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斥完两个孩子,护士举着手里的挂号单高声念姜正民的姓名,我回过神,“有,”说着,跟大姐一起,掺护着阿爸跟着进到里头,白桂花跟在后面,忧心忡忡。
给阿爸看病的那位老医生用手推了推快要滑到鼻尖上去的老花镜。刚一松手,眼镜就又滑了下去。他看看病历又看看白桂花,我和姜玲站在边上。老医生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对面的家属。“凤城姓姜的?”
“对、对、对,”白桂花殷切的应着。
医生接着问说有没有知道一个在凤城做过县长叫姜正义的人。
白桂花又满脸殷切并且堆着自豪的苦笑。“那人就是我公公。刚刚给你做过检查的那个,就是我的公公姜正义的儿子。他得了重病,你要救他啊。”说着,低下头,呜呜咽咽哭起来。
听白桂花说完,老医生完全把他的头抬起来,那是一张慈祥精干的面孔,眼睛依然矍铄。他摘下老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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