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问?”终于说了出来,心里也不再憋着难受了,鱼浅浅愿意告诉他最好,不愿意说也没啥,就当自己没问过。
可鱼浅浅显然很重视这个问题,她咬唇想了会儿:“这么问,一时间也答不上来。”
“朱粤说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暗恋家。”郝一鸣已经极力的让这句话听上去正常无比。
“嗯,是很小,初中吧,那时候就喜欢,一直喜欢到了现。”鱼浅浅对那段青涩的回忆仍记忆犹新,“也不知道都喜欢什么,就是一种感觉,这感觉一上来就很强烈的把往他那儿吸。”
是啊,喜欢不就是一种感觉,某一刻心就动了,就这样简单。
郝一鸣边听边想,他不也是这样吗?到现为止,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喜欢鱼浅浅哪儿,她身上有很多他看不惯的地方,可自己还是被她吸得越来越近。
鱼浅浅的喜欢持续了那么多年,想必是喜欢得很深,现这份喜欢有了回应,他也为她高兴。他看得出,林楚问也很乎鱼浅浅,真的挺好的不是吗?
他那儿给鱼浅浅祝福,却不知鱼浅浅也想着他的问题,她想郝一鸣问她怎么这么喜欢林楚问,难道他有喜欢的了?
八卦精神占了上风,她试探性的问:“是不是……有喜欢的了啊?”
郝一鸣被她问得一怔,一个吃惊的眼神扫过去,她知道了?怎么可能?他都没对谁说过,她不可能知道。还是,自己表现得太明显了?
鱼浅浅也是一愣,郝一鸣的眼神太犀利了,她支吾着说:“……要是喜欢朱粤的话……可以……帮追她。”
什么跟什么啊,郝一鸣扶额长叹:“鱼浅浅,的想象力还可以再丰富一点。这话别让孙昂听见了,他现正追朱粤呢,虽然这是没影儿的事儿,但是被他听去了就没舒坦的日子了。”
“别和说没喜欢的啊,看着可不像。”的确,今天晚上的郝一鸣真的是很奇怪,鱼浅浅无法不去就他的异常展开想象,她想象的结果是郝一鸣动心了,可是对方是谁她很想知道,“快说快说嘛。”
“嗯……”郝一鸣故作沉思,“喜欢的啊,眼睛一定不能圆,也不能太大,要不然像金鱼似的。还有嘴巴一定不能是肉嘟嘟的,要不亲起来就像吃一块肥肉,感觉不好。性格嘛,一定要温柔,绝对是说什么就得是什么那类型。也不能像这么鼓噪,嘴巴不停的说多累啊,听都要听烦了。还有就是智商一定要高,赶不上的话怎么着也得比强。”
郝一鸣说得每一项都和鱼浅浅完全相反,这让她更确定了,郝一鸣对她不过就是同学而已。
“总结得这么精准,想必是心里已经有主儿了吧,用不用帮帮?”
“少跟这儿添乱了,还嫌事情不多?”
“为想嘛,要是不想告诉那个是谁,就早点拿下,然后们一起请吃饭。”
郝一鸣心想,倒是想告诉是谁,就怕一生气以后都不理了。他之所以害怕是因为她亲眼看见过鱼浅浅拒绝男生的场面,还有后来和家老死不相往来的局面。
他们班曾经有一男生,非要认鱼浅浅做妹妹,几乎是见一次面就会说一次,鱼浅浅拒绝多次也没用。后来鱼浅浅不耐烦了,外语教室,当着一屋子的面,把那个男一把扯过来扔进了讲台边上的垃圾箱里。然后她一转身,头也不回的出了教室。虽然让恨得牙痒痒,可是当时他也想过,或许除了这样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所以时至今日,他都不敢轻易惹怒鱼浅浅,除了他占着理儿的事以外。
他们又聊了会儿,很晚才回屋子。鱼浅浅也清楚了她之所以睡不着,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她对这里的孩子们产生了强烈的怜悯之情。生活很困苦,却仍然渴望知识的浇灌,勤勉努力,自强不息。
第二天一早,她起床后抱着一床被子等郝一鸣来找她。他们义诊范围是附近的七八个村落,赶得及就这边住一宿,赶不及回去就要住上两宿。昨天临睡前,发现被子不够,鱼浅浅本想和同学挤一挤,郝一鸣怕她睡得不舒服,就把自己的那床被子拿了过来,他说他随便找点什么盖盖就行,鱼浅浅他强烈的请求下才收下来。后来校长不知怎么就知道了这事儿,赶忙从家里拿来了一床被子给鱼浅浅,还说这是新洗过的,还没用。郝一鸣一看这要比他拿来的那床被子干净多了,于是把自己的那床被子又拿回去了。
现鱼浅浅等郝一鸣,他来了以后,陪她把被子给校长送过去,然后再谈谈助学的事情。
他们去了校长家,校长看到他们过来,急忙站起身去迎接。鱼浅浅把被子还给校长,说了感谢的话,然后就是郝一鸣开门见山的把他们的来意说明。郝一鸣说,他们也是学生,生活费有限,助学的事情是他们自己想帮助的,不想让父母牵扯进来,所以只能他们两个一起资助,直到考上大学以后。
校长当然高兴,帮他们学生里面挑了一个成绩很好的小女孩,接着是千恩万谢。鱼浅浅坚持不让校长把事情扩展,她想悄悄的给予帮助,她怕别的孩子知道了心里不舒服。她还说回去会学生会号召一下,有能力的同学可以来帮助这些对知识渴求的孩子们。
校长也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却是白发横生,他原本也是一心学习,为考个好大学挑灯夜读。可是天降横祸,父亲生病,本就家徒四壁的窘境更是无力救治。父亲过世以后,他打消了一切的念头,置办起了一个学校,一个承担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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