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出门,最多也就是为了肚里的宝宝,每天饭后在小区里的花园里散散步,或是在冰箱里的食物吃完后再出了小区去附近的便利店里买些食粮回去。
她不想出门,除了身体方面的原因,还有一点,她在自己意识的深处,似乎也排斥着外面的世界。
她常常站在阳台向下望去,从三十六层的高度,俯瞰着外面的花花世界,高楼耸立,车水马龙。夜间时城市里灯靡璀璨。
不夜城,激情而繁华的都市,然她看着眼前的景象却常自心中涌出一种她也不明的悲凉,仿佛这样的热闹繁华与她是没有相干的。就好象她站着的位置,明明是身处繁华当中,对于眼前的一切却又是触不可及的。
在整理这套屋子时,她依旧没有翻到任何与她身世有关的东西,除了那本护照,甚至连一张照片也没有,没有她与刚分手的金主的照片,更别说她曾经或许有过的与家人同拍的照片。
她也时常感到疑惑,当一个人将自己的过去完全排除在这个空间之外,对外界有着强烈的排斥感,那代表了什么?是否是因为她厌恶着自己的过去,那么曾经未失忆的自己到底经历过什么,面对了怎样一种挫折,才会如此放弃自己。
她对此困惑而迷茫,想了解自己的过去,却又存在了一种未知的恐惧。
在子叔第一次出门时,她原以为会遇上些认识她的人,可一路下来也只有一楼的保安语气生疏地叫了她声于小姐,此番过后,所有遇见的人都是目不斜视,各走各的,再也没有人同她打过招呼了。
冷漠的人情啊。
等她多下楼几次后,才发现,她住的这片小区,环境优美,设备齐全完善,保安措施什么的也很严谨,估计住在这一片的人,家里都是小有资产的,可是当她在花园的小亭里休息时,观察了来往的人后,才发现住在这的人几乎都是年轻漂亮的小姐,身上穿着光鲜亮丽,打扮得时尚妖娆。而一些男人有时则是停留片刻便会离去。
她讽刺地笑笑,原来这还是一片高档的情妇小区啊。
不过对于生活在这片带了些色彩的小区,她没有感到什么不自在,毕竟谁也不认识谁,都是各过各的。总得说来,她独自一人的小日子过得也算惬意。
一日,她自便利店中买菜回来时,远远地又见到了那个年约二十五的女人面色深沉地站在小区的门口,子叔已经有好几天都看见她在小区门口了,似在等待什么人。
对她,子叔倒是挺有好感,那个女人虽然姿容一般,身上却有种吸引人的气质。脾气也算和气,子叔进进出出,与她碰过几次后,两人见面也会点头一笑。虽无言语,两人间也有种很融洽的和谐。
正要上前和她打声招呼时,突然见到到她看着小区方向的眼神一暗,子叔顺向看去,看见一对相拥亲吻的男女自小区中走出来。
那女人停顿片刻便快步上前,男人看到她出现在自己眼前显然吃了一惊,却又马上恢复镇静,揽着年轻女人绕过她继续走,女人回头拉住他和他们争执起来,似乎是男人瞒着自己老婆在外面包养了一个情妇。她哭泣着求那个男人回到自己身边。
中途女人推了那个男人怀中的情妇一下,却被那个情妇扇了一巴掌,女人捂着脸含泪转向男人,却心凉地发现自己的丈夫对自己视若无睹,反而一脸怜惜地安慰怀中揉着肩膀的女人,女人绝望悲切地蹲下低声痛哭。
看着那个对自己老婆不屑一顾的男人时,子叔勾起嘴角讽刺地一笑,男人啊,都是无情的生物。
当那对男女走过她身旁时,她瞧准时机将袋中的香蕉皮往他们脚边一扔,那个年轻的女人正委屈地控诉他老婆方才对自己粗鲁的行径,而男人也专心地安慰着娇泣若花的的情妇,没有发觉,一脚踏上香蕉皮,一声惊呼,两人在小区门口狠狠摔了个大跟头。
子叔在一旁故作受惊的模样,提高了音量道:“呀,先生,小心保护你怀中这个娇滴滴地‘美女情妇’呀,摔伤了,可就没人代替你老婆服侍你了呦。”
两人狼狈地瞪视着子叔,男人好面子不好反驳,女人抚着摔疼的地方,脸上是忍痛狰狞的表情,回骂道:“贱人,别以为我不认识你,你自己也是情妇有什么资格说我。”
子叔不在意地晃着手中的购物袋,笑了笑:“贱人就贱人咯,不过比贱我哪比得上阿姨你呀,勾引有妇之夫,这点我还没有兴趣去做。”
接着她又低下身子,凑近气得娇容变色的女人说道:“抢别人老公的情妇是最低级的哦,情妇做成你这样真是烂啊,告诉你,情妇我很久不做了,要做,也是让男人做我的情夫。想要时就要,不要就弃了。所以阿姨,你以后再菲薄自己的时候别扯上我哦。”她的手上下比了比,“咱们等级不同。我玩男人,你被男人玩。”
子叔脸不红心不跳得说着这些话,反正她的脸皮够厚,不怕人笑。话是随便说的,只为了气气眼前的这个嚣张的女人。
“小小年纪,不要脸。”年轻女人看着她的眼睛都能冒出火来了。
子叔摸摸自己许久不化妆,恢复了光滑肌肤的脸蛋,笑道:“阿姨,我的脸蛋现在还年轻着呢,我也喜欢得紧,怎么会不要呢,不过阿姨你啊,生个气,变丑好多哦,皱纹也出来了诶,小心保养啊,免得被人抛弃。”接着又看向那个男人,讥讽地笑道,“大叔你啊,结了婚还这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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