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挑剑眉:“你好像说过自己与佛无缘。”
她说那段的时候,司徒弘不是还没来太后宫里吗?他怎么知道的?
王爷嘛自然有王爷的门路。
秦秋雪愣一愣,对上司徒弘漆黑的眸,突然咧嘴笑得像朵花:“那我给王爷念段道德经?”
司徒弘:“……”
嗯,看来他想听。秦秋雪兀自点点头,然后开始念:“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同、同……道可道,非常道……”
她又念回来了。
司徒弘笑得肩膀都颤了,笑着看她:“你可真是与道有缘,道德经第一章都背不全。”
秦秋雪:“……”
“呵呵呵,王爷,你要是不喜欢道德经,那还有——唔唔——”
还有一吻深深,直到地老天荒。
的确是直到地老天荒,直到秦秋雪喘不过气,这混蛋才放开她。
司徒弘捧着秦秋雪红扑扑的小脸,笑着问她:“真的讨厌本王吗?”
秦秋雪摇头又点头,她也迷糊了?
讨厌吗?好像并不。可是接受吗?那她回现代的大业这么办?
还来不及过多的思考,她便被司徒弘打横抱起,水汽袅袅,一室温暖。
或许此刻,她真的什么都用不想,也不想去想。
窗外,月影浮动,清风徐徐,压得一树繁花沙沙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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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复始,秦秋雪坐在梳妆台前,头大如斗,她内心是崩溃的。这都不是真的!
她扶额叹息,身后给她梳妆的兰儿看着秦秋雪的表情似是打翻的五味罐子,时而咬牙切齿,时而笑意绯红,她……她有点懵。
“夫人,您没事吧?”
“没事!”秦秋雪欲哭无泪,她只是被忽悠套路了。
司徒弘推门进来,晨曦之下,他高大修长的身影逆光而来,看的秦秋雪有些愣,她蓦地将头别到一边,托在自己掌心里的面庞略微有些发烫。
司徒弘看着她眯眸浅笑,扬了扬手,让兰儿出去。
他大步徐徐,走到秦秋雪背后,轻轻的拥着她,在她耳边低语:“怎么了?本王才出去一会儿,就不想看见本王了。”
秦秋雪猛地咽了几口吐沫,却被自己口水呛住:“咳咳咳……”
司徒弘笑出声,大掌拍着秦秋雪的后背,“你真是笨的可以。”
“咳咳咳……去你的!”秦秋雪起身,举起手臂朝着司徒弘打过去,司徒弘大掌擒着她的手腕,侧头在她雪白嫩滑的手臂上啄下轻轻一吻。
“你!”秦秋雪眼眸睁得大大的,她看着司徒弘,脸红成了猪肝色,活生生像是被煮熟了的大闸蟹。
司徒弘只是看着她笑,但是那灼灼的目光,足以让秦秋雪晃了方寸,乱了心神。
“你你你……”向来嘴炮功夫的秦秋雪,也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时候。
司徒弘目光和煦,眼底的温柔染着晨光,落在秦秋雪身上暖洋洋的。
她看着他,低了低头,突然眼眶有点湿润。
那双剪水双眸,让司徒弘蹙了眉心,甚至泛起紧张,他绷直的嗓音略低沉:“你……怎么了?”
秦秋雪摇摇头,瘪了瘪嘴角说:“饿了!”
司徒弘噗的一声笑出声来,他牵着她的手,侧眸看她:“那去吃饭?嗯?”
“嗯。”秦秋雪点点头,两手相连,他掌心很暖,连带着她的手也温暖起来。只是她心里是一片乱糟糟的空白,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
秦秋雪啊秦秋雪,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她自己不知道。或许司徒弘比她知道?比她更了解她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
承认吧!你其实动了心,只是自己不知道,也不敢承认~。不承认,她没有!
纠结中,她头快炸了,于是她放弃了,什么都不想了。先去淮南赈灾,其他的过后再说吧。
马车飞驰,一转眼就出了三柳镇,只是今天的马车似乎比前几天慢了一些。
对此司徒弘的解释是:“换的这几匹马腿脚不好。”
“噗……”的一声,秦秋雪侧在马车里,笑得前仰后合,肩膀乱颤。这理由可以的。
司徒弘见她笑,眯眸看着她。回想从前种种,初见他只觉得这个女人除了眉宇间有几分像陆凝以外,哪里哪里都不怎么样。但当时,既然纳妾势在必行,性情上找不到合适的,那长相上挑个合胃口的也不错,反正他这一生也就这样过了。
只要她不过风的闹,他便客气温柔的宠着她。像是对待王妃那样,尽职尽责的对待她。
只是不知从何时何地起,他发现自己和她在一起总是很轻松,很开心,心中的束缚被她一层层不经意解开。这种悸动的感觉,他好像多年未曾再有过,甚至更甚从前。
原以为,此生除去曾经那份不能回首的情,他不会再动心。却原来,只是身边的那个人不对而已。
她来了,他沉寂多年的心弦,被她无意间轻轻一拨,他便乱了方寸。
司徒弘看着秦秋雪,眼底隐隐泛起水光,修长的手指伸向她如墨的发鬓,却在她回头望他的时候缩了缩手。
秦秋雪愣愣,盯着司徒弘的眼神像是护食的小狗:丫的,又想伸咸猪手~。
当夜,落脚的地方是个小村庄,司徒弘说了马的腿脚不好,夜里不走了,以免翻车。反正也快到淮南了。
前几天奔命一样,后面的确不用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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