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从前,有位男孩住在一座富丽堂皇的城堡里。
每天每天,他都在傍晚时躲过卫兵巡视,偷偷跑到了城堡外。
一切,都是为了见他朝思暮想的人。
没有厌恶,没有憎恶,也没有悔恨。
但我却痛苦异常,
我想哭的理由、痛苦的理由,
那是因为我至今为止从未被如此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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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呐,陪我玩好不好,一整天都在练剑和看书都不会觉得无聊吗?」
一个金发男孩双手撑坐在偌大的窗的前台上,而他的前方不远处,有一位目测与金发男孩年龄相去不远的黑发男孩,正躺在床上看书。
见黑发男孩没有任何反应,金发男孩鼓起了腮帮子,跳下窗台跑到床边,把盖在黑发男孩身上的被子掀开,就在金发男孩伸手即将要触碰到黑发男孩时,房内敲门声响起。在门後,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管家,他不重不轻的敲了几下。
「逍宁少爷,午饭时间已经到了。」言毕,不到几十秒钟的时间,管家面前的木制门打开了。
没多久,被称作逍宁的黑发男孩跟随在管家的脚步後离开。他在关起房门时,撇了一眼房内,金发男孩此时已消失不见踪影。
这种现象已经持续了好几年。逍宁天天被金发男孩纠缠着,不论是在睡觉、吃饭、练剑或读书时,金发男孩都会跑来缠着他吵着要一起玩。起初逍宁下了逐客令,叫仕女把金发男孩给赶出去,结果没想到金发男孩却神奇地消失了,害得逍宁一度被庄园里的人们认为jquot;/gt;神有问题。
逍宁是领主的儿子,因为从5岁开始就以训练骑士的方式被教导到大,造就如今冷漠疏远的个xquot;/gt;。有些贵族的孩子因为是贵族,所以大多不必文武兼具,但逍宁的父亲却以铁的纪律管教他的孩子,且每样必须到达jquot;/gt;通的境界,因此逍宁的童年被陪葬在名叫血与泪的坟墓中。
步行到城堡中的饭厅,摆在室内正中央的长型桌上早已摆好各式的料理,在桌子另一端坐着一位坐姿直挺且白发苍苍的男子。待逍宁做定位後,他们双手握十开始祷告。
人的祈愿,力量之大到无人能想像。
在逍宁所处的国家里,信仰支持着每个人的意念,有人相信神,有人相信魔,而灵是为心愿未了而残存在世间的人的灵魂。在战争频繁的世界里,这些非科学的超自然论,成了人们心灵的慰藉。
他们祷告完後,正当逍宁拿起叉子要吃面包时,有道声音从旁响起。
「呐呐,吃完了饭你可以跟我玩了吗?」金发男孩双手挂在逍宁的椅背上,身体前後晃来晃去。
逍宁依旧没有理会,停顿的动作回复正常。
在旁人眼里,在逍宁身旁的东西会莫名的移动已经是见怪不怪。在逍宁所居住的庄园信仰神,自从人们知道逍宁身旁有奇异的现象後,他们宁可相信这是神的旨意,也不能接受有个魔或灵缠在领主的儿子身旁。
即便金发男孩带来灾祸。
两个长相酷似的人面对面,沉默的吃完了饭,对面的人看来没有先行辞去的意愿,於是逍宁率先起身向自己的父亲行个礼後离开了饭厅。他独自一人穿越长长的回廊,到空无一人的剑道场里,右手提起整齐摆放在架子上的木制剑。
「你怎麽又在练剑了,不会觉得累吗?休息一下陪我玩好不好?」金发男孩咚咚咚的追了上来,气喘吁吁的弯着腰双手撑在膝盖上。
「如果你打得过我,我就陪你玩。」逍宁左手挑起另一支剑,将其抛给金发男孩。
闻言,金发男孩琥珀色的双眼为之一亮,双手握住剑身,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但金发男孩还未有反应之际,手中的剑就被逍宁打飞了,颈部则是多了被剑抵住的触感,感受到了实力的差距,金发男孩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你、你好厉害...」
「还不够厉害。」
逍宁把木剑从金发男孩的颈子上移开,垂下眼帘,抚/gt;着手上光滑的剑身。
「我觉得你厉害就好了啊。」意识到冰凉的触感已从自己的脖子上移开,金发男孩又再次换上以往的笑容对着逍宁。
逍宁只是静静的看着金发男孩的笑容,没有多做回应。
「你叫什麽名字?」逍宁将视线从男孩的脸上移开,把两只木剑放回原本的位置。
「夏熙,夏天的夏,意思是温暖阳光的熙阳的熙。」
他只是觉得他的笑容好似在哪看过,仅止而已,并没有特别的想法。
这种笑容明明看似很快乐,但却给他一种非常悲伤的感觉。
他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为何他会一直出现在这个城堡里,好像被监禁在这个地方一样,其他人看不到他,而他却看得到他。
他只是,突然想知道他的笑容底下的深处世界是怎样的。
他的笑容就像在向他求助一样。
仅止而已。
-待续-
前面不会改很多,但是後来剧情走向会完全不同。
有些地方不会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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