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来要走,被他一把抓住:“照片什么的都是小儿科了,我还有更劲爆的,你想不想看。”
还未等我骂出口,他冲上来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和他打了起来,从包房出来,我一口气跑回家。豆豆见我吓了一跳,那时候,我衣衫不整,破了脸。
她翻来医药箱给我上药:“怎么回事?”
我喘气:“打架。徐世鸣。”
豆豆说:“他来找你了?”
我摇头:“是我去找他的。”药水滴在伤口处,特别疼。
豆豆又问:“他呢?”
我说:“不知道,被我打在地上了。我跑了,不晓得。”
豆豆说:“他威胁你什么?”
我说:“我在公司全部的股份。”
豆豆摇头:“你不能给。他那种人,拿住把柄威胁你,你给了,一不好给妈交代,二,他说不定还会继续威胁你做其他的事情。他恨的不是你一个,还有妈。”
我想逃,带着我豆豆,我妈和易南,逃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逃到一个没人找到的地方。我一直以为我是个不算笨的人,至少别人遇到事情我会很冷静很沉着的去处理。可是,当自己遇到事的时候,却没法处理。
很后悔,后悔为何当时那么放纵自己。
后来听说徐世鸣被人打伤住院。我以为他会有什么手段,没想到,一连一个月还是一点动静的没有。我妈说过,徐世鸣这种人注定是要成事的,因为他比平常人心狠。
蓝天和严薛扯了结婚证,没办酒,请了几个好朋友聚聚。说是二婚就不办了。
我有点事耽搁了下,和豆豆去的时候,已经开始吃饭了。一推门就看到田益加蹲在沙发上给昀儿喂饭吃,远远看去,确实是一副慈父的模样。
李林和蓝天拼酒,喝得满脸通红。看着我来,远远招呼我过去喝。田益加听到叫我,回头看了我一眼,又扭过头继续喂昀儿饭吃。
豆豆整个人挂在我胳膊上,朝他们笑了笑。我走过去坐在李林身边,他端了喝水的那种杯子给我,里面满满的一杯酒:“来迟了,该罚。”
我连连点头说好,抬着杯子给蓝天说:“新婚快乐。”一仰头全部喝了下去。
田益加喂饱昀儿,开门叫了个兄弟进来,抱着昀儿出去和他说话去了。他一走,蓝天小声说道:“听说有人出钱要做田益加,这些天,都出了好几次事了。”
李林说:“可不是,前段时间。诶,就是市中心有辆车被烧嘛。烧的就是他的车。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
☆、浮华如梦(17)
我安静的听着他们说,一句话也没c-h-a。底下握着豆豆的手下意识的用了下力。
李林说:“蓝天,你和他走得近,劝劝,那些事别做了。我们毕竟是一块出来的。前些日子局里面让我调查他的事,我推了,自家兄弟,我总是不好亲手送进去的。”
蓝天点头:“嘿,我结婚你说这些干嘛,喝酒喝酒。”
喝了两圈,田益加抱着昀儿进来。田益加教他:“给大家说再见。”
小家伙挥了挥r_ou_嘟嘟的小手:“叔叔阿姨再见。”
蓝天招手:“儿子,过来亲一个。”
田益加抱着昀儿过来,昀儿在蓝天脸上啄了下:“干爹再见。”
田益加把昀儿交给刚才和他说话的那男的,坐下来要和我们喝酒。蓝天说:“就你现在这身体,喝点茶水得了,不喝酒了。”
田益加笑:“没事,高兴,喝一小点还是能喝的。”
我觉得他们对话有点问题,憋了会儿开口:“怎么不能喝了?”
蓝天看了我一眼,笑:“对啊,这事你不知道。前年的时候这家会喝酒出来遇到仇家,被揍了一顿,被半尺长的钢刀捅了进去。伤了肺,差点没命。后来酒也不能喝了,烟也不能抽了,可造孽了。”
我手心一滩汗。田益加笑:“早就没事了。”一边说一边给自己倒酒,一小酒杯:“难得四个人能聚在一块。我自己身体自己清楚,没事的。”
豆豆看了眼我看了眼田益加,在我耳边轻声说:“我去隔壁看他们打麻将。”站起来给大家说了声到隔壁去了。
蓝天本来就没请什么人,麻将摆上,喝酒的少了。最后就剩下我们四个坐哪儿喝酒聊天。
划拳喝酒,我拳风特别不顺,一直输,一直喝。加上一进门就一口气喝了那么多白的,脑袋开始有点晕。田益加一直坐在我对面,我每次抬头看他,总是和他眼神相遇,然后他又会假装若无其事的把头扭开。
过了会,估摸着他见我一直输,就说:“这样吧,我给小北划。他喝。”
李林和蓝天喝得差不多了,摇头晃脑说好啊好啊,南北站吧。于是我和田益加一边,他们两个一边。田益加加进来之后我们这边拳风还是不顺,我还是一个劲的喝,后来田益加着急了,要给我抢酒喝,我没给,喝了之后,胃里面一阵翻滚。跌跌撞撞着跑厕所去了。
我趴在马桶上吐得昏天暗地的,把晚上的吃的都差不多吐了出来。难受得很。
有人给我拍背,我摆了摆手,还没开口,又吐了一大堆,吐到后面找不到吐的就一个劲干呕。吐够之后,旁边递了杯水过来给我,我漱口吐掉,准备说谢。回头一看,是田益加。
他皱眉:“别喝了。”
我勉强站起来,差点摔倒,他伸手扶我。我软趴趴倒他怀里去了。当时脑袋特别昏,指着他傻笑:“你说,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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