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你眼睛瞎了吗?你再睁大眼睛仔细看看,我这可是跑车!跑车诶!两百多万的跑车!哪是他那几万块的破车可以比的?我这一辆车顶得上他几十辆了!”那家伙露出轻蔑的笑容,不屑一顾的说道。,.
“呵呵……”那女摩托驾驶员只是轻轻的回笑了一声,“你以为你的车子很了不起吗?切,满大街的货色,我在外面走一圈下来,至少能看到五辆和你车子一模一样的车子,就这种大路货,你也觉得自豪?”
“哼,”那男子摘下墨镜,怒视她道,“他的破车更是满大街,你上街转一圈,没有一千也有一万。”
“这可不对,我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你别拿无知当借口,你知道他一个发动机多贵吗?听听那声音,听到了吗?波兹,排气管发出的那个声音,多么的有力!你听得懂嘛你!”
“哈?切!”男子挑着眉头,嘴巴不可思议的翘起,撇嘴道,“放屁一样的声音,有什么好听的?车子发动机肯定是进废物了,快要爆炸了。”
“就说你听不懂,懒得跟你说了,你反正只要知道,他是改装过的车子,一台发动机就能顶你一辆这烂大街的车。别的不说,那一个轮胎都比你这个原厂的轮胎贵十倍。不识货的家伙,看你惹得起人家么!哼。”
女摩托车手哼的一声,便扭动油门,轰然远去,留给众人一个靓丽的背影。
“咦,那个女的背影好像在哪里见过。”
张琦的甲壳虫旁,忽然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众人扭头看去,赫然看到了一个老熟人,一个举止十分优雅,声音稍嫌尖利的帅气男子。
“小鬼子,你怎么在这里!”
此人竟然是阔别已久的羽田信,自从张琦那次从日国回来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他,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碰上了。
“我?为什么?这还用问吗?”羽田信用他那有些女x化的声音惊异的回答道,“我是这里的学生啊!你忘记了吗?我还是跟你们一起参加考试的。”
张琦皱起了眉头,这家伙肯定在撒谎,上次艺考,他来参加只不过是为了接近齐微微,获取重要的机密文件罢了。那次他还请了催眠大师寺内圣那个老家伙,那老家伙得到情报后就跑路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找到那些文件。
他有种直觉,羽田信回到这里,说不定还是和上次的那文件有关,也可能是想通过守株待兔的方法,在齐微微附近等待寺内圣的出现。如果寺内圣没有找到那些文件,就肯定还会回来找齐微微的。这一点张琦也很清楚,所以他一直都十分重视对齐微微的监护,避免被人趁虚而入。
张琦还知道,羽田信对那老头恨之入骨,恨不得能把他活活撕成碎片。如果是因为寺内圣,他还能理解。不过现在羽田信的身份十分的复杂,他不仅仅是前东京会成员,而且也已经被华夏军方给驯服了。
又或许,他来这里,是华夏军方安排的呢?会不会可能是派来监视张琦的?
这不是一个信号,代表军队里有人在对自己养敌自重的行为表示不满了?
羽田信的具体想法和目的张琦不得而知,但是他却不能不提防。
尽管这个家伙现在看起来已经从良了,但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话是没有错的,张琦绝不会允许这个家伙玩弄什么y谋。就算他是受到军方支配来到这里,但也保不准他会另外起什么心思。
总而言之,张琦不会让这个家伙和齐微微她们走的太近。
“你不是搞特务的么?小鬼子,读我们的学校做什么?是不是有什么y谋!快说!说!”杨晓茹对上次的事情记忆犹新,她到现在都忘不掉,这个小鬼子和那个老鬼子,轻而易举就把自己催眠了,好在没有对她做什么事,否则她都不想活了。从一开始到现在,哪怕在日国旅游期间,她也没有对羽田信的看法有多少改观,这个死太监,看着就不爽。
张琦顿时无语了,没想到杨晓茹这么直接,当着面就质问了。
羽田信被问的哑口无言,只能苦涩的说道:“我现在是戴罪立功,帮你们国家做事,被限制离境。这段时间没什么事,哪儿也去不了,索x来读书了,反正我也正好收到了录取通知书……”
他这个理由十分牵强,但也能说得过去。
杨晓茹将信将疑的说道:“那你刚刚一个人在我们车子旁边叽里咕噜说什么鬼话?是不是在对我们下咒?!快说!不许想,说实话!”
“没,”他很冤枉的回答道,“我只是说,刚刚那个骑着摩托车离开的人,看起来似乎在哪里见过而已。”
看到他眼神和表情不似作伪,杨晓茹这才不再继续逼问,牢牢抱着坐在大腿上的齐微微,眼睛警惕的看了看羽田信,又不屑至极的看了看右边那辆跑车。
“你们在做什么呢?”羽田信看了看车后座挤得满满的东西,有些诧异,又看到另外一边那辆橙色跑车里的家伙。“你们和他起冲突了?要不要我帮你去教训他?”
“你认识他?”齐微微问道。
羽田信摇了摇头,说道:“不认识。”
“都不认识,你教训个什么劲。张琦,别管他,我们回宿舍吧,我还要把这些东西整理一下,把床给铺好呢。学校的床真硬啊,前天晚上差点硌死我了,一晚上都没有休息好。”齐微微不在理会羽田信,对张琦说道。
羽田信却没有让他们马上离开,而是惊讶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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