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做不来清溪的直观大胆,亦没有沈烟的绝色冷酷,他甚至不知道姥姥喜欢他什么,还是说反正那两人都收了不差他这一个!他心里更酸了,垂眸掩去目光里的黯淡:“应该没事吧,沈烟的自我修复是我们三人里面最好的。”
清溪也知道可他就是想问问!其实他想问的是他们怎么还不出来!再睡起来就直接吃午饭了!
老六远远地过来。
清溪炎各对看一眼,起身迎接:“六哥。”
老六看了他们一眼:“你们惹的好事!付舍死活不让我近身,这会儿就剩半口气吊着了,你们谁去告诉姥姥?”
炎各吓了一跳:“怎么会这样!”
清溪先是一惊可随即破罐子破摔:“哼!死了更好!我去跟姥姥说!人是我伤的,大不了我的命抵给他!”
艾劳轻轻拉开门,衣物凌乱遮不住胸前春光:“谁惹我小清溪生气了?小乖乖的命岂是什么人都值得抵的?”
老六只瞥了一眼,快速地低了头,非礼勿视不敢逾越。
炎各快步走过去,给她整理衣衫:“姥姥,小心着凉。”
艾劳看看头顶热辣辣的日头表示很无语:“小炎炎可真乖,来,姥姥香一个!”
沈烟在她身后出现,一夜无数次也没看出多疲惫,反而有种神清气爽的惬意:“清溪,怎么了?”
清溪不知怎么就觉得冤,他是伤了付舍不假,可付舍那人不该伤吗?他凭什么肖想姥姥!一个来历不明的臭男人也想让姥姥疼爱:“请姥姥责罚!清溪伤了付舍!”
艾劳在炎各脸上左右都亲了一口,感受到身后男人目光里的寒意,又回头,踮起脚尖,抱着沈烟亲了两口,这才朝清溪走去。
炎各耳边微红,沈烟面不改色。
她拉起清溪的手,使劲戳他的胸膛:“小清溪什么时候这么懂事了?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也知道跟姥姥赔罪?”
清溪睁大眸子——姥姥不生气?还说付舍是不相干的人?他就知道姥姥最疼他了!可姥姥心情这么好——他抬眸看了沈烟一眼,心酸地不想承认沈烟昨夜的功劳:“是清溪错了,是清溪不懂事。”
炎各走过来替清溪委屈:“姥姥,不是清溪的错,是付舍说了——不该说的话,清溪气不过,这才——”
艾劳歪头看炎各,不忘给他抛一个媚眼:“哦,付舍说了什么让我们小清溪如此气愤?”
炎各脸色又红了红,姥姥最喜欢逗他,这么多人看着姥姥还调情,真羞死了:“姥姥——”
沈烟突然开口:“既然是不相干的人,他说什么有这么重要吗?姥姥,不如我们去看看他,来者是客,姥姥既然把他救了,如若死在我们山庄,传出去,岂不是污了姥姥的名声?”
艾劳心里感叹——虽然只大了一两岁,姜还是老的辣,沈烟的心机深沉,小清溪和小炎炎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也好,走吧,去看看。”
她一手牵一个,沈烟和老六在后面随行。
付舍躺在床上,帅气的五官因了脸色苍白有了惹人怜爱的味道,看见来人,他眸子瞬间亮了,可看见那前呼后应的架势,他垂眸,掩住了目光里的失落,亦不想看见她与别人十指相扣的情深意重。
“老六,上去瞧瞧。”艾劳自己找了地方坐下。
清溪不客气地坐她身边,顺便揽住她的腰身,一点也没有身为罪魁祸首的自觉性的愧疚。
炎各可没这么开放,他规矩地坐下,离艾劳至少有半米远。
沈烟从来不计较小打小闹,何况昨夜他吃得很饱,没必要吃醋摆脸色让姥姥不高兴。
老六走近付舍:“付公子,容在下给您瞧瞧?”
付舍没像昨夜那般拿了匕首抵着自己的脖子不让他靠近,这会儿,乖乖地伸了手出来,让他诊脉。
老六皱了眉——这孩子也真是大胆,旧伤未愈,清溪那一掌又毫不留情,这会儿,真是只有一口气了,难为他撑到现在:“姥姥,老六惭愧,还需姥姥一臂之力。”
艾劳偎在清溪怀里不想动,一晚上的激战还是要费点力气的:“哦?”
沈烟不冷不热地开口:“我有姥姥八成功力,我来。”
付舍突然看向艾劳,眸子里的楚楚可怜不言而喻。
艾劳当没看见继续在清溪怀里赖着:“嗯,老子累了,不想动。”
沈烟闻言,唇边勾起一抹宠溺的笑,可猛地想起姥姥不让他笑的话,唇立即绷紧了,起身走向付舍。
付舍想都没想拿出那把匕首:“你别过来!你敢过来我立即死给你看!”
老六翻了个白眼——又来了!
清溪和炎各各自在心底鄙夷——哼!下三滥的招数!
沈烟脚步也没停:“想死还不容易,轻轻一划就解决了。你别手软,就那么划下去,也不怎么痛苦,顶多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自己的血泡起来,然后慢慢断气。我也不想救你,可姥姥发话了,你就没权利死。当然,想死也不是不可以,等我救了你,送你下山,姥姥说了,反正是不相干的人,你该怎么死怎么死,没人拦着!”
清溪眼里开始冒星星——沈烟!我爱你!又毒舌又腹黑,整死付舍别留情!
炎各也是一脸羡慕地看着沈烟——沈烟就是这样,平时冷着脸惜字如金,可挖苦人的时候绝不留情。
一瞬的功夫,付舍手里的匕首被沈烟轻易取下,沈烟手掌翻飞,快速点了他身上的几个大穴,运气逼血,见他唇边慢慢溢出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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