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刻感受过一次,就是上次小产的时候。可是,那个时候,卡扎因就守在她身边,一直抱着她,安慰她。林可欢的眼神一片茫然,卡扎因,你去哪里了,你抱抱我,我好疼,我真的好疼。
接生的女人传出惊叫:“喂!喂!不要昏过去,你可不能昏过去。醒醒,快醒醒!……”然后就是轻微的几个耳光声。奇洛开始在门口转圈儿,一直转圈儿。……
直到傍晚,奇洛已经累瘫在门口了,心里恨恨的想:又不是自己的孩子,白跟着着这么大急。他只是担心可可出什么意外,至于那个孩子是死是活,他一点都不在意。
终于,婴儿的啼哭声传出来。也许是早产的缘故,哭得有气无力的,更象是只小猫的呜咽声。
接生的女人把自己随身带着的剪子放在开水里泡了泡,然后快速的剪断了婴儿的脐带。林可欢迷迷糊糊的听那个女人说:“恭喜夫人了,是个小少爷。”自己则连张嘴和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接生的女人熟练的兑水,然后洗干净婴儿身上的血污。用柔软的棉布简单的裹住他,放到了林可欢的脸边。然后又换了新水帮林可欢擦洗下身。小小的婴儿虚弱的啼哭着,皱巴巴的小脸只有林可欢的拳头大,紧紧合着眼睛,眼缝倒是挺长,预示着将来眼睛会长的很大、很漂亮。
林可欢侧脸仔细看着自己的小宝宝,初为人母的喜悦和激动无以言表。这是卡扎因的孩子,也是一直陪伴自己度过最艰难的日子,给自己带来勇气和希望的孩子。林可欢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慢慢撑起身子,万般小心珍爱的托抱起小婴儿,贴上自己的胸口,眼泪一滴一滴的掉下来,落在宝宝的脸上。……
忙碌的日子开始了。第一次当妈妈的林可欢总是觉得自己手忙脚乱力不从心,最初的几天里,早产的小婴儿似乎连吸奶的力气都弱的可怜,啼哭的时间却很多。林可欢提心吊胆的每时每刻都守着他,亲吻他,抚摸他,也许是母子连心的缘故,林可欢总有种奇妙的感觉,她觉得自己能够洞悉这个小宝贝的心思,她能感受得到,小宝贝很脆弱也很不安,他有些恐惧这个世界似的。
奇洛除了会抱抱小家伙以外,更多的时间都是操心林可欢的吃喝。他更愿意多花费心思用在帮助可可调理身体上,毕竟产妇不尽快恢复,他怎么能够早点得到‘性’福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也确实只会照顾大人,对如何照顾小婴儿一窍不通。他亲生的两个孩子也都是他们各自的母亲照顾的,奇洛自始至终都做了个甩手掌柜。
半个多月过去了,小家伙开始有了明显变化,啼哭声开始响亮起来,力气也大了不少,好几次都把妈妈的rǔ_tóu吮吸到疼痛,还有一次,似乎给‘咬’破了。林可欢终于放下心来,儿子已经平安度过了危险期,正一天天的长大。
奇洛眼看着可可的所有心思都在孩子身上,心里虽然不快,但是表面上却对她们母子更加的体贴入微,对这个孩子也是视同亲生,每日邻近傍晚的时候,还会抱着小家伙在门口晒上几分钟的太阳。村落里的人们无不知道他们的恩爱与幸福。
自从奇洛医生夫妇带着仆人定居这里以后,村落里又半年多没有见过陌生人了。这天傍晚,十来个年轻而又陌生的面孔出现在村口的时候,自然会引起正从地间慢慢向回走的几个村民的注意,多少带着些谨慎戒备的看着他们。好在这些年轻人都很温和,其中一个很有礼貌的向他们打听奇洛医生是否住在村子里,他们是远道而来的朋友。
原来是医生的熟人,村民们都热情起来。其中一人主动担任向导,领着众人往村子里走去。
奇洛医生为人好,家庭也和美,前些日子还刚得了个宝贝儿子……村民有问必答,滔滔不绝,却根本没注意到其中的两个年轻人的脸色已然不对。
村里的土屋相距的都比较远,一直走到村落深处,村民才停下步子,指着不远处一座较大的土屋后壁说:“那里就是医生的家。”扎非点头道谢,然后掏出一张钞票塞给村民。村民起初还推辞,后来也就收下了,心里暗叹:果然是医生的朋友,和医生一样的又有钱又大方。
村民离开了,众人接着往前走,一直走到土屋的后墙根底下。扎非示意其他人等在这里,自己和卡扎因绕到了房前。
土屋正面居然是按照庄园的建筑规矩来的,正屋门口还用半人高的简单土墙围成了一个小场院儿。奇洛身穿家居白袍,正坐在场院儿里一脸笑意的低头逗弄怀里极小的一个小婴儿,嘴里还说着:“宝贝儿,宝贝儿,看看爸爸,爸爸在这里呢。”
卡扎因当场变了脸色,紧握双拳的走进围墙。
奇洛这才察觉有人来了,他以为是仆人,不紧不慢的抬头,然后就僵在了那里。
卡扎因根本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一把夺过婴儿的襁褓,然后就是一记重拳砸在奇洛的脸上。奇洛直接就从小木椅上翻滚到了地上,鼻血直流。
小婴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卡扎因这才低头看向怀里。小小婴儿的肤色是水蜜色的,因为被抱的不舒服,边张大嘴巴哭着,还微微挣动小胳膊小腿儿。
奇洛挣扎着想爬起来,却不料卡扎因身后的扎非又上前对着他就是两脚。奇洛终于惨叫起来。
屋里的林可欢因为疲倦才刚刚睡着没多长时间,迷迷糊糊的就听到孩子的哭声,她以为奇洛会马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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