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所以,你的事情,我能感同身受。女人是最敏感的动物,其实你自己已经发现,这其中必有问题,只是你故意忽略,不愿意承认而已。
米糊糊说完这些,我忽地一阵颓然,尽管是夏天,坐在沙发的我如同坠入冰窖之中,是啊,很多解不开的谜,在这个时候,即便是米糊糊说了出来,但是,我又怎么可以承认呢。
原谅我太傻,看不清远方的他,唯独只能在暗夜里,一个人默默地挣扎。
这一夜,我如同上一夜一样,再次失眠,只是上一次失眠在下半夜,而这一次失眠却在上半夜。天快微微亮的时候,我才昏昏入睡。
醒来之后,好像昨天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承认我就是这么的没脑子,吃一顿,睡一个觉就会把一切不开心的事情抛诸脑后。对我来说,过去意味着永远的过去,现在和将来才是无比的重要。
我坐在床上,盘算着今天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反复思考之后,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赶紧洗脸刷牙收拾自己,我必须要尽速出门,毕竟已经八点多钟了。
等我收拾好自己,抓起包包和文件就赶紧地往房间外走,这一出门,和一坨庞然大物撞了个满怀,不仅如此,我的额头磕在了坚硬的地方,抬头一看,方与站在我面前,手捂着嘴巴。我的额头剧痛,赶紧捂住额头,苦着脸对方与说,方与,你干嘛呢,冒冒失失的。
方与捂着嘴巴,呜哝不清地说,你没事吧,我看看你的额头。
方与拨开我捂着额头的手,忽地将自己捂着嘴巴的手拿开来,而他的嘴唇上正在渗着血。方与惊叫着说,哎呀,你额头破了,流血了呀。
我指了指方与的嘴巴说,你的嘴巴,也流血了。
☆、24错了
方与二话没说,从桌子上拿起纸巾盒递给我,含糊不清地说,先捂着止血,我没事。
我抽起一张纸,按住了额头,对方与说,你也赶紧处理一下你的嘴唇吧,我要走了,来不及了。
我捂着额头出了门,来不及做公交车,连忙招手打了一个出租车去盈锐地产。坐到车上之后,我抬手看了看表,已经快接近九点钟,心里面除了“完了”二字,再没有其它的词汇。
我从包里拿出小化妆镜,看看额头红肿一块,赫然一个牙印留在上面,伤口还带着血渍,摇摇头,料想毕定是糟糕的一天。
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什么坏事儿都被我一并赶上了。车子行驶到半路,遇上了堵车。我向来知道上海的堵车严重,但没有想到过了九点之后,依然没有过去早高峰,我恨不得长双翅膀飞过去。
这一耽误不要紧,等我抵达盈锐地产的时候,已经是九点五十分。
那是一座两层的玻璃幕墙的房子,占地约莫一千平米,赫然写着“盈锐地产售楼部”几个大字。我忙不迭地进去,门口穿着紫色旗袍的迎宾小姐跟着进来,礼貌地问我,小姐,请问是来看房子的么。
我苦笑,像我这样的人,像是买得起上海这大几万块钱一平米房子的人么,上海的宠物狗恐怕都比我过得舒服,我歇了口气,说,我找张总监。
“请问,您和张总监有预约过吗?”迎宾小姐问我。
我点点头,说,约过,约过,约好了的……十点过来。
我不好意思说我约的是九点钟,于是选择性地和迎宾小姐撒了一个谎。
迎宾小姐拿着对讲机不知道与谁在沟通着什么,大概的意思好像是问张总监有没有在十点钟约过什么人,之后微笑着对我说,小姐,请跟我来吧。
迎宾小姐带着我顺着宽大的楼梯上了二楼,我左右打量着,不得不说盈瑞地产确实有钱,一楼接待客户,显得雍容华贵,而二楼则是富丽堂皇。迎宾小姐带我走到一个办公室门前,敲了两下门说,张总,客人来了。
里面一个女人开了门,对我说,请进。
迎宾小姐打了声招呼离开了,我点点头,谨慎地挪步进去,看到里面一个五十多岁的发福秃顶的男人靠在办公椅上坐着,我猜想这个女人该是他的秘书吧。
我走到距离张总一米多远的地方,毕恭毕敬地鞠了个躬,说,张总您好,我是林溪,您叫我小林就好了。
那张总手里端着一杯茶正往嘴里送,边喝着水边看了我一眼,那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上下地打量了我一番,放下杯子后,努努嘴说,坐。
我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还没有想好怎么开口,张总便说话了,他说,小林啊,你们老板没直接过来,派你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们老板日理万机可能没有时间,是我们冉经理把您这边的项目移交给我的,您放心,不管我们公司谁过来,都没有问题的。
“没问题?你个小丫头,还是你老板下面经理派过来的,能拍板这上亿的事情。”张总明显没有把我看在眼里,又一次眯着小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上亿!天哪,我竟然开始瑟瑟发抖,我竟然没有想到,冉夕交给我的,是一个上亿的项目。我开始瞠目结舌,吞吞吐吐地说,可,可能觉得我没问题吧,要不我先把我们公司的资料给您过目一下,您再把您的预算和诉求跟我说,我给您做策划方案怎样。
“哼!”张总显然不高兴了,抬着下巴不再看我,说,“你回去吧,告诉你们老板,我们可能要考虑一下合作的方式了。”
“为什么?”我没有想到还没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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