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真的把美莉婶给睡了吗?”吴小曼紧咬着牙龈,身体微微哆嗦着,心里又酸又难受,眼泪都快出来了。
而这个时候,而吴天宝的脑筋却像发动机一样转着。
突然,他看到了人群里面的苏菲。
二人的目光一对视,吴天宝马上灵机一动,指着田大魁的脸破口骂道:“原来是你个王八犊子在背后埋汰老子,村长,你可不能被这老子小给骗了,这老小子纯粹是想陷害我。事情可比你想像的要复杂的多啊。”
“复杂?怎么个复杂法,你说说看!”
吴富贵当然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老婆会红杏出墙,这不仅是他身为村长的耻辱,更是做为一个男人的耻辱。一听吴天宝要辩解,吴富贵本能地就想听听他怎么说。
“田大魁这货前天想强弄苏菲,被老子无意中看到了,碰到这种丧心病狂的事,老子能袖手旁观吗?于是老子就把他暴打了一顿,田大魁怀恨在心,就出了这么个嗖主意,想嫁祸老子——”吴天宝一口气说完,不等田大魁辩解,马上指着苏菲道:
“你要不信,就问苏菲去,是不是这个情况?”
还没等田大魁和吴富贵有所反应,人群后面突然有人“啊”了一声。
只见柳长顺像条要抢骨头的野狗般蹦了出来,抓着吴天宝的手,又惊又喜地问:“天宝兄弟,你说田大魁要强j俺媳妇,那他到底强j成功没有啊,你快说啊——”
柳长顺这货本来就有点脑筋不清楚,在激动之下,思维更是乱得像团浆糊,问出的话傻-逼的连吴大傻都得喊他哥。
村民们听得轰堂大笑,马上跟着符合道:“是啊,田大魁,你到底睡了苏菲没有啊,快说啊,俺们都等着听呢。”
苏菲顿时羞得脸色通红,心里把柳长顺的祖宗十代都给问猴了一遍,暗骂自己怎么嫁了这么个混货啊?当着这么多村民的面,有你这么问的吗?
“没有,他的玩意还没进去呢,就被老子看到了,你说是不是啊田大魁?”吴天宝有些得意地看了田大魁一眼,心中暗骂,想祸害老子,你也得有这个智商。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柳长顺激动得热泪盈眶,也不管村们的嘲笑声,转身就去找自己的媳妇陪理道歉去了。
哪知苏菲竟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跑到吴富贵的身边,哭哭啼啼地说:“村长,你可要为我做主啊,田大魁强j我不成,就诬陷我,说我跟他有一腿,害得我回家被柳长顺打骂,还非要跟我闹离婚,呜呜”
这些跟过来的村民们都看呆住了,草,这事情搞得越来越乱了,到底是谁弄谁啊,这也太刺激了吧。
“田大魁,苏菲说的是不是真的?”吴富贵摆出了村长的威严,怒视着田大魁喝问道:
这货心中突然有种很想笑的冲动,为啥?如果吴天宝说的是真的,那自己头上的绿帽子就摘掉了,老婆还是自己的好老婆,兼且又捡了一个便宜的干儿子,以后地里的活切不是更不用自己插手了?
“这个,这个,我”
在吴富贵和众村民愤怒的逼视下,田大魁紧张得汗流浃背,支支吾吾,不知如何解释。
老实说,田大魁一开始只想臭掉苏菲,并没有打算把陈美莉的fēng_liú事给抖搂出来。
这货今早在山上放羊的时候,一时忍耐不住,就把自己睡掉苏菲的事,对村里的几个闲汉们讲了。
因为在吴家寨,这种fēng_liú韵事多如牛毛,隔三差五就会传出来一件。
不是哪个小姑娘天黑跟男人钻小树林了,就是谁家的媳妇背着老公偷汉子了,真真假假,谁也说不清楚。但只要没有被人亲眼见到,村民们心里就不会当一回事,只是做为谈资当荤笑话来开。
田大魁本来想炫耀一下的,哪知这帮闲们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话,都说苏菲长得跟花一样的美貌,怎么可能看你这个怂货,还骂田大魁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把梦里的事给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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