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笑了。台上二只斗鸡也笑了,一时间众人哈哈大笑,大笑间二人已开始过招。
后来女儿懂事后问远昊这一战如何,远昊正要象往常一样讲古,就被宝瑞打断了:没什么呀,和你娘接下来那战差远了,根本没看头,看了十招就看不下去了。
女儿自然撅嘴不信,她娘亲最爱骗小孩,说大话。
其实宝瑞看得很认真,房在水将是她的对手,再深刻的研究,也不如亲眼所见的深刻,所以她看得很认真,很投入,房在水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招每一式,她都看得很清楚。
但她也不是完全骗小孩子,确实看了十招就很让人看不下去了,很多人看着看着就跑了。
真是一场很激烈的“切磋”——
一般不是为了生死相搏的话,切磋都是以不伤人命为前提的,所以“切磋”起来都保有风度和优雅。这一战有点不同,两个难得一遇的对手,莫问之已经很久没遇到对手了,渐渐感到即将到来的英雄解甲的寂寞。而房在水,为了爱妻归隐,正如”良弓藏“一样一身绝艺再没有机会抒发,二人都是憋了很久,如今有这么好的机会怎能不珍惜?
二人从演武台上打到台下,又从台下打回台上。
本来台下根据各路英雄豪杰的身份地位,摆满了桌子酒席,中午有午饭供应,正餐过后有饭后水果,茶点(天下第一庄真是有钱),大家看得开心,吃得开心,才能宾主尽欢——这就是阿楚所说的“吃东西,看打架”。
不愿伤人,剑气如何抒发?就伤害到花花草草了。
倾泄的剑气所到之处,台风过境,飞沙走石,鸡飞狗跳。树枝断了,花儿死了,草皮掀了......
没有那么夸张~~
不过没有人愿意坐着吃灰尘是真的,没有人愿意坐着坐着喝茶,桌子上的茶壶被人突然踢飞也是真的。所以近前的人都退避三舍了,为了看真切,都站起来形成一个大包围圈。
叫好声阵阵。
两个孩子强烈要求骑大马骑到老爹肩膀上看(纯粹是为了看热闹),那两人本来就身材高大,孩子再往肩上一放,后面的人就全被挡住了看不到,于是他们所站那块地居然干净得没有闲杂人等。
两个娃娃又是娃娃大叫,宝瑞怜爱地看着他们,不经意又看到系在儿子腰上的两根链子,又是一阵郁闷。
话说两个做人父亲的,不知什么时候都打造了一根链子,用来栓儿子——养儿又不是养狗......链子一头栓在儿子腰间,一头栓在当爹的手腕上,说是为了防止儿子走丢。让宝瑞看了一顿好骂变态。但儿子不是自己在带,人家是“带孩子的从人”呀,只好抹抹鼻子当看不见了。
不过却是先威胁了远昊,如果也这样对孩子,就离婚。
远昊说,生个女儿我含在嘴里,捧在手上,直接拿背带缚在身前~~儿子的话就再看!
说话间胜负已分。
宝瑞早已认定房在水才是她要面对的对手——女人的直觉。
就见那点苍剑莫问之好一阵哈哈大笑,直呼:“畅快畅快,打得真是畅快至极!”
房在水仍是一派谦谦君子的风度:“问之兄承让了。”
这边又是一阵寒暄客套,已有庄内下人纷纷上来重整桌椅,看官们又各就各位继续看戏。
洗老头白花花的胡须随着他说话一抖一抖的:“二位对决真是精彩万分,都是宝刀未老啊,看得老夫也是惊心动魄。”一片附和之声。
领导一抬手,群众们又安静下来。
“若无人挑战君子剑,本次兵器谱上剑榜之首就非房先生莫属了。”洗老头环顾四周,又顿了顿,无人叫战。
洗老头又接着说:“若是如此,老夫这就请出今天的彩头。”目光便落在右手边那妇人身上。
情人相见,分外眼红
宝瑞一直在注意那个妇人的神色,自房在水胜出后,她的神色就开始微微变化。
期待?焦急?失落?懊恼?
还见她掩饰得极好地,眼光悄悄四处打量,象是在寻找什么人,苦寻不到的样子又是失落。
宝瑞心叹,师父啊师父,伊人为你如此,你也给点面子怜香惜玉哇。
那妇人见洗盟主目光落向她,先是装着没感觉,没反应。
嘿嘿,敌不动我不动。宝瑞心里想着,嘴上嗪着一个幸灾乐祸的笑,看得远昊直摇头。
洗盟主很坚定地望着那妇人,那妇人就坐不住了,那个着急哦~~
宝瑞还是不动。
宝瑞不动,却有人动了,动作还挺大。
只听一声大喝:“慢~~~”
宝瑞旁白;_
华而不实剑
哇哇这出戏真是精彩,鼓掌!
宝瑞这脆生生的左一声师父右一声师父,眉目哀戚,言语动人,不光把师父心都说透了,也把听众说得如痴如醉——好一断痴情,好一对深情男女!
最后那句“不过就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更是激起她师父身为男人的万丈豪情,一个激动,就已经毫不避忌地紧紧握住玉仙子的手,而玉仙子也仪态大失,竟俯到他肩上痛哭起来。
看着二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家深情相拥,全场呆楞,都忘了是来看比武呢,还是来看煽情大戏的。
宝瑞又捏着小手帕抹泪,泪是真的,自己都把自己说感动啦。顺便抹抹汗,这一番慷慨激昂的爱情故事演播,为了达到效果,可是花了力气说得好大声,真的很累人呐!
两个儿子对发生什么事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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