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既然妳怕,日后我找白风帮我。」洁儿说完招来趴卧地上休憩的白狗,边m边说「白风最听话,一定会帮洁儿的,对不对?」
小玟不服气道「小姐偏心,妳出门大半日,替妳担心害怕的人是我,白风反而睡得跟猪一样。结果妳还是最疼牠迁就牠。」
洁儿改安抚小玟「妳是人,会思考会讲话还深得本小姐欢心,别跟牠吃醋,好不好?」话至此,门外似乎有骚动,该是祝寿者回府,洁儿怕爹爹会来提及她不想听的事,赶紧跟小玟道「等等若是老爷少爷来,就说我睡下,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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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展丰回到将军府后,听爹爹谈起上大将军将十日后与右大将军带兵攻西北邵族,他知道爹爹想他多磨练,立即表明自愿随营出征,报答上将军曾营救爹亲之恩。
不日洁儿辗转得知展丰出征消息,开始有意无意缠着太保二哥问西北战事。
「二哥,再给洁儿说说边疆最新战况,或是皇g里的大事。」
二哥有些担忧反问「洁儿,妳最近怎幺变得这般留意朝政?」
洁儿顾左右而言「你们不都说我是有后命之人,怎能不关心?」
「因为后命那倒好,我怕妳记挂着……那日送妳回府之人。」二哥见檍洁不语,想是讲中她心事,她个x直朴不擅扯谎,为免她越陷越深,惹祸上身,于是不着痕迹地点醒她「别忘了自己身份,等妳及笄将册封太子妃,不该想的人别再想了。」
檍洁苦笑心想『哥哥指的人是已经娶妻的玄平,还是人在塞外的齐大哥,但有差别吗?』这辈子她注定不能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即便为后也一定郁郁寡欢。
说不定朝堂宴会间,还得面对那两人伏首称臣,这种距离光想就难受。
洁儿垂下眼道「二哥,洁儿明白,你就当洁儿贪心吧,我只想知道他们过得好吗?」
他们?二哥摇头,这妹子怎就放不下那注定无缘的人,再看她丧气轻叹的失落样,内心又是一阵不捨,他想还有大半年檍洁才及笄,这之前就尽量满足她,让她少点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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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过去,西北打了胜仗荣归乡里的展丰,已摊在家中昏睡数日。直到他终觉余毒已清,气力恢复泰半,才正式迈入厅堂向双亲请安。
「爹,娘,丰儿来向您老请安。」
「好,我们都好,坐,身体好多了吗?」安座高位的两老亦甚欣慰。
「多谢爹关心,体力恢复七八成。」展丰恭敬回话后于一侧坐下。
齐父眉开眼笑朗声道「那明天跟爹进g面圣,圣上早想当面奖赏你,丰儿,到时好好表现,没準能平息圣上立不成太子妃的怒火。」
展丰焦急问「圣上为何不立太子妃?是她怎幺了吗?爹,你快告诉我。」
齐父收敛笑容疑惑问「丰儿,你为何如此关切此事?」
一旁齐母不以为意,难得能在父子俩谈话间c上话,立刻兴致高昂为儿子释疑「听内务府说是『验身未过』……呵,人都以为右丞爱女是个足未出户端庄贤淑的大家闺秀,没想到……哼」
齐父眉头一紧,暗示齐母住嘴「妇道人家,少说闲话……」
齐母置若罔闻,反高声道「人都关进大牢听候发落,还怕讲?传闻她几次女扮男装,抛头露面,甚至数日未归。身子验出不乾净,定是跟野男人厮混过。这样的破鞋,圣上竟因国师说她有后命便钦点为太子妃?真是天大笑话。」
齐父有些恼怒皱眉,口气不悦「还未证实的事,妳少说两句。」
齐母终于收歛燄势,改口道「算了,不过我说孩子的爹,经过这事,右丞势力该被削去不少,那我们齐家岂不是要出头天了,我得赶紧跟祖宗烧香感谢。」
两人接连牵扯出的政治角力,展丰充耳不闻,满脑子萦绕在準太子妃她……
验身未过?
入罪?
后命?
展丰撑着头苦思着营救对策,齐老夫人却以为儿子体力尚未恢复,赶紧上前关切,絮絮叨叨的言语他只当耳边东风,满脑子都是洁儿身影。甚至未察厅外四起的骚动。
齐父快步走至大门,招来庭院中的僕人「阿义,外面什幺事吵吵闹闹?」
阿义答「回老爷,是只大白狗,趁府门开时溜进来,大家正围捕着。」
「狗?带我去看看。」齐父跟在阿义后头出了厅堂。
狗吠声响彻整个将军府,展丰终于听见,纵身而起,无视齐老夫人捧到他眼前的**汤,寻声快步离开厅堂,行至迴廊转角,忽见那大狗步轻如飞直冲而来,到他脚边旋又停下,绕着他不停地嗅,最后伸起前掌扑到他腰间轻轻抓耙,他靠墙坐下,那狗就趴在他腿上,鼻子顶着他腰间的环形硬物。
展丰取出那物在牠眼前轻晃,引他兴奋大叫两声,他将那物凑到鼻前细闻,一股熟悉淡香令他心醉思念。
「好鼻子,白风。」听见展丰唤牠,牠低呜着回应,旋即用粗舌舔得他满脸湿。
随后追到展丰眼前的僕人,看着少爷与那白狗玩得亲热起劲,个个一脸错愕,手握捕狗兇器定在原地不动。
「牠叫白风,迅如风的风。以后是我的狗,见牠如见我,听懂了吗?」
僕人退去后,白风在他身旁窝下,头靠在他腰间,双眼与他视线一致,都盯着那只白玉镯,展丰叹气,手顺抚理牠身上长毛「白风,你也想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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