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亲吻。我理智尚存,想要大力推开,却因为体格差距被轻松反压在沙发上。他紧紧扣住我的手腕,甚至能感觉指尖几乎要划破皮肤。
伴随这种禁锢导致的疼痛而来的是对方不满的威胁:“陈小姐,做你们这行的识相点,别给脸不要脸。不就是个戏子,那么注重贞|操做什么?面上装得那么清纯,一个个私底下还不是骚-浪-贱。我话就说到这份上,今天我还真就要你陪了,你自己掂量下吧。”
我平生最恨这种话。就是因为这些人的存在,娱乐圈才被人嘲讽是烟花胜地。本职分明是正当的演员,却被所谓行业内规束缚,在某些人眼里沦为发泄的工具。
“吴导,你要是想有人陪大可找别人。”我强忍身体不适,尽量让自己态度强硬,“可是我不做这些事情的,你想都不要想。我话也说到这层面,不怕得罪你,我不想对不起自己。”
吴俊见我这般推绝,恼怒之下当场作出逾矩行为想逼我就范。我一阵头晕目眩,正咬紧牙关用武力抵抗时,身上的重压却突然消失了。
不止如此,连原本嘈杂的包厢也只剩下震耳的音乐伴奏,其余人声一概沉寂。
一瞬间,我情不自禁屏住呼吸,看凌绪满脸怒容地抓着吴俊的肩膀。他的手劲之大,手背上青筋凸起,十分狰狞。
他推开吴俊,将我扶起的刹那,我脑袋一片空白,只觉得鼻头酸楚不已。想努力不让眼眶里温热的液体流出,可是和他对视的目光模糊到几乎看不清他的脸。
我这才发觉自己有多害怕。
周围人的表情我不敢去看,只是一味紧盯凌绪,反手抓着他的臂膀不愿松开。
“不好意思各位,陈幸我先带走了。”随后他把我拽到身边,接过我的包,环视四周沉音道:“你们继续啊,玩得开心。”尽管嘴角翘起,但语气冷淡不已,说完还特地瞥了强迫我作陪的吴导一眼。摆明了告诉说,我是他那边的,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碰的。
凌绪这番话像极了他拍的狗血剧里英雄救美的场景,摆在平时我绝对可劲笑话,现在却无比依赖。明明也是搂住肩膀,可感觉和那些满嘴荤话的男人截然不同,是一旦进入就不想逃离的怀抱。
有太多问题想要问他,例如为什么他会突然出现,为什么他会找到这里……可是我太过诧异,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他不由分说带我离开包厢,出门的时候我看见孟茜震惊又期盼的眼神,低声问能否把孟茜也带走。
“这里面都不是善茬,我带你一个还好。两个都带走,岂不是彻底撕破脸?”他一口拒绝我的请求。
我有些担忧,“可是她跟我一起来的,要是出事怎么办?”
“那你怎么不说自己出事了怎么办,怎么不想我要怎么办?”凌绪停下脚步,甩开我的手厉声质问。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停车场里蔓延开来,惊得我心跳加速。
他这副盛怒的模样,鲜少在我面前表露,印象里都是嬉笑打闹居多。我自认错在自己,没敢接话。他的拳头在身侧虚握几下,终是克制住脾气,说了句“先回家”就把我塞进车里。
靠在后座,开过一小段颠簸的石子路,我好不容易缓解的酒醉感又返上头。干呕几声,强行不让自己吐出来,连忙打开车窗吹冷风借以清醒头脑。可是深冬的刺骨夜风与胃里的不适交杂,让身体更加难受。
凌绪不时转过头问我是否有大碍,见我一边捂着嘴巴,一边朝他挥手,他无奈地一个劲叹气。
从未有过这样的不适,简直度秒如年。待车子终于熄火,我才发现他没把我送回公寓,而是带到他自己的家。
在他的搀扶下,我一进屋子立马冲到卫生间,对着马桶就是一顿呕吐。这一晚上灌了太多烈酒,身体反应太大,好像要把内脏都呕出来才算罢休。
凌绪蹲在边上,见我这样难受,又开口训斥:“你说你是不是没脑子。什么酒局都不打听清楚就过去,现在搞得这么难受有意思么?”
“我有办法么。那些人连你也要顾及三分,我一个小明星有什么资格得罪?”我小声反驳。憋屈了整晚,被他这么指责更是酸苦交杂。
“那你为什么不找陈靖言帮忙?陈幸,我知道你想红,可也不能病急乱投医。汪志权那群人心理变|态的!”他的音量不自觉拔高,气息也有些紊乱,“要不是我一间间包厢找过来,鬼知道你现在什么样子!”
我双手交叉捏紧,指关节压得生疼,尽量不让自己爆发。不想与他争执,干脆闭嘴不语。
可他越说越起劲,一副要把错都怪在我头上的样子:“你自己反省一下,要是你真的出了点什么事,你叫我怎么跟你爸妈交代?你就这么希望他们飞回来强制你做别的工作吗?!”
“当然不是了!”我一下子跳起来。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说服父母,独立生活,完全不想人生被他人插手。
“那你有能力保护自己吗?你知不知道我进来的时候,吴俊整个人都压在你身上,我他妈都快气疯了!以为自己很能耐是不是,连自己都差点保不住,还想保孟茜。”他怒斥着一拳头砸在洗手台上,震得大理石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瞬间怒上心头,狠狠地推了他一把:“你不就觉得我天真嘛!要是孟茜出事,我跟她一起的,我脱得了干系吗。你平时不是跟和她关系很好么,啊?怎么现在和她撇清关系?而且你怎么知道我没想过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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