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时间么?咱们商队几个小的,没见识过,就拿过来让他们见识见识。嘿嘿嘿,我们也知道,这蝈蝈和蛐蛐不同,不好斗,爷,您看这两只在罐子里,那就是相敬如宾,我们也改了规则,哪只要是先进攻,就算是的领先一分,反正就跟玩蹴鞠似的,谁得分多谁就赢。”
陆玥泽笑道:“也亏得你们想到出来。”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云珠,有些无奈:“你们这是哄夫人呢。”
也就只有云珠傻乎乎的,竟然上当了,还看得极为认真,还一脸期待的站在一旁,等着两只蝈蝈大打一架。
这蝈蝈和蛐蛐不同,蛐蛐是天生好斗,两只放到一起,一定要一方咬死一方才肯罢休。至于这蝈蝈,或许也能打上一架,不过一般情况下,可真就是“相敬如宾”,你不搭理我,我不搭理你的。
之前说话那个商队兄弟,憨厚一笑,也没什么心计,快言快语直接说:“爷,这您不能怨我们啊!要怨就怨刘长水,谁让他抓了这么多的蝈蝈,却一只蛐蛐也没有抓到!”
“对啊对啊!”周围人一起起哄,
陆玥泽转头去看刘长水,刘长水只是傻傻地笑,看起来憨厚老实,任由周围人起哄。
云珠也去看刘长水,朝着他咧嘴一笑,正巧陆玥泽转回头,就看到了个正着。云珠也朝着他好咧嘴一笑,好生地欢快。
陆玥泽对着她笑了笑,忽然眼睛就盯着她手里的蝈蝈笼子,挽起了袖子,笑着吩咐着:“来,给爷也找一个只蝈蝈,也要跟夫人手里的这一只斗一斗。”
云珠下意识就把自己手里的蝈蝈抱进了怀里,捂得死死的,警惕地盯着陆玥泽,见他一脸坏笑,她就猜到他一定没有打好主意。
果然,陆玥泽说:“云珠,爷的赌注,一箱子金元宝,你的赌注,还是上一次那个,如何?”
云珠顿时就摇头,表示不要!
她上次和陆玥泽玩骰子,可是输的几乎一件衣服都不剩了,她才不要和他赌呢!而且,他一定会赢的!
陆玥泽见云珠站着不动,说什么也不要往小桌子边上靠,他长臂一伸,直接就她抱了过来,毫不费力地从她手里把蝈蝈笼子也拽了出来。
云珠:“……”
他把蝈蝈笼子递给了刘长水,很快,刘长水就殷勤地把陶罐子里的蝈蝈,换成了云珠和陆玥泽的,摆到了两人面前。
云珠弯腰,盯着陶罐子里的两只蝈蝈,果然是你不搭理我,我不搭理你,各占了一边。还不如她之前看过的那一场,好歹那一场,还有一只喜欢乱动的蝈蝈。
陆玥泽怀里抱着云珠,目光却没有盯着陶罐子,而是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身侧的刘长水,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却又很快地松开了,似乎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低头哄着云珠去斗陶瓷罐子里的蝈蝈。
当然,最后,还是陆玥泽的那只蝈蝈赢了。赢的理由是,他的蝈蝈先一步动了一下。云珠委屈极了,她就知道,她一定会输。
陆玥泽根本就不可能让她赢!完美地打了一场漂亮仗的陆玥泽,笑眯眯地把云珠搂进了怀里,落到了一侧,忽然开口,对着旁边站着的刘长水说:“你的伤养好了?”
“多谢陆爷关心,本就是皮外伤,已经不碍事了。”
“既然如此,马车已经毁了,你也闲来无事,”陆玥泽顿了顿,道:“这几日你暂时就跟在爷身边伺候吧。”
刘长水立即朝着陆玥泽拱手作揖,感激道:“多谢爷!”
陆玥泽正要说什么,忽然感觉云珠的小手死死地抓着他的手指。他低头看过去,就看到云珠皱了眉头,一个劲地朝着她摇头,眉头都皱了起来,整个人紧张不已。
他伸手把她搂在怀里,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也不管周围是不是有人,状似亲昵,低声问她:“云珠,哪里不舒服吗?”
云珠又摇了摇头,表情似乎有些急,还想要和陆玥泽说什么。陆玥泽却忽然转身,双臂有力错地将她提了起来,几乎是抱在怀里,带着她直接就朝着马车方向往回走。
平喜见状,急忙让如画看画急忙收拾东西,跟着陆玥泽和云珠往回走。
云珠小手搂着陆玥泽,眉头皱得紧紧的,陆玥泽一路抱着她,也不让她乱动,也不让她下来,直接就把她抱回了马车里。
他站在马车边,单手掀着帘子,一脸笑意,问她:“云珠,你想跟我说什么?”
云珠的眼睛不自觉地睁大。
陆玥泽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看见平喜带着如画看画两个小丫鬟赶过来,他忽然俯身,贴着她的耳边说:“万事你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他说完,撤离了云珠身边,招呼平喜她们伺候云珠净手洗漱,云珠有些急,想要去抓他,陆玥泽却转身,喊了刘长水,带着刘长水就直接去办事了。
“夫人?”平喜刚拿了湿帕子,想要给云珠擦手,却看到云珠已经跳下了马车,直接就朝着陆玥泽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平喜急了,扔了手里的帕子也追了过去,生怕云珠这一次又跑丢了,阿甲阿乙的教训她可不想再受一次。
她追了两步,就停了下来,身后跟着的如画和看画两个小丫鬟也停了下来,一脸莫名地看着她平喜。
平喜朝着她们两个摆了摆手,刻意压低了声音说:“咱们几个在这里等着就行,爷在那边呢。”
远处,云珠追上了陆玥泽,小手扯着陆玥泽的袖子,满脸的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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