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有人将琉璃姑娘唤了出来。
接下来就是父女重逢,见到对方后好一番仔细辨认,随即抱头痛哭:爹爹呀~~~~~我苦命的儿呀~~~~
接下来就是父女二人向秦妈妈拜谢收留之恩,又相携前往军司都督府拜谢范大人照拂之义——
接下来,最后接下来自然是,父女二人手牵着手返回家园,从此过上幸福快乐无比的生活咯。
好一出孝行感动上天的戏码,奇迹中的奇迹呀~~~~
归途如虹
沐浴西夏西风里,夕阳落进晚霞底,繁华一现恍如逝,红衣黑发怀乡人,默默无声奔关门。
抬头笑问执刀客,出城须向哪边门?离家已有二月久,今日才知回乡累,万里家遥在大宋~~~~
车内唱歌之人唱完这改了别人老儿回家诗编成的歪歌,自己就忍俊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赶车之人无奈得直摇头。
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好象顶无聊地样子,又想到个问题问道:“诶,回去你叫什么名儿?妖刀还是沐琛?”
赶车的苦孩子应道:“当然还叫妖刀啊,姓沐有什么好,回了大宋万一又找到什么玩的多不方便。”谁叫他好死不死地答应了这个女人,要好好谢谢她,结果现在就成了车夫。总之某人说这辈子都不要骑马了。
“可是人人都知道妖刀死了呀,你叫妖刀不是惹人怀疑?”
“这有什么的,天下同名同姓之人不计其数。”
“那你还穿不穿红衣?”
“穿呀,为什么不穿,还有哪个人比我更适合穿红衣?不穿红衣又有什么颜色能衬得起我?而且我还要明目张胆地穿。”
“那刀呢?你还使不使?”
“不使刀我使什么?华而不实剑?那是女人玩的东西,男人搞这么多花样做什么?刀多简单,从上往下一劈就完了。”
“你叫妖刀,又穿红衣,还使刀,那不就是告诉人家妖刀没死,你就是妖刀?”
“嗤,我叫妖刀,因为我仰慕鬼王大名,所以把他当偶像,就学着他穿红衣使刀行不行?敢说不行就拔刀。”
女人咯咯直笑,偶像,这词也让他学了去,强悍,还能说不行么,坏人当道啊,土匪牛。
“诶,我说,你就不能让火烧云跑快点,跑了那么久还没进宋境啊,好饿啊,我要吃大宋的饭啊~~~~~”
堂堂一匹名马火烧云,已经被迫做拉车马了。唉,真是无良啊,主人命苦,连马也带衰。
“到了到了,真是问了多少次了。”
马车停了下来,检查通关文碟。
马车动了走了会,又停了下来。
车内女人极度不耐烦起来,抱怨道:“这是怎么了,检查还查那么久,不知道我是名人吗?谁敢拦我?”说着掀起帘子就往外望去。
车夫倚着门嗤嗤笑着,望望她,又向前方望去。
女人顺着他眼神望去,不远处竟站着三个白衣人,还有两个红衣娃娃。眼睛顿时瞪得大大的,又立即快活地大笑出来,急急地跳下车飞奔过去。
为首的白衣男子早已张开怀抱迎接她。
扑过去挂在那人脖子上,撒娇大喊:“远昊哥,我想死你做的饭啦~~~~~~~~~~~~~~~~”
无烟和无衣心想,这主子也太无情了,枉费姑爷一番苦心啊,专门跑来兰州等她。
远昊呵呵大笑,冲车夫无奈地摇摇头。
女人撒娇完毕接着折磨两个小鬼,一边捏脸蛋一边失望致极地喊:“啊呀呀,怎么没长大多少呢?人家不是说小孩子见风就长吗?”
妖怪童很受不了地妄图挣脱娘的魔爪:“才两个多月不见,能长成什么啊,见风就长给你节约米粮咩,哎呦痛死我了,爹快来救我啊~~~~”唉,妖怪童除了嘴巴厉害,功力又怎么够对付他娘,他爹也搞不定呢。果然他爹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女人又嗲声嗲气地问瑞凡:“小凡,凡凡~~~想我了没?妹妹呢?卖了?”
东张西望少了个娃娃嘛。
瑞凡嗔怪地望着阿妈:“妹妹和奶娘在客店里,不能在这里吹风!”这阿妈真不懂事。
“哦哦~”拖着两个小的往前走,发誓一样狠狠大喊:“一辈子都不要坐马车了,骨头都散啦~~~你们的娘真命苦哇~~~~~~”
“对了远昊哥,既然大家都出来了,接下来我们去哪里玩好呢?”
“延儿才4个月大......”
“四个月不能玩吗?”
......
新年好,新年妙,新年呱呱叫~~~群体祝福啦
贺新年
考虑再三,关外妖刀卷已经整理完了,也没有必要再拖着不放吊人胃口,索性就全部帖完吧。
用朋友们的话来说,写文首先是写给自己,然后才是分享~嘿嘿,这点非常同意,毕竟不是商业文。
到目前为止,鲜衣怒马已经全部结束,半个月不到堆了大约13w字的样子吧。
妖刀应该是全文里个性最为鲜明的一个角色。恩,他对自我的一些追求,和宝瑞完全是不同的,宝瑞是自私,以自我为中心,只看重自己过得“好不好”,她更侧重的是一个好字。
妖刀却是追求个性自我完全的释放,这种个性的张扬不羁的,除了对社会环境的特有视角,其他世俗里如情爱,物质等等,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吸引力,包括对宝瑞的感情,一开始是完全被动的,除了一个活生生的孩子作为证据,宝瑞和他的相遇,对他来说和被蚊子咬了一口差不多。
又因为他自己本来就是一个执着于建立自己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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