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福德脸上顿时火燎燎的疼,赶紧用一只手捂住了脸,突然又意识到下面更需要照顾,赶紧又把手放到了下面。
“魏老板,我罪该万死,不该对您这个贵人存在非分只想,你饶过我这一次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韩福德脸都吓白了,脸上冷汗直流,他也顾不得男儿膝下有黄金了,为求自保,放弃了七尺男儿的尊严,对着魏如花磕头如捣蒜。
魏如花只是为当时抹不开面一时冲动下手打了她的有功之臣,自己好久没有男人抚慰的身体,早已经出卖了自己的灵魂,揭开了自己刻意在这个男人面前的一切伪装。
她突然发疯了一般,用双手一下子抓住韩福德的肩膀,用力把他推到在床上,起身屁股对着他的下身气喘吁吁地就骑了上去。
韩德福被魏如花醒来突然雷霆之怒地这么一吓,本已经直立挺拔的金枪,早已像泄了气的长条气球,很快就鸣金收兵,回到了导弹营里去再不敢轻易出来。
魏如花在上面颠了几下,感觉到下面韩德福德金枪不在,气得破口打骂:“韩德福你这个孬种,刚才把老娘都给惹火了,现在你的能耐哪去了?”
胡德福心里暗暗叫苦,本想夜袭偷鸡,就差点蚀了一把米;现在福气真的就要来了,却又要无力享受了。
尽管他脑袋里像过电影似的,把自己还印象深刻玩女人的场景通通快速过了一遍,以激发他重新挺枪上马的潜能,但说来也怪,自己的东西习惯于在关键时刻掉链子给他丢脸,你越希望他它快点起来,它偏偏偷懒赖在里面不肯起来。
魏如花等的不耐烦了,一下子从他身上撇腿下来,跪在他的身边,俯身下去,用手抓住他此时柔若无骨的命根子,送到了嘴里。
胡福德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挺直了身子,与生俱来第一次享受女人肯屈尊心甘情愿地为自己用嘴打“飞机”,这让他诚惶诚恐的同时又喜出望外。
她握枪的手的胳膊肘拄在大床上,鼓着腮帮子、瞪着眼睛,口里含着肉肠,紧紧吸住,随着脑袋不停上下啯着运动,就像在造型向上拉泥塑。
功夫不负有心人,随着她的坚持不懈的努力,韩德福的下面已经开始有了些许反应,他不得不佩服她的关键时刻的奇招,对解决此类难题是简单实用,立竿见影。
胡福德的手枪终于在双方的热切期待中,卷土重来,东山再起了。
费了不少唾沫,流了一身汗水的魏如花,迫不及待地重新翻身上马,身子大幅度地上下前后左右进行扭动,大喊大叫地在他的身上忘我的催马扬鞭,纵横驰骋。
因为性福儿幸福的韩福德屏息凝气,用眼睛盯住了镜子里面他们激烈战斗的影子,那短兵相接的撞击声、撕心裂肺般的喊叫声、作为战场的大床的不堪负重的抗议声,仿佛引起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地震,让他眼前的东西左右摇晃,当然包括那两座跳跃的圣洁雪山。
他本能地在故意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好让自己的枪能坚持的更长久。
正在他身上自导自演试图主宰着整场战斗结果的魏如花突然像触电了一般抖动,像快乐过头又像痛苦不堪似的,加大了的音量和频率。
身体仿佛一台正常运行的发动机,突然被加大了电流或者是被多给了一脚油一般,突然加快了身体驾驭的动作,嘴里不停地喊着:“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来了,我要来了!”
韩德福头一次听女人这么惊心动魄地喊,他也搞不明白她到底如何不行了,什么东西要来了。
随着她的动作逐渐的近乎疯狂,他的枪也被磨的越来越热,大脑的神经已经即将下达扣动扳机立即全力准备射击的命令。
她的近似于一声痛苦的仰天惨叫,一双手的手指紧紧嵌进他的胸肌里。
身上的动作一阵突然的加速度之后,突然来个紧急刹车,阴沟像受到了外力的强烈挤压,死死将他的那杆大枪紧紧抱住。
一瞬间他就像一个在起起伏伏的大海里颠簸航行的船,一阵突如其来的大风,把他推到了风口浪尖。
在这个制高点上,他把握好火候,一声怒吼,适时果断地向藏在密林深处的敌人射光了所有的子弹。
趴着门缝一直扒眼儿偷窥的叫作林姐的保姆,早已经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另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里,眼睛看着室内捉对厮杀的一对男女,脑袋里幻想着出去务工多年至今音信皆无的丈夫,早已经同步自娱自乐了多时。
韩德福非但没有因此而砸了饭碗进了班房,还出人意料地成了魏如花暗地里的情人,准确地讲应该是有需要的时候召之即来,讨厌的时候就一脚踢开的她的泄欲对象。
从痛苦中逐渐自拔出来的她终于想开了,无情的丈夫已经越过了婚姻道德的红线,自己也没必要也没必要再为他守身如玉了。
有必要给他扣上一顶又一顶象征男人屈辱的帽子,尽管这有点为时已晚,象征意义远远大于实际意义。
但这毕竟能让自己至少心里面痛快一些,没有任何思想压力地释放了性压抑。
女老板魏如花被让到前面率先走到自己的办公室里,见金财他们跟着进来后就打趣地说:“这不是玉门镇的金老板么?是你有事找我吧?”
金财仿佛被人戏弄且猜透了心思,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一脸地不自在,苦笑着说:“魏老板别取笑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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