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没有理由不在一起,可偏偏的确没有在一起。没有在一起那就各自高飞呗,为什么林朝英一定要把王重阳留在身边呢?留在身边又老死不相往来,老死不相往来又日日夜夜心心念念,难道就是因为剧情需要,全真教和古墓派需要那么狗血的一段创派文化来着?
或者,真的是互相折磨彼此闹腾具有常人不能理解的快感吗?
我在一脸纠结中开车去了华江集团的办公大楼。一进门就开始不停地和往来的人打招呼。这里也算是我的大本营了,我在心里腹诽,如果院长助理知道我其实拥有集团的一点点供我吃喝拉撒的小小股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集团的内部人员,他会不会因为发现自己舍近求远而郁闷到吐血?
股份是佩姨送的,因为大学毕业后不肯去公司上班,她就给了我股份,与其说是变相给我零花钱,不如说她是换个角度告诉大家我朱喜喜是江家的女儿。我不姓江,但我是江家人,这是集团上下心照不宣的秘密,也是大家伙从来不叫我“朱小姐”,而是“喜喜小姐”的原因,虽然我的确不姓江,但谁也不会这样说。
对此我感到很无奈,真不知道这到底是件好事还是坏事,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说,这个事实令我无从选择,就像美珍所说,我跟江佑容是不可能的,所有人都知道,朱喜喜是江家的女儿,江家的女儿和儿子搞上了,那该是多大一个丑闻啊~~
股份是五年前我打掉孩子后被江佑容关在家里的那段时间里佩姨送给我的,也不能说是送,她以一种不容商量的气势将股份转让书给我,当然,如果她不这样,我也不会接受,虽然有时候,接受才是真正的礼貌。
如果佩姨知道这其中的来龙去脉,会不会把我这白眼狼逐出家门,都说一个好母亲未必就是一位好婆婆,佩姨喜欢我当她的女儿,可就一点不喜欢我当她的儿媳妇,当然更不会喜欢我当她儿媳妇的情敌。我这么死皮赖脸地呆在这里,时不时跑出来寒碜一下人,是不是终有一天会逼疯即将走到一起的陈静和江佑容,或者逼疯我自己,佩姨会不会被我气疯?
想到这里,后背就直冒冷汗,怎么可以这样想一个自己敬重的长辈呢?
“喜喜小姐,喜喜小姐?”
我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早就站在了总经理办事处外面,现在,美珍正举着手在我面前晃呢。
“你怎么了?”她皱起了好看的眉头,有些疑惑地打量我。
“哦,我是代表学院来接江总去做讲座的,我们约好了时间的。”
她又皱了皱眉头:“这件事情江总跟我提过,到时会有司机送他过去的。”
我立刻变得十分尴尬,张了半天嘴巴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然后,办事处最里面的门就被打开了,江佑容揉着眉心走了出来,几步走到美珍身边道:“我现在要去开个会,时间有点赶,我一会直接从会议室下去,你给我准备车。”虎虎生风地走过去四五米又突然顿住,转身,一脸惊讶地看着我:“喜喜?”
我还没从被他无视的尴尬中回过神来,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重新走到了我面前:“你怎么来了?”
瞄了一眼旁边看不出喜怒的美珍,我很淡定地笑笑:“学院派我来接你。”
他沉吟了一下:“也好,你在我办公室坐一坐,让美珍陪着你,我先去开会。”
“江总,财务部新上来的报表我还没有看完。”
江佑容皱了皱眉:“报表一会儿再看。”
“江总,最近的事情真的很忙,你又要结婚了,很多事情都要趁现在赶出来。”
“美珍!”江佑容的脸色突然变得非常难看,“是不是我平时太信任了,你现在做事都分不清楚轻重缓急了吗?”
“正是因为知道轻重缓急,我才要先看报表。这影响到公司的运作。”
“你的意思是,看一份财务报表比接待客户更重要?”
“可喜喜小姐并不是我们的客户。”
江佑容冷笑:“她的确不是公司的客户,可她持有集团股份,你作为集团员工,就是这样招待股东的吗?你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自己的素质是不是还适合总经理秘书这个职位。”
我吓了一跳,不会吧,这是要火拼了吗?连忙跳出来:“呵,呵呵,你开会要迟到了吧?”
江佑容瞪了我一眼:“让他们等着。”
好气势!
“可是,讲座要迟到了……”
美珍瞪了我一眼,语气冷淡:“里面请。”
我多无辜啊……
江佑容急匆匆地开会去了,我没有进他的办公室,而是直接下了楼,虽然我是个受虐体,但那也是有对象的,美珍的白眼就算了。
离开之前,她压低嗓音对我说:“我以前觉得你为人温吞软弱,对什么都不上心,即使江总对你再好你也无动于衷,是个冷血的人,但我似乎错了,你这叫欲擒故纵,他越是抓不住你,就越想抓住你,越是得不到你,就越是想着你,但这也没什么这是你的手段,除了江总,你并没有影响到什么人。但订婚宴那天你的做法实在让我觉得不齿,既然你不想去,为什么要去,既然去了,为什么要做出那种样子,故意离开包厢,然后把江总叫出去,不知道跟他说了什么,你提前走了,他的脸却一直阴着,说实话,我最讨厌有心计的女人,特别是你这样,看起来很纯真,其实很有心计的人。”
我晃了晃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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