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又很彷徨的眼神让人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态来面对你。”
是这样吗?
我默默地喝了一口水,掩饰自已的怀疑。
“就是这种眼神。”他指着我的眼睛,笑道,“你若想否认,这个时候就该对我所说的不屑一顾,淡然自若的看着前方。而不是一边看着前方,还拿眼角瞄我,那种又心虚又故作镇定的模样真的让人无可奈何。”
“……”我竟然无言以对。
这发展,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
到底是我太嫩了?
“那晚在锦绣,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采盈说?可你一直闷在心里,是想避开小黎再找机会约采盈?”他突然收了笑容,一脸严肃地看着我,“是和白婷婷有关?”
这些人精啊!
我是真的甘拜下风。
不管他是诈我还是真有把握,他的这些话都让我狼狈不堪。我简直没办法跟他斗——他那洞悉一切地眼神让我后悔自已自作聪明来找他。
但凡在这种时候都是说多错多,所以,面对他的质问,我选择了沉默。
我沉默,他却不给我机会退缩,“那天山上,你套我和佩文的话,是不是因为听说了什么?关于井家的事,我们不方便说太多,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一点,他们都是为了你好,等这些事过了,你自然明白他们的良苦用心。”
所以,都在帮井黎瞒着我吗?
身边的人不是井黎,所以我也能将心中疑惑问出口,“订婚怎么了?怎么就不能告诉我了?是怕我知道了就不能再乖乖被他利用吗?”
“你怎么能这么说?”齐容神色一凌,“阳阳,你已经不小了,口不择言这种事不要总是发生。说什么话总要考虑清楚,有些话,很伤人。”
我始终搞不明白,为什么井黎骗我,最后却都是我的错?
我不想再谈下去了。“齐哥,麻烦你开下车门,我想走走。”
明白我是憋着气,他却没有放我下车。打了方向盘,他直接将我送到楼下。
一路沉默,我脑子里乱哄哄的,想了很多很多。进了楼,回头去看,车还停在原地,他还在车里看着我。
想了想,我又折了回去,踢着车胎,小声说道:“齐哥,白婷婷和我后妈一个朋友长的挺像的。那人好像是夜总会的头牌。我之前看过她的资料,白婷婷的籍贯地址好像有问题,不然你们去查查?”
我知道的也不多,本还想靠着这点消息去接近苏采盈,现在看来,已经没必要了。
晕晕乎乎的回了家,摊到沙发上就不想起来。
猫儿在阳台上直挠门,我在沙发上心烦气躁。
“知道你是为了利用我们而接近,你说我们为什么还愿意你融入这个小圈子?”当时齐容下车,立于我对面,低头看着我,说道:“因为你总是坏的让人很心疼。”
我很坏,很恶劣。这分明令人避而远之,可为什么又让人心疼呢?
他说他们愿意我融入那个小圈子,是不是代表我还能继续那个计划呢?
烦躁地抓了抓头,起身去厨房喝了杯冰水,又把鱼丸从冷藏室拿出来加热。
一盘鱼丸端去阳台时,猫儿舔了舔我的手指,才转身去消灭鱼丸。
小东西吃完了,又跑我怀里来蹭着,我抱着它,似在问它,又似在问自已,“小黑啊,你是不是看我一个人太孤单了,所以也舍不得我?又投胎来陪我了是不是?”
鼻子有些酸,忍着没让自已更狼狈。小东西站了起来,伸了爪子轻轻地在我鼻子上拍了拍。
好像在对我说,“别哭啊,哭了就丢人了。”
我低头亲了亲它,抱着它坐在猫窝里,看着半空一只鸟儿飞过,消失。
井黎是第三天傍晚回来的。我觉得,齐容肯定和他谈过了。
他把热气腾腾的外卖装盘摆桌,我盘腿坐在沙发上啃着苹果。
“吃饭了。”他摆着碗筷,微扬了声音说道:“晚上我们谈谈。”
所以,我猜对了?
我狠狠咬着苹果,把嘴里塞得满满的,在他走过来时,含糊不清道,“我不饿,你吃吧。”
快十来天没好好见过,一下子要坐下来谈,我竟有些小期待,又有些莫名的愤怒。
他不带犹豫地坐到我旁边,又是那么霸道的离我很近,近到我能感受到手臂上传来的热度。
我烦躁地挪了挪,只想离他远些。他却像不明白我的意图,又挨着坐了过来。我恼火地又挪开,恨不能把嘴里的苹果吐他一脸,他却是先我一步捧着我的脸,忍俊不禁,“又没人跟你抢,吃这么急做什么?像只贪吃的仓鼠。”
像不像仓鼠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这么捧着我,靠近我,低沉的嗓音带着笑跟我说话时,我竟然觉得心酸。
真他大爷的可笑!我委屈什么呢?我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弱了?
恨恨地打开他的手,把苹果囫囵吞下。看着桌上的三菜一汤,我干巴巴说道:“下午吃多了零食,我不饿,你自已吃。”
下午一口气在厨房里吃了三盒冰激凌,这会儿胃不太舒服。
说完也不等他回答,抓起茶几上的钥匙就走,“我下去走走。”
我也不知道自已在逃避什么,反正就是没办法心平气和的跟他坐下来好好说话。他能做到订婚查案两不误,我却没办法还像以前那样跟他肆无忌惮的亲昵。
门被甩上那一刻,我听到了他低低地喊了我一声。我权当没听见,大步走向电梯,说的可笑一点,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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