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快要落下的太阳,这样的冬日黄昏图,有一种说不出的萧瑟。
荣寿都有一种触景生情了,她现在的处境就是如此的萧瑟,不过她相信东去春肯定会来。
见荣寿完全把自己当透明,不由的有些恼怒,薄薄的唇扬起一抹坏笑,伸手直接掐上荣寿的脸说道:“芳茹,我跟你说话呢。”
她极力克制不理他,他倒好还动上手了,腾的站起身,生气的指着林义说道:“你不要得寸进尺,滚开,我不想看到你。”
林义那是一脸的无辜,一双幽深的黑瞳此时是那么清澈,特别委屈的开口说道:“芳茹,我好心叫你来吃晚饭的,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啊。”
“你个土匪少当家的,少跟我在这装无辜,装委屈,你什么德行,我了解的很。”荣寿很没形象的指着林义骂道,在这个林义面前她完全就被逼的完全没有了一点公主的架子,闺中女子该有的气质和风度。
林义嘴角扬起一抹笑,笑的那叫一个荡漾啊,满是**的开口问道:“我们这才认识不过两天而已嘛,你就这么了解我了?”
荣寿感觉自己快要被气的吐血了!果然与林义对上,选择无视他是最好的选择,要不然会被气死的,指着林义半天说不上话的荣寿,果断放下手,大口大口喘气,以平复自己的怒火。
看着荣寿明明生气的很,可是却还是忍着不发作,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也站起身来,看着荣寿说道:“你就这么舍不得对我发火啊?”
见过自作多情的,没见过这么自作多情的,生气的指着林义说道:“能不能不要自作多情,我这是懒得搭理你,懒得搭理你,懂不懂?”
“不懂,在我看来你就是舍不得骂我嘛。”林义一脸笑意的说道,那笑容要多明媚就有多明媚,好像他真的不懂似得。
如果荣寿不知道林义是这的少当家,又是练舞又是读书的,她还真就以为林义不懂了,可偏偏她知道林义什么都懂,而且她还看不透他,每次都能被他气个半死,怒视着林义问道:“你想怎么样?我可没招惹你的意思?”
“这叫什么话啊?手帕这贴身之物,都送给我了,你还嘴硬的说对我没意思?口是心非啊。”林义满脸笑意,伸手刮一下荣寿的鼻子。
这是**!这绝对是**!立马后退一步,捂住自己的鼻子,怒视着林义说道:“你不知羞耻,小小年纪成何体统!”
小看着眼前的人,公主就是公主啊,生气极了也骂不出脏字来,脸上带着笑意反问道:“羞耻?那是什么?”
荣寿双手紧握,极力克制自己的怒气说道:“你离我远点,难道你看不出来,我讨厌你么?”
“看不出来。”林义一脸肯定的回答道,那表情好像他就真的是不知道,随后还很无辜的看着荣寿问道:“你为什么要讨厌我呢?我可从来没得罪过你啊。”
装的还真是那么回事,好像是自己欺负他了一般,双手紧握,近乎咬牙切齿的说道:“总之离我远点!”
林义从怀中拿出了荣寿亲手绣的手帕,一脸感慨的说道:“明明送了人家手帕,可是却这么嘴硬,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呢?”
看到林义手中的手帕,二话不说伸手就去抢,然而就看到手帕从自己手的旁边溜走,根本抓不到,怒视着林义说道:“这手帕明明不是送你的,你自己心知肚明,何必自欺欺人?”
“芳茹,这么说就不厚道了啊,你说你不把手帕送我,这手帕怎么就到我手里面了呢?”林义看着荣寿满脸笑意问道。
荣寿只是眯他一眼,眼神之中满是鄙视和不屑,语带嘲讽的说道:“你是劫匪我的手帕当然是被你抢去的了,这还用说嘛?”
他讨厌她这样的眼神和嘲讽,可是偏偏她有这个能力和身份,自卑,这是从生下来开始就没有过的感觉,暴怒冲淡了自卑的感觉,直接伸手拉起荣寿的手,绝对命令的语气说道:“不许用这种眼神看我,不许这么和我说话。”
连着两个不许,足以说明了他的霸道,而且手腕被捏的生疼,与他怒目而视。
有些诧异,这是他生气的样子嘛?黝黑的眸子之中似乎蕴藏着无数的风暴,好似下一刻就要将自己卷进去,心有那么一瞬间是畏惧的。
自从进了这寨子,她见识过他的巧言善变的能力,还有精湛的演技,就是没见过他生气的样子,这还是第一次见,那双蕴藏着暴风雨的眼眸,太过有震慑力。
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从来没想过要吓住荣寿,松开荣寿的手腕,无奈的叹口气,眼神之中有些惆怅,说道:“或许生来就是不同的吧,可是又有谁想生来就当土匪的?”
心被狠狠的撞击到了,此刻竟然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她又何尝想当这个公主,如果可以她宁愿在普通人家,父亲额娘弟弟和自己,没有那么多的姨娘,而自己的父亲也会给自己骑大马,给这世上最普通的父爱。
林义没想到一个反问,就让身边的荣寿也陷入了伤感之中,不免有些好奇的问道:“在想什么呢?”
思绪被林义给打断,然后抬眸看向林义说道:“你不也得到你这个身份的好处了嘛?在这山寨里面除了你阿玛,不就是你说了算了嘛?”
倒是没想到荣寿会这么说,微微差异,然后问道:“你不是挺鄙视我的嘛?怎么又开始安慰我了啊?”
荣寿微微反应过来,有些窘迫,只能怒目而视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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