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钱包里仅有的800元现金给了他。
那人拿到钱也就不再为难许昔诺。
黄昏回到家,秦若若兴高采烈地和秦墨说今天许昔诺的“壮举”。秦墨忍俊不禁地笑出声。他转头看向许昔诺,她真没精打采地坐在沙发上,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突然许昔诺转头,迎上秦墨的眼睛,说:“我累了,先回去了,晚饭不要叫我了。”
秦墨微微点头。
许昔诺走后,秦墨问秦若若:“今天你和妈妈有没有去过别的地方除了游乐场以外。”
秦若若歪头想了一下,说:“我们还去了一家糕点店,妈妈给我买了好多零食。”他说着拿起背包打开,让秦墨看看他的零食。
秦墨无奈,这些平时他都是限制秦若若吃的量的。许昔诺给他买了这么多甜食!
“我们见了一个叔叔,妈妈走的时候哭了,那个叔叔也哭了。”秦若若看到秦墨目光不善,赶紧说些别的转移秦墨的注意力,然后再小心的拉上背包的拉链。
“哪个叔叔?”
“你认识的,就是那个妈妈的朋友,他还和我们一起吃过必胜客呢!”
刚才他就已经猜到是谁了,听完秦若若的描述他更加确认了。许昔诺刚才的表现他也理解了。
帮秦若若洗完澡后,秦墨来到了许昔诺的房间。推开门一室黑暗,他只能看到地上的一团阴影,看不清许昔诺的轮廓,一股浓烈的酒气充斥着他的鼻腔。秦墨伸手打开灯,看到许昔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走过去把她扶到床上。轻抚着她因为喝酒而潮红的脸颊,秦墨幽幽地说:“痛苦吗?我也是。在你不在我身边的每一个日夜,在杨帆牵着你的手宣布你们的婚讯时,在你对杨帆巧笑嫣然时,在你为杨帆不辞辛苦时。再痛苦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杨帆在别墅里望月思人,顾影自怜。相较于酒后的麻木无知,杨帆更享受现在这种品尝锥心的痛的感觉,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悲伤的河流里奄奄一息,垂垂欲死。让悲伤淹没一切,所有的甜蜜,所有的快乐。他的痛苦只能在夜深人静时独自品尝。一夜无眠,杨帆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还不想起。
“叮叮”的门铃声却催促着他起来。杨帆手脚无力地晃到门口开门,周越拎着一些补品站在门前,穿着西装,笔挺的站在门前的周跃和他手上的动作十分不搭。
杨帆扶着门,打着哈欠,说:“你怎么来了?”
周跃没拿自己当外人地越过杨帆向别墅里走,说:“呀,不好意思。早该来的。最近太忙了,没有来看你。最近怎么样?身体恢复的还好吧?”
“挺好的,就快好了。现在生活基本上没有什么影响了。”杨帆客气地回答。
“我看你气色也不错,好好养着。我告诉你身体是要养的。注意休息。”周跃给出专业性的意见,作为一个出身于中医世家的人,他时刻念叨着中医的理论。
周跃和杨帆说了一会杨帆的病,然后终于把话题引到了他今天来的目的上面来。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文件,看向杨帆说:“杨帆啊,你运气真好!这份借款协议,给你处理吧。我的那位朋友听说了你的事迹后,很欣赏你的品行。这钱你不要还了,他说送给你了。”
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事?就算有这样的好事为什么会落到他杨帆的头上。杨帆从不信天上会掉馅饼,掉陷阱倒是常有。一个不愿意见他一面的人出手这么大方,想让他不生疑都难。
“哦,这么好心,谁啊?”杨帆盯着周跃,留心观察他的每一个表情。
周跃略显为难的说:“这个,你就别问了。对方不想让你知道。”
“活雷锋啊!做好事不留名。只是这来历不明的钱财,我杨帆受之有愧,还是请周总原封不动地还回去吧。”杨帆调侃地说着,脸上却是坚定不移的冷峻。
周跃为难的看着杨帆说:“杨帆,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就别难为我了,好吗?”
杨帆淡淡地开口:“周总为难我了。不知道这位嘱托周总的人是何许人也,竟让周总如此忠贞不移,不辞劳苦。这位所托之人与周总的关系一定很好了,说出来也没有什么事,说不定我还认识呢!”
a市能如此驱使周跃的也没有几个人,再加上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杨帆已经猜到是谁如此慷慨大方了。
“杨帆你就别问了,有人愿意给你钱不是很好吗?何必计较这些呢?”周跃把协议推到杨帆的面前。
“周总,无功不受禄。麻烦你回去告诉你的朋友,我杨帆受不起他的抬爱,还有欠他的钱我会尽快还上。”杨帆面色冷凝,抬手将桌子上的协议书又推回到周跃的面前。
周跃望着杨帆坚定不移的脸庞,微微摇头,轻轻地叹息。不知他是在感叹杨帆的坚定,还是在懊恼自己没有说服杨帆。
“你这次真的做了一个极其错误的决定!”周跃收起协议书,提着公文包走了。
杨帆举目看着周跃的背影,说:“告诉秦墨,如果他能给昔诺想要的幸福,我愿意退出。给昔诺平静的生活。”
周跃身形一顿,停在原地,说:“好的,我会转告秦墨的。你好好养伤,别多想。”
周跃走后,杨帆拿起手机给他的秘书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办理一笔8000万的银行贷款。
秦氏大楼的总裁办公室里,周跃将那份他带着跑了一天的协议书还给秦墨,说:“他拒绝了。”
“嗯。”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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