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黑诺出水,要他的兴奋无所遁形,黑诺紧张地背对施言。身后的双臂拢了过来,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握在b-o起的ya-ng具上:“我帮你洗洗。”
“不。”
拒绝的声音在后颈被舌头洗涤下变得颤弱,施言倒出沐浴液在掌心搓出泡沫:“这里,要把包皮掀起来才可以洗干净……”
越发沙哑的声线,加上唇舌对耳廓的舔食,黑诺的腿虚软不堪。当戏弄的舌尖钻进耳蜗,黑诺呻吟着支撑不住地靠在了伟岸的身体上。被清洗的部位一把烈火燃烧,臀上也有一团火,黑诺艰难地转身,两团火焰象正负级的磁铁焦急吸附,摩擦。主导的施言俯头深切品尝黑诺唇舌之魅,让生于情欲的黑诺不敌投降。
施言不在意黑诺先一步攀上高潮,他以为健康不如他的黑诺持久力应该不及自己,反正长夜漫漫,他有足够的耐性等到最后的灿烂。而且都说前戏对另一半很重要,都说男性以后疲惫地翻身睡觉,会让另外一半很失落。所以绝对也要黑诺得到快乐享受的施言很注意这些细节的,没有一次不是事后抱着黑诺拍拍的。
门铃声打扰了继续的热情,黑诺惊慌地离开施言怀抱。施言安慰:“应该是餐厅服务员,我点了炒饭。”
施言拽了浴巾围在腰上也只是开了门缝,因为那份阳刚还没有完全偃旗息鼓,降了半旗罢了。
黑诺知道他没有吃晚饭呢,责备他挺大个人了还饿肚子去找自己,也不知个轻重,按了他坐在桌前先吃饭。为了要施言乖乖顺利地吃完一顿饭,黑诺没有围浴巾而是穿上了酒店里的浴衣。
“这来,再吃点。”施言指指自己的大腿。
“老实吃饭吧你。”黑诺开了电视坐到床边,屁股压了几下床垫子:“这床真软。” “嘿嘿,”施言发出j,i,an笑:“我特意要一张大床的房间,够翻滚。”
黑诺气结,这施言没有三句话不带点颜色的。狠声道:“我睡沙发,你正好在床上随便滚。” 施言委屈地瘪嘴:“我又不是说c-h-a进去滚,dǎ_shǒu_qiāng就不可以滚吗?你倒是爽了,卸磨就杀驴,我就憋死活该!”施言拉着长白山的脸闷闷吃饭,黑诺从他对面的镜子里看施言头也不抬,心里明镜着他伪装的怒气陷阱,偏偏就是甘愿跳下。
走过去由后抱住他:“好吃吗?”
“不好吃!”
黑诺失笑:“不好吃还大口大口吃那么香?”
施言生气的样子坚持不下去了,站起来就推倒了黑诺压上来:“还惹我是不?非要我j,i,an了你才老实。”
“流氓本性!”
“老子我就是流氓,”突然什么东西闪过,要施言脱口:“大亨。”
这两个字将二人点化,定定相望中,那无邪烂漫的年少光y-in居然已需回首两年前,昔日的戏说也一语成谶[1]。两颗心突然就又甜又酸,原来岁月在不经意间从指缝里已经溜走,即使百年给你,也不过白驹过隙弹指瞬间。这一刻,施言愧悔带给了黑诺两年万水千山的跋涉,漫漫升起的深情荡涤开原始的yù_wàng,只愿怀中有他。
“诺诺,对不起!”
“……”黑诺鼻子里顿时发酸。施言在一步走差之后,曾经多次恳求,发自内心地真挚道歉,不否认施言勇于承认自己的错误,甚至承担不被原谅的结果。施言知错就改,挽回的决心和行动无可挑剔,可遗憾的是他对那次决裂的认识后悔居多,后悔是因为及时发现了对黑诺断不了的情。如果当某天,施言可以断情,不会悔恨,他是不是又可以轻松告别呢?只有现在,黑诺知道施言深刻领悟了那一次对俩人之间的感情造成多严重的破坏。
黑诺是内向坚强的,他不习惯表达自己的感动,也不愿意在人前掉泪,所以搂住了施言的脖子拉下,只做交颈埋首。施言可以由黑诺身体的贴合颤栗,感受爱人敞开了心怀。黑诺主动吻上漂亮的唇瓣,施言狂喜,好像一个迎接初吻的少女,柔顺地等待被征服。
被动惯了的黑诺亲的技巧还生疏,吻更加青涩憨态。可他带着笨拙的亲吻宛如故意点燃施言未息的欲火,施言胸腔里的盈盈喜悦沸腾,在这个本来含情脉脉的时候,终于被黑诺无可匹敌的可爱拙朴弄得破功而笑。一室旖旎换黑诺一双气羞的眼睛。
“好好,我不笑了,我不笑了。”施言举手做投降状。
“我不会。”黑诺恼羞就咬上施言唇瓣,象啃猪脚一样啃啃松开,再睁开水洗过的漆黑凝睇。施言看到黑诺先垂下眼帘,然后才迎上来“吻”。自己为他kāi_bāo[2]已经两年了,他依然纯净如一张白纸,施言难以抑制自己对他潮水般的爱无止境。
“我教你。”施言轻轻点、啄、舔:“舌头、出来点。”
施言以自己的舌头卷上黑诺只冒出一点点的舌尖,反复地勾缠,黑诺忍不住又闭了眼。 “跟我来。”施言引诱羞到极点的舌头进入自己的口腔,无法再说话的他立时封闭猎网恢恢,攫吸住进入的猎物,灵舌追绞得猎物在自己领地里不得不缠绵相依。由逼迫到顺从、由顺从到回应,舌吻酣畅、淋漓胸臆。
“会了?”施言皓月一样眼中亮彩映人。
“舌头很累,酸疼。”黑诺的气息还带着点急喘。
施言怔了一秒,哈哈大笑:“诺诺,你杀了我吧,哈哈、哈哈……”
黑诺不理他发疯,只揉了揉自己的两腮,小声嘟囔:“舌头伸出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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