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让她做过。
此时那圆大丑陋的顶端,已经伸到她嘴边,如蓝一阵犯恶,就要认命闭眼时,他却一下子又将她提上来,捉住了她小嘴吮吻,声音还是严厉的,“你连这个都受不了,还说能去服侍别人吗?啊?”
他已经又插进来,如蓝一惊一乍,两道泪水已不由流出,咬住手背,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流泪,在枕头上歪过头,不让他看,只任他将双腿缠到臂上,承受他越来越深猛的撞击。
秦天一边动作,一边低头舔她泪水,小美人抽泣着颤个不停,秦天揉着她胸前的小兔子,“我当真怎么欺负你了,我的小蓝。”
他后来没再逼问她,她也没有再辩解。秦天摆明了态度,第二天就将租的房子退掉,命她彻底搬进自己的公寓,再加上两人晚会上那场精彩的探戈表演,两人的绯色新闻,成为他那个圈子最新鲜热辣的八卦。只差一步,告别舞变成独占的宣誓曲,而他决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像他父亲。
秦显扬也风闻到,急将他招回家,待听说对方是那样一个身份,气的差点当场心脏病发。
当然,是差点,老爷子本来就没有心脏病,身子也健旺得很,多少风浪经过,自不会因这点事发病。但他觉得丢人,暴跳如雷,大吼大叫,手里的拐杖如果真是长枪,毫不犹豫就向那个不肖子开过去。秦夫人也肯定不赞同,但她大家闺秀的做派,只忧心又无奈地看着儿子。
老爷子发泄完,秦天只平静地站起身,“又不是结婚,爸你没必要这样,”说着转向秦夫人,“爸脾气这样不好,妈你这些年生受了。”上前吻吻他母亲,“照顾好老爸。”说完竟扬长而去。只把老头气的脸色铁青,指着程颐,“你养的好儿子!”
许是如蓝驯顺,过了几日,得了些自由,联络好思,她决定见面。本来她还有些犹豫,但想着秦天这样高调,傅铭那边多半要断了念想。不清楚秦天究竟清楚自己来历多少,她并不敢把事情往好了想,而甫一出任务就踢到这样的铁板,如蓝真不知做何感想。
但不能因为她耽误任务!这次任务是埋长线,她虽不是整个任务里最重要的一环,但是引子,亦相当重要。想到当初上头最终选中了她来挑此大梁,直赞她有潜质,而自己却搁在这儿了,她自己白搭了清白还在其次,更多是对由于自己使得整个进程严重滞后的羞愧。
思搁在人堆里,就是一再平凡不过的普通人,放大镜都挑不出来。如蓝见到他,更添难受,“我这里已经不安全了,请向上面汇报。”
思很惊讶,万没料到坏成这样,“秦天知道了?”
如蓝点头,“不清楚知道多少,总之是猜到泰半。他自小军队里长大,这些再熟。”
思叹息,“他对你挺上心。”
如蓝更觉羞愧,低下头,“对不起。”
思看着如蓝,她年龄小,但悟性高,被选中以后更是能吃苦,意志坚定,又有激情,头头们都说是棵好苗子,他们几个一同受训的,从教官到学员,无不喜欢她,说她是一株经得起风雨的娇艳的花。此刻她头颅低垂,思知道她那样要强的性子,肯定恨死她自己了,忙想到一事来安慰她,“你上次带来的情报很有用,分析师已经对傅铭的行为进行解读,想不想知道?”
如蓝稍提起精神,“哦?”
当初之所以从秦天开始接近傅铭,并不是没有原因。傅铭为人低调,做事谨慎,交友极少,几乎可以说是孤僻。他从出生到毕业、到就职,无不按照伯父傅燃给他铺好的道路,中规中矩,一点兴趣破绽都没有,唯一的例外,就是他也玩应召女郎。
而据掌握的资料,他接触过的女郎,竟然都是在秦天之后,不,这样说还不准确,应该说是他记录在案的五个交往过的女郎,有四个是在她们与过秦天之后,而且都是紧跟,像流转中的银行票据的前后手。
没有人知道原因,或许连海姨等人都没有在意,因为京城里,并不止她一个淫媒。而秦天交往过的七八个女郎,他也并不全承接,但从概率上说,要接近傅铭,秦天是最好的着手点。
这才有了如蓝通过海姨,从秦天开始,本文的开篇。至于现如今秦大少喧宾夺主,霸着她不放,却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了。
思见如蓝来了兴趣,细细解释,“单从傅铭接手秦天交往过的女郎,并不能说明问题,但你那天报告的,他在黑暗里的举动,迫你穿上三人第一次碰到时的衣裙,说与那天一样的话,他对秦天的态度,我们分析,傅铭应该是一个性指向变态。秦天在他心目中,可能是某种幻想的象征,他或许是一直生活在他的阴影下,视他为某种压迫性的代号,以至于只有与他相关的东西、人或物,才能引发他的性欲,或性欲的满足。”
如蓝皱眉,“我当时就怀疑,他在重塑当天大剧院里的场景。”接着又疑惑抬头,“但秦天并没有,他相当不在意他,你知道吗?就是那种,没把当什么事的,只是邻家的一个小弟弟——这样怎么会压迫到他?”
思继续解释,“觉得被压迫,更多是他自己的感觉,有时对方可能没怎样,但他就是觉到了,或许是他成长过程中,家人一直把秦天作为一个榜样,使他内心觉出受到压迫。”
如蓝明白了,“那现在怎么办?组织上有说法吗?我,”咬咬嘴唇,“随时听从安排。”
知道她怕被撤,但思仍得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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