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最后那杯酒被席至萱误食了,后来她将错就错,就买通了席至萱的室友童婧。”
樊律师往椅背上一靠,笑起来:“你别说,这母子俩还真有意思,两个人都把所有罪名往自己身上揽。”
桑旬明白他的意思,沈恪知晓当年的内情,他也并非是完全干净的,况且桑旬还记得她在他钱包里看见的那个平安符。
樊律师喝了口红酒,声音里难得有一点无奈:“沈恪他妈妈的判决就快要下来了……我们能做的全部也就是这些了。”
桑旬点点头,“我都知道的。”
“对了。”樊律师又笑起来,“沈赋嵘也被起诉了。”
这下桑旬是真的有些惊讶了,忍不住“啊”了一声。
“当初撞死程青的那个肇事司机,也不知道是被谁劝动了,承认自己当初收了沈赋嵘的钱,车祸是人为的,现在还在一审阶段。”
“是吗?”桑旬轻声道,其实不过才几个月,但从前的那些事情,对她而言,已经恍若隔世。
樊律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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