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半眯著媚眼翕合著红唇渐渐进入一种痛苦的姿容。
“嗯嗯……”谭棠越咬越用力,唇齿之间已经晕出了自己的血味。她腿心被磨得痒痒的,真的好舒服。
又过了几分锺,她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一股尿意。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打湿,脸颊也越来越红。
“哦……”
就在这时,白玉斐突然间昂起头,臀部狂摆动数十下後发出一声听的人骨头都酥了似的làng_jiào,接下来突然向後一退拔出滚烫的yù_wàng将灼热的白液全部射在了她的yīn_hù上。
“呼──”紧咬著手掌的牙齿慢慢的松开了,女人像刚在热锅里蒸过一般的无力。全身虚脱的要死,双腿也因为体位的缘故已经完全的麻掉了。
还在自行蠕动的穴口吐出一大股透明的yín_shuǐ,直接打湿了她身下的床单。
“要洗澡麽?”
完事後,白玉斐穿上裤子,紊乱的呼吸逐渐平息下来。他体贴的从一边的抽屉里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要为谭棠擦拭下体。刚才的运动那麽激烈,虽然不肯承认,但是从他最後几下猛插时感受到的甬道内的痉挛来看,谭棠应该是也达到了高潮。
只不过她脾气太硬,不肯叫也不肯用别的方式纾解。只是强忍著那股翻山蹈海的快感,他都差点要以为她会受不了的昏过去。
“不要。”
女人没什麽好脸色的瞪了他一眼,随即抢过手帕自己擦干净了下体上yín_dàng的液体。
她不想他再碰她,一点都不想。更不想在他的地盘上、牛郎店里洗澡!
白玉斐耸耸肩,站在旁边不再说话。只是带著欣赏的目光看著女人自己整理自己时的坚强模样。
她总是那麽的让人放心,做起事情来干净利落,伤心到极点也不会哭哭啼啼。只不过她有时候有些太过冷漠,冷漠得让人生气。
到底要怎样才能撕毁她这层虚伪的面具呢……
“为什麽非这样不可?”
将沾满体液的手帕丢在地上,谭棠快步上前揪起白玉斐的领口。
她并不想打他,却也不愿意就这麽轻易地让他算计了。她很不开心,因为他在她身上的时候竟然是那麽的有把握,那麽的如意。看著……就欠揍!
“因为好玩──”
白玉斐却自在的笑了,表情温柔却不诚恳,让人看不清虚实。
“好玩?!”
揪著他领口的力量猛的扯开了他唐装上的盘扣,露出一片光洁的胸膛。女人发现自己其实很想在那白滑的肌肤上刺上一刀,也不想让他继续笑得这样猖狂。
人世间最邪恶的ròu_tǐ交易,他怎麽能说的如此稀松平常!!
“没错啊,”
哪知男人却并不害怕,双手居然还若有若无的挪到女人的臀部开始缓慢的轻抚。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看到有意思的事就想掺合一脚。你那混乱的男女关系引起了我的兴趣,我在想不如就成为你男人中的一个,好可以一直追踪事情的发展。”
他在说什麽鬼话……有这样变态的想法他还能算个正常人吗?谭棠的眼睛瞪得很大,眼珠子都快凸了出来上面布满狰狞的血丝。
“算了!”过了一会儿,她恨恨的甩开他,烦躁的爬了爬乱发。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从口袋里摸出半包烟,谭棠毫不避讳的就在他香味弥漫的屋子里大喇喇的点燃了一根狠狠的嘬了一大口,还恶质的将烟雾用力的呼出。
最好是把他那麽娘的丁香花味薰臭了,让他窒息在烟雾弥漫中。
“告诉我帮我想了什麽办法。立刻、马上。”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给了钱,她就要得到相应的货物。
她已经很生气了,非常生气。如果他再敢惹她一下,後果她可不敢保证。
“那个啊?”
哪知白玉斐却偏偏要踩这个地雷,居然路出一副‘你怎麽还记得啊’的神情。
在见到谭棠立刻射来想要杀人的目光之後,他却笑著自顾自的用缓慢的动作重新系好自己的衣服。在见到其中的一颗盘扣的绳结竟然已经被扯断了的时候他的笑容一瞬间僵住──
啧……
男人有些惊讶的望了女人一眼,顺便挥动手腕搅散那股他著实讨厌的烟雾。
这女人力气还真不小啊──
“什麽那个,你别告诉我你是骗我的。”女人的细眸危险的眯起,拳头已然举起。
“当然不是骗你的,只不过现在还不能说哦。半个月之後你来我这报道,自会看到你想看的东西。”男人边说边绕到桌子的旁边,从花瓶里拈出一簇紫丁香放在鼻前深深的嗅了一口,一面开心的打著哈哈。
嗯,他保证──她一定会见到非常有趣的东西。
心里想著,修长的玉指不知不觉的将芳香的花朵揉得粉碎。唇角的笑容竟也变得倾斜,阴冷的向右上方勾起。
混种天使(限)26神秘牛郎
半个月──
所有人都看到一个穿著职业装的年轻女人站在k店的门口抽著烟踱来踱去,就是不肯推门而入。只见她面有忧色,一边一口一口的吸著手指间的香烟,一边时不时的带著怀疑的目光瞅著k的狭窄小门。
要不要进去呢?她叹了口气,将烟头丢在地上用素色高跟鞋踩熄。
现在是晚上,华灯初上,四周灯红酒绿一片,游走的大多数都是锦衣夜行的人。生活在繁华的都市里,各种压力将人们逼得不得不戴上虚假的面具来应对身边的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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