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人儿。
“言姑娘,你……”
殷灵素顿时疼的脸色苍白,容七见了,立马想把无忧带走。“无忧。”
听到容七的声,无忧的手劲微松,虽只瞬间,可殷灵素能看到,她目有血色。
那是什么?殷灵素还未细思,只觉她手腕微痛,略垂眸,却见她手腕上突生一花。
不止一朵……殷灵素大惊。“玉骨生花?”
这一声玉骨生花可不要紧,喊得周遭的姑娘都往这里看。
惊讶、稀奇之色都在她们眼神中呈现出来,没有害怕,有的只是……□□裸的贪恋。
“玉骨生花,果然……”众人欣喜。“这么说,言姑娘就是楼主所说之人了。”
一时间,众女的欣喜声调充斥着她耳畔,逐渐让她产生了幻觉。
那深藏于记忆中的黑暗一下子抽破出来。
“你的出生,你的成长你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存在。”
“忧,别怕。我会好好对你的,好好疼惜你的。”
“忧,忧……你别怕。”
怕……怕什么……
“你怕的。”忽而,有抹红影在侵袭着她,不断告诉她。“你怕你自己会记起所有,那是你受过的地狱苦难。那是你啊……最肮脏的记忆了。”
“忧,你很害怕吧?”
“没、我不是……”
“真是个胆小鬼呢。”
“不、我不是……”
红影依旧柔笑,她的声音不断充斥着无忧的脑海,然后慢慢放大——
“我不是!”她喊着。
而几乎在她喊出来的瞬间,岸渚攀植的花苞瞬间盛开,又瞬间枯萎。
一朵又一朵的无忧破土而出,花藤攀上,瞬间缠绕了很多人,藤紧一紧,勒出了血。
瞬间,整个玉花都陷入被无忧花绞杀的危险。
就连容七都无法幸免,若不是他反应疾快,早该被无忧花缠杀了。
这是他在无忧身上从未见到过的术,让他第一时间只能想到先打晕无忧。
他疾快飞至无忧身后,正要点穴,一旁的南承安却喝住。“别乱来!”
容七顿步,急道:“姨父,当务之急……”是先把无忧打晕,再说。
他心底的话还未说出,南承安探出腰间的长萧。
指按笛孔,悠悠箫曲点点响起,荡在玉花之中,萧声若诉情似排遣……
瞬间,言无忧猛然回过神来,脸色煞白,突然松开了手。
方才被无忧所缠的众人纷纷摔落在地。
无忧伸手,瞧着自个儿两手,似想起什么。“玉骨生花。”
清晰的意识渐渐灭散,她突然想起又忽然忘记,素身一斜,便要倒下。
与此同时,容七伸手将她接个正着。
好看的眉轻蹙,容七安慰道。“无忧,看着我,一切都会好的。”
眼波微转,无忧呆愣的望着他。
她近乎无神的眼神,教他实在心疼。
“容七,”她的头又隐隐作痛。“我受不住了。”
只是意识临模糊时,她说出自个儿心底所想的。
“你杀了我吧。”
容七神色深沉,点住她穴道,无忧便倒进在他怀里。
在众人的错愕下,他抱起无忧,转头看向南承安,眼神说不清道不明。
接着,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返回秋水阁。
回到秋水阁,容七便探她脉搏,可是和之前一样,并无什么异样。
他有些恼自己,为何连她身上发生何事都不知?却只能生闷气。
秋水阁的丫头见他脸色沉重,谁也不敢靠近。
直至,桫椤子的到来。
“少主。”被容七唤来的桫椤子,瞧容七脸色,多了几分恭敬。“有何事吩咐属下?”
容七转身,瞧着桫椤子,沉声道。“我想知道。”
“我姨父与无忧的关系。”他是男人,自是知南承安看无忧的眼神意味着什么。
桫椤子相顾无言,对他的要求很是沉默。
最终是娑罗说了话。“恕在下无能,不能应下您的请求。”
以往桫椤子不会无视他的要求。
他问。“为何?”
桫椤子看着容七,不好说话。
“不为何。”但总有人说话。
此时,秋水阁的大门打开,香风袭来,一位女子在众人的簇拥之下,款款而来。
她朱唇淡点,经霜的眉淡拢,虽是国色天香,气势却不怒自威。
桫椤子见此,立马行礼。“属下见过楼主大人。”
让桫椤子站起后,殷灵九瞧着容七,冷冷开口。
“是我指示的。”
气势绝不容人忽略以及……不容质疑。
☆、蜀女之姿
殷灵九,玉花楼楼主,姿过人,亦是他容七的娘亲。
秋水阁众人齐齐行礼。“参见楼主。”
殷灵九淡瞥几眼,最后目光定在内室里的床榻之上。
她迈步,欲行其间,没几步却被容七拦住。
容七道:“楼主,请止步。”
殷灵九垂眸,瞧着拦她的容七,静道。“你与我说话,非要如此客气吗?”
“毕竟尊卑有别。”他面无表情。
听此,秋水阁众人亦一头雾水,她们怎也想不通容七与楼主的关系何时变得这么僵?
殷灵九望着他,秀容凝着寒霜。
“既知尊卑有别,我让你退下。”一字一顿。“现在,马上。”
可容七的手仍未放下,殷灵九见此,气是不打一处来,想发作却碍于面子,只得先把碧落桫椤子她们打发出去,而他们出去后,殷灵九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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