,一股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
路宁把箱子拉到灯光下,往里一看,里面堆了满满一箱子小物品,个挨个,摆得整整齐齐的。这堆东西并不贵重,看起来倒是纪念意义比较大。
最上面的是两张丝质的绣帕,接下来是两只戒指,一银一金,再往下,是一个泛黄的日记本,日记本旁边的小匣子里面还装着几个辨不出来历的徽章,最下面垫着一本相册。
路宁把这些东西拿出来,再用干毛巾擦拭了一遍又放到旁边的纸箱子里。轮到相册时,她顿了一下,相册上印刷着一副彩色的卡通图案,因为时间太长,图案已经变得有些模糊了,不过还是依稀看得出来是一个胖乎乎的娃娃。
这应该是原身或者原身母亲的相册,路宁看了一眼,又拿起抹布擦掉上面的尘土,转手把相册放进纸箱子里。
突然一张相片轻飘飘地从里面滑了出来,路宁连忙放下抹布,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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