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松开了若依,低着头,捧着她的脸亲个不停,波动的水面映衬出若依前面的高峰时隐时现,稷祥的动作更是急切了。
若依却是转过身去擦泪,不再理人。
稷祥心急身也急,有些上脑,就势从后面搂住若依,双手也从柔软的腹部往上。从水面往下看,能影影绰绰地看见他的手覆于那柔峰之上。深夜里也没有任何声音,稷祥难耐的低语特别清晰。
“依依,怎么要哭了?”
明明是在生气的,不想理人,身体却被唤醒了,若依说话断断续续的,时有时无,总归是没一句完整的。但是稷祥却是听明白了,她在怪他胡闹,让她担心了。
稷祥去亲她的耳朵,顺便说了一句:“谁让你这么诱-人?”
若依气恼,转过身去锤他的胸口。稷祥大手一带,便将若依抱入了怀中,两片雪腻压上他时,稷祥满足地低呼了一声,“依依,在这里给我好不好?”
若依感受着他的温度,搂紧他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就点头,也不管他看不看得见。
水里的两个人本就已经蓄势待发,达成共识后,便两情相悦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水温的关系,若依觉得他的吻特别温柔,一点点消弭她的理智和意识,只余下迫切。
若依也不知道怎么开始的,只记得换了好几个位置,最终她四肢并用,挂在他身上才保证不会掉下去,上身时而会被顶着出水面,夜风一吹,沁人心脾。若依时而也会头枕在他肩上,那样便可以借着月光,看到他强劲有力的腰背。呈线条状的肌肉上上下下运动,她也被一次次带入云端。
他一向时间长,上一世就是这样,一次就能折腾得若依精疲力竭。
或许是水里实在不方便,他把她压在了岸边,迅速动作,最后的那时刻,他呢喃:“依依,我不想这天亮。”
末了,两人还是下到了水里泡着。
稷祥抱着她,让她将全部重量都放在他身上,尽量让她舒服些。
月光为被,水为床,就这样是永久,该多好。
他们不会知道,稷轩已经在不远处看了许久,并将所有的内容都看在了眼里。起先他只是浅眠,又想着马上要见到军师了,心情有些复杂。
他给稷祥说起军师的时候,关于他和军师的关系,轻描淡写了一番,实际上,他与军师的关系要更为亲密,军师于他来说,亦师亦友。他离开之时,军师的风寒刚好,马上又沾染了咳嗽的毛病,也不知道军师的身体好些了没。
如此一来,这夜里的风吹草动轻易便惊醒了他。他沉住气,静静感受。便是在那脚步声渐行渐远之时,他倏地睁开了眼睛,远远跟了上去。
水面折射出的月光照在了稷祥的脸上,稷轩看清的那一刻,着实诧异了一番。
但当他看见稷祥抱住那名他喜欢的宫女时,他即刻便炸毛了,他想冲过问你那个宫女,说好的宫外有人等着你成亲呢?现下躺在另一个男人怀里是什么意思?
但是耳边随即响起军师说过的话,遇事要沉着冷静。
他便强压下怒火,继续看着他们。
他们转移地方,他便跟在后面。
直到看到他们俩人交合在一起,那股子情-欲隔得老远都影响到了他,他真正接受,那宫女是真心喜欢的他皇兄的。
宫里哪个女人不是削尖脑袋往上挤,如果不是真心待皇兄,怎么会愿意在这荒郊野外交合?
稷祥将白条条的身姿看在眼里,除了也面红耳赤喉咙发紧以外,他也在问,为什么不是他,而是皇兄?他明明也喜欢那宫女的,为什么选择了皇兄?
最终,稷轩推翻了之前的结论,就如庆安所说的,军-营里的士兵可以因为他是太子而刻意更改了射箭比试的结果,那这宫女为什么不能因为他是太子而对他倾心。
什么真心待皇兄,都是假的吧,不过是以退为进,先顺遂了,抓牢了他的心,再伺机而动,等皇兄登基了,她再谋一个妃位。
一切都是因为皇兄是太子,而他只是个不得势的王爷。
稷轩落魄地回去了,一夜无眠,稷祥回来之时,他竖起身来问了他:“皇兄这么早去了哪里?”
“睡不着,去湖边走了走。”
庆安是醒的最早,她还一无所知,洗漱过后,照例嫌弃早饭难吃,由于起床气的缘故,她还冲着若依发了一顿脾气。感觉脖子上很热,便随意撇了一眼周围,只见太子像是要吃人一般,盯着她的后脑勺。
庆安嘟囔了一下,默默说道:“本来就是,她笨手笨脚的,手脚发软,连东西都拿不稳,骂骂怎么了,再说,这是我的宫女,我想怎么骂,怎么骂。”
重新出发后,庆安明显感觉到速度要比前一天更快了,她坐在车上的软垫上也被颠得七荤八素。
轩哥哥一马当先,在前头带路,马儿跑过而扬起的灰尘让他的背影看起来有些模糊,但依旧挺拔。
以这种速度行进,到下午时分,便经过了原本打算留宿的哨卡。
庆安好奇今天怎么这么快的行进速度,但是想睡在宽敞平整的床上的想法胜过了一切,所以她也嘟囔着喊累。
可是入夜后,庆安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骨头都被震松散了,正要发脾气了,就感到马上渐渐慢了下来,没一会,便停了下来。
庆安撩开帷帐,肃杀的边境军-营已经到了。
队伍驻扎在边境一座小城里,有些官衔的住城里的房子,普通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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