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国了,下午到,晚上一起吃晚饭吗?”同里嗓音愉悦,看起来这回出差生意谈得不错。
“嗯,当然好啊。”小无也答应的利落,毕竟已经快要一周没有见同里了,她其实也很想他。
“那好,明天见。”
“明天见。”
简单地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同里似乎还在忙,因为挂电话的一霎那小无听到还有人跑到同里身边让他签合同。不过这一切都没有关系,因为,她明天就能见到同里了。
刚到这儿,小无的嘴角又扬起了微笑。
刚通完话,电梯就到了一楼,那个男人率先走了出去,小无也走了出去。
男人一出电梯就被一个男人叫住了,那人拿了一份资料给他,和他谈着一些细节问题。
还不等小无走出电梯,就有一个女人拿着一大堆衣服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像是赶着坐电梯。
于是乎,那个女人便和刚出电梯的小无撞了个正着。
小无直接被怼到了地上,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然后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
那个女人很瘦,但嗓门却大得可怕,很尖锐:“啊!怎么办,这些服装可都是要送去给广告模特的,这下全完了。”
小无看了一眼,原来那个女人一手拎着咖啡,一手提着衣服,这一摔,咖啡全部都洒在了衣服上。
那些原本洁白的衣服上全部都染上了咖啡渍,变得污浊难看。
正当小无蹲下来帮她捡的时候,她毫不客气地用手指指着小无的鼻子,言语里满是斥责的意味:“你,你说怎么办?”
小无有些不明所以地指着自己:“我?关我什么事?”
那个女人尽量放大的嗓音,弄得大堂里的人全都听见了:“如果不是你撞到我,我会摔倒吗?咖啡会泼到衣服上吗?”
小无也是叫苦不迭,但是她还是要为自己辩解,因为她不是那种会承担莫须有的罪名的人:“你说话要讲证据,是你自己撞上来的,我刚出电梯,是你跑急了才会这样。”
那个女人依旧不依不饶:“什么叫我跑急了,如果不是你撞我,我怎么会摔倒?”
小无有些头疼地捂住了脑袋,自己怎么这么背,只不过来送个东西就能遇到这种倒霉事。
创源的人自然是要帮创源的人说话的,最后小无几乎是到了千夫所指的地步。
最后小无就只能想解决办法:“你们现在这样指责我有用吗?这衣服竟然已经弄脏了那就拿去干洗或者是换呀。”
那个瘦女人眼泪汪汪的:“请的模特都是国际一流的模特,哪等得了。”
最后此次广告拍摄的负责人赶了过来,那是一个中年女人,头发梳得很整齐,脚上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
那个瘦女人见到她就跑上去哭诉,说小无撞到了她,还把膝盖上的淤青露了出来。不过当然,她可是把咖啡泼脏衣服的责任全部推卸了出去。
那个看起来十分干练的女人一看到小无,自然也是没好气,用一种极端不屑的语气对着小无道:“你就是恒然的人吧?做事情怎么这么马马虎虎,这就是恒然公司的人的工作态度吗?”
小无见自己的公司跟着自己一起受了侮辱,自然不愿意忍气吞声:“首先,并不是我撞得她,你们可以找目击者或者查看监控。其次,请你不要随便批判我所在的公司。比起你们创源的只会推卸责任的员工,恒然不知道好多少。”
小无抬着下巴,尽量保持平静。
人群中传来了议论声。
“今天监控设施维修,随你怎么说。”
“恒然的人果然垃圾。”
“真倒霉,还要和这样的公司合作。”
小无突然有了一种快要撑不住的感觉,当所有人都在指责你,当你一个人孤军奋战的时候,不管你是对是错,在那一刻都不能成为你理论的话语权。
就在小无孤立无援的时候,一个人站了出来。
“等一下,我明明看到是你提着衣服急匆匆地跑来撞到了人,怎么能把责任都推卸给别人呢?”那个声音富有磁性。
小无抬头看去,竟然是那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他在帮自己说话。
那些人恭敬地问了一声好:“季总。”
那个男人对着那个广告拍摄的负责人说道:“事情已经发生了,不管是换衣服还是换模特都要想办法解决。”说着他又看了一眼那个瘦女人,加重了语气,“而不是在这里推卸责任。”
那个瘦女人明显没有想到这个季总会如此厉声训斥,身子明显一抖。
后面来的那个干练女人看了那个瘦女人,随后又转向这个被他们称之为季总的男人:“季总放心,这件事我会善后的,至于如果说是我们的人冤枉了恒然公司的人,那也应该道歉。”
说着她用胳膊肘顶了顶站在自己身后的瘦女人,那个瘦女人立马反应了过来,对着小无鞠躬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小无虽然不想再和她多说话,但是如果她已经道歉了,自己再不依不饶地就显得恒然公司的人小气。就在她刚准备说“没关系”的时候,那个男人率先开口道:“你去财务把工资结了,离开创源吧。”
小无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冷峻的男人,只不过是这点小错,就要辞退她吗?
眼泪从那个瘦女人的眼眶里滑落,但男人却依旧毫无动容。
不过小无也并不想当这个白莲花,为那个瘦女人求情之类的,毕竟她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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