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亲昵举动,反而是在现到了更私密的环境,她袒露更多,他却彻底变回一个绅士。
他并非君子,事实上他的眼睛几乎没有离开过她,里面那不加掩饰的火热目光几乎都能将她光裸的后背烫出一片火来。
但他依然保持着绅士的风度,对她的侵犯,仅限于眼神而已。
话题也都是安全的话题。
由桌上的各样野菜,谈到秦天少时部队大院的生活,如蓝听到他也有和死党们一起偷鸡摸蛋、甚至打黄鼠狼解馋的经历,不由笑出声,一口气没喘匀,她轻咳嗽着,忙拿起餐巾,“哎哟对不起,只是实在想不出你也有那样叛逆调皮的时候。”
忆及往事,特别是少年时期,人总是温暖的,秦天也笑,端起茶杯饮一口,“你以为,大院里饭菜单调的很,谁小时候没有个馋的时候。”
如蓝点头,一副了然的神色模样,“那肯定也有打架咯?”
“哈,”这好像正触到他的得意事,往后仰坐到椅背上,他但笑不语。
如蓝见他茶杯空了,便为他添了点水。
秦天笑着调侃她,“淑女是不会做这个的。”
如蓝已经放下了壶,看着他深黑的笑眼,假嗔,“现在才说?”意思是,彼此彼此,您的绅士风度哪,也仅止于此。
秦天愉悦,看着她生动的小脸,忽问道,“你呢?”
如蓝一愣,“我?”
“你小时候,”说着自然拿起她一只小手,翻过来,“我记得……”
是的,不同于滑腻的手背,她细白的掌心上,却有薄薄的一层茧子,还有中指的关节,看得出精心护理过,但仍能摸出。
秦天一点点摸过,抬起眼,“嗯?”
如蓝没有抽出手,大方得任他抚触着,“家里穷呗,免不了帮家里做一些事情,我勾针的技术很好的,七岁时就能出成品卖了!”
她大方的说出自己家庭的窘迫,没有丝毫忸怩与尴尬,秦天轻笑,“好一个灰姑娘?!”
“不,”如蓝略歪着头,笑的明亮,“我爸妈都很爱我,他们只是穷,”淘气得吐吐舌头,“更没有恶毒的后妈和姐姐,就是一个平凡无奇的小丫头。”
“啧,平凡无奇。”秦天显是不赞同,低嘲一声。
如蓝不满意他话语里的嘲意,微嘟起嘴,“我很简单哒,不值得你好奇,秦总还有什么要拷问的么?”
秦天看着她,他还是那个闲适的姿态和表情,慢吞吞道,“还有一样,”微笑着盯着她的眼睛,“我很好奇,今天你是不是还有给我别的惊喜——比如,像《本能》里的女主角……”
他停下不再说,天,他还要再说什么?!如蓝不可置信得看着他,他声音还是那样平淡,只带了点微微的粗噶——她忽然宁愿自己没有看过那部《本能》,没能意会他话语里淫亵的含义。
克制不住得低下头,双颊几乎是不可抑止得泛红,掌心中更传来酥麻的感觉,天,她的手还在他手中,那粗糙的手指正轻轻在自己小手中画着圈子。
再抬起头,那双眼睛,此时更加深黑直接,□裸写满了对她的□和意淫,如蓝觉得脸颊的红,已经烧到全身,她该怎么办?说点什么?可说什么?
秦天却很自在,自然拉起她手起身,揽到她腰间,“该走了。”
京城某俱乐部后室。
这是一家顶级女子养生会馆,会员制管理,入会者享受顶尖的美容美体养生服务,但会籍管理却很严格,这么说吧,即便是那些颇有名气的影视明星,到了这里,也要经过三挑四选的验证筛选,这还是在有其他会员引荐担保的基础上,如果没有担保人,任你是谁,也入不了会。
海姨在这里有一间办公室,室内除了她,还有一人,保养得当的一张脸,最多不过三十二三岁年纪,一双凤眼精明凌厉,修剪得当的干练短发,却与她身上那件波西米亚风的衣衫奇异搭调,此时她斜倚在贵妃榻上,像一只时时会跳起的慵懒的猫。
海姨看看钟,已经近九点,便对着那女子道,“走吧,去喝点东西。”
那女子仍然懒懒的,挑起眉,“不等你那宝贝疙瘩了?”
海姨笑道,“胡说,什么宝贝疙瘩,如蓝是个好女孩,很有接你班的潜质,你就是对她不大友善。”
“哼,”女子名唤苏珊,是目前海姨手里最红的头牌,半坐起来,“不等了?”
海姨又看看钟,“都这个点了,想是过夜去了,秦少对她,还真是满意。”
苏珊也曾跟过秦天,但即便是她,也是到了有一定名气后才得以被介绍给他,且拖拖拉拉你来我往的近一个月,约会了四五次才有实质性进展。
有些不服气,也有些吃味,苏珊起身,撩撩头发,“现在的小丫头们,可真有心思。”
“呵,”海姨忍不住夸赞如蓝,“你别说,现在的年轻女孩子,像她这样做事上心用功的,还真是凤毛麟角。”
“切,”海姨越夸她,苏珊越吃味,“什么上心用功,不过是做……”
“苏珊!”海姨沉下脸,“永远不要侮辱自己的职业,这是行规,你清楚的。”
“是。”苏珊对海姨敬重畏惧,她性格桀骜不驯,在外多有耍耍大牌,但在海姨这里,却一向是服帖。
“只不过,”她忍不住还是说出心中的疑问,“你不觉得,这位薄小妹,对我们秦大少是不是有些太上心了?”
“你什么意思?”海姨一顿。
苏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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