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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是是,安少爷,其实我一直很仰慕你的,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我刚才真没认出您来,不然就算借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打嫂子的主意不是?嘿嘿,嘿嘿”莫丙辰半跪在地上,像个狗奴才一样,豪无廉耻地奉承道。
吴天宝冷笑道:“被你这种人崇拜,简直是对老子的侮辱!”
“是是,我怎么敢跟跟安少比呢,您就把我当成个屁,给放了吧!”莫丙辰此时笑得真是比哭还要难看。
吴丙辰深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只要能活着离开这里,他是什么脸皮和尊严都不要了。
因为他知道,吴天宝这货就是一头吃人不眨眼的饿狼,在十几岁的时候,他就敢亲手弄死津州市长公子,这种彪悍的作风,可不是一般的狠人做得出来的。
“放了你可以。回去之后,马上把那二百万赎身钱给老子送过来。敢少一毛,老子就要你的命,滚吧!”吴天宝一脚踹在了他的屁股上。
莫丙辰连个屁都不敢放,夹着尾巴就跑出了大门。
“妈的,这小子可真狠啊,把老子的胳膊都拽脱臼了!!”回去的路上,莫丙辰按着剧痛难忍的胳膊,越想越觉得生气:“不就是仗着自己家大业大吗,不就是仗有个混黑道的岳丈吗。操,老子也不是吃素的,吴天宝,你等着,此仇不报,老子誓不为人。”
day头渐渐升起,在迷离的朝霞笼罩中,这片偏僻的山村,真如世外桃园般美丽炫目。
看着看着,莫丙辰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这种鸟不拉屎的破山沟,正好用来毁尸灭迹,弄死个人,往大山里一扔,鬼都不可能知道。
“安东杰啊安东杰,如果你身在城里,老子还真拿你没办法,可是你偏偏躲在这里,活该你找死啊!”
想到此处,莫丙辰迅速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烂记于心人号码:“昆哥,现在带你的兄弟到西水县的吴家寨来,老子要弄死个人点子有点扎手,记着全都拿上家伙”
“啪!”
合上电话,莫丙辰眼中闪出一股浓烈的杀机:“上次没摔死你,那是你命大,安东杰,老子就不信你有三头六臂。弄死你之后,那两个悄娘们就是我的,哈哈——”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突突”声,两辆拖la机一前一后,载着全部挂彩的众痞-子和仍晕迷不醒的郭震阳,渐渐消失在地平线的边缘——
此时正是吃早饭的时间,但被郭震阳这么一闹,吴家人哪还有心情吃什么饭啊。
“造孽,造孽啊,咱家怎么摊上这么个混账亲戚?以后的day子可怎么过啊?”
“妈,别哭了,呜呜——”
吴小曼的房间里,不时传出周淑芬哭天抹泪的声音。
声音里透着无比的心酸和悲愤,以及对未来生活的绝望。
吴小曼边劝慰母亲,自己边不停地掉眼泪。
吴老财顿在墙角处,“吧嗒,吧嗒”地抽着烟,不时长吁短叹,脸黑的如同一只被霜打的紫茄子。
吴秋芬坐在床头一言不发,牙龈紧咬,娇嫩的脸蛋被怒气熏的通红,胸前那两座挺拔的两山正急速地起伏着。
此刻,她的心情真是复杂极了,既有对郭震阳的恨,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愧疚之情。
父母年纪这么大了,还要为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女儿操心受辱。自己真是不孝啊。
“妈,别哭了,反正我已经铁了心和他离了,如果他不肯罢休,就让他打死我算了!”看着父母满头枯白的头发,还有他们脸上悲痛欲绝的表情,吴秋芬十分心疼地宽慰道。
哪知她这么一说,周淑芬的眼泪流的更快了。
那一颗颗豆大的浊泪,从她皱纹密布的苍老脸颊上断线般滚落,泣不成声地哭诉道:“女儿啊,你也不小了,平时看着挺懂事,怎么就这么这么让人不省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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