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说自己没有事情。
陆玥泽抓住她的小手,摸了摸她的头,和她说:“爷累了这么多天了,也该休息休息了,你可不能撵走爷。”
云珠一听,好像是这个道理,于是主动地往床里挪了挪,把床让出了一大半,拍了拍,示意陆玥泽上来睡觉。
陆玥泽还真的脱了鞋子,脱了外袍,躺在了云珠身侧,只是他抓着云珠的那只手,一直都没有松开。
云珠感觉到,陆玥泽握着她的那只手,异常的冰凉,手心里还带着凉凉的湿汗。
陆玥泽也后知后觉地觉察到,自己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在他眼里,一直以为云珠一向健健康康的,这么突然就病了,他实在是担心。
见云珠似乎有些不适应他冰凉的手,他笑了笑,把手收了回来:“爷手心里全是汗,估计让你不舒服了吧。你好好躺着,等下药嬷嬷来了,让她给你看看。”
他说话时,云珠的小手已经朝着他伸来,把他刚刚缩回去的那一只手又抓到了自己的手心里。她坐了起来,两只小手都过来抓着他,不停地替他揉搓。
陆玥泽一直心不在焉地想着船上的药材是否齐全,到时候如果云珠需要什么药,就要立即派人去采购。走神了半天,回过神,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云珠这是在帮他捂手。
他把手心翻过了,握住了云珠的手,朝着她摇了摇头,道:“云珠,不用忙,爷不冷,躺一会儿就好了。天色不早了,你先躺着,药嬷嬷一定很快就能来了。”
云珠听话地躺着,似乎身前还是有些不舒服,她下意识地想去揉,让陆玥泽的大掌眼疾手快地抓住,不让她乱动。
很快,药嬷嬷就被“抓”上了船。
的确是“抓”,因为陆爷这个命令下的急,停船靠岸时,天色又已经晚了,去找药嬷嬷的几个护卫三请五请地没有请动药嬷嬷,最后就直接会人“抓”了过来。
几个人擦汗,总是把陆爷交代的事情办完了。
陆玥泽见药嬷嬷来了,立即把人请到了屋子里。药嬷嬷五十多岁,头发已经有些发白,说来也巧,她的脚腕上有些摇铃,竟然也是一个西夷摇族的妇人。
那药嬷嬷起初是不乐意给云珠看病的,任谁大半夜地被抓来,她也是不高兴的。不过,陆玥泽直接命人抬了一箱金子过来,药嬷嬷的脸色立即就变了,立即就殷勤去给云珠看病了。
陆玥泽直接扔下了一句话:“你如果把爷的夫人治好了,爷直接送你几箱金子。”
那个药嬷嬷立即道谢。
“如果治不好,爷就送你几刀,正好扔到江里去喂鱼。你是要金子,还是要去喂鱼,自己看着办吧!”
药嬷嬷:“……”
因为毕竟是给女眷看病,陆玥泽也不好一直在里面,只得坐在屏风外面,竖着耳朵,仔细地听着里面的声音。
药嬷嬷在里面似乎按了云珠几下,云珠忍不住疼,闷哼了几声。
不久之后,药嬷嬷就出来了,朝着陆玥泽示意,似乎是要单独说话。
陆玥泽在把人带到了隔壁,退去周围伺候的人,朝着药嬷嬷点头,道:“嬷嬷,有话请讲。”
药嬷嬷道:“老身刚刚给陆夫人看过了,夫人身上并无大碍。”
陆玥泽皱眉,似乎有些不相信:“那她怎么会感觉到身上不适?”
药嬷嬷如实答道:“老身刚刚给夫人号过脉,发现夫人身体谁没有明显症状,但是夫人的身子骨明显就是先天不足、后期又无进补所致,脾胃虚弱,气脏寒凉,宫寒不顺,癸水未至……”
“什么?”陆玥泽听到“癸水未至”四个字,脸色都要绿了。
西南商道上,金山成堆的陆爷,传言甚多,药嬷嬷以往也只是耳闻,如今是第一次实打实地见到真人,她多多少少对陆爷的权威和名声有些畏惧,尤其是此刻陆爷明显就是变了脸色。
她斟酌了半晌,才缓缓解释:“夫人年岁已过及笄,按理说应该早就有了月事的,可如今她却未曾换洗过,加上她的脉象,无一不表明这就是宫寒所致。”
“那么,该怎么办?”陆玥泽觉得自己说话都已经有些费力了。
药嬷嬷回道:“陆爷也不必太过担忧。夫人如今身上的不适,不过就是每个姑娘家在癸水将至前的症状,倒也不是坏事。而且,这也从侧面可以推断,夫人只是宫寒导致了癸水晚至,并不是不会来,依夫人的脉象来看,夫人的症状也并不严重。”
“那么,日后……对子嗣是否有影响?”陆玥泽艰难地吐出了一句。
药嬷嬷抬头仔细打量着陆爷的神色,想了想,谨慎道:“这个老身说不好,毕竟要看日后夫人的造化……”
陆玥泽的目光看向了药嬷嬷,看着她脸色迟疑,目光闪躲,他心里已经有了底了。他道:“嬷嬷尽管实话实说,不必瞒着爷。”
药嬷嬷犹豫了一番,最后终于开口:“以老身经验,夫人或许子嗣有碍……”
“子嗣有碍”四个字说出来,陆玥泽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足足过了一刻钟,他的脸色才恢复如常。他转过身,看向药嬷嬷,细心地问道:“夫人的这个症状,可需用药?有治愈的可能吗?”
药嬷嬷立即回答:“夫人这个症状不需特意用药,食补为佳,至于能否治愈,老身不敢妄言。”
“食补?”陆玥泽忽然想起云珠平日里不爱吃饭的事情,也把这个症状跟这位药嬷嬷提了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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