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定的胜利,先帝由此安心,再者又结束了战争,南照便安定下来,平缓地发展着。
直至先帝驾崩,邬苏即位,平定内忧外患,听到一个不知真假的消息,这才又与大陵发生了联系。
若邬苏不派贺贺潜入大陵,打探军队消息,南照与大陵之间的再一次战争也不会这么快就来临。
贺小伍听罢,也不知说什么好了,再次开战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他问:“那何时大陵会朝我们宣战?”
“来年春天。”邬苏快速答道。漱贵妃的事,是他中了煊惠帝的计。
然而,尽管是他下令掳的漱贵妃,他也不能承认。
遂,在贺贺回南照三日后,邬苏还是以污蔑之由朝大陵发出了信函。
大陵至今还未回信,也就是说大陵还是对此事怀恨在心。两国又结了一个梁子。
“为何?”贺小伍未懂。
既然如此水火不容了,何必还等到来年春天?!
语罢,他才发现邬苏正用一种你是不是傻的目光看着他。
“再过几日,便是雪天了。”邬苏原谅了他的愚蠢,与他解释,“大陵气候一贯温和,他们承受不了咱们这恶劣的天气,自然不会在这个当头来袭。”
南照的雪天是指连续不断下雪的天气,能持续一个月之久,到时天寒地冻,出门都成问题,更别说打仗了。
而且,南照人民自己都承受不了,一贯温暖惯了的其他国人还是靠边站儿吧。
“哦~~~”贺小伍恍然大悟状,想了想又道:“咱们这鬼天气看不出来还有点用处啊。”
邬苏又探身敲了敲他的脑袋,“问完了就去练功去!”
“去就去,哼!”贺小伍捂着脑袋就跑了。
邬苏瞥了一眼他的身影儿,笑着摇了摇头。
他没和贺小伍说,当年进言偷袭大陵的就是贺小伍的爹。
毕竟哪怕再是为了自己的国家,这也算是一件不太光彩的事,而父亲在儿子心中,向来都是崇高而伟大的存在。正如,先帝在邬苏心中那般。
邬苏坐了会儿,便去书房了。途中,忆起了昨夜与贺贺所聊的内容。
贺贺说,煊惠帝已拆穿了她,那么那支神秘的军队不知是否真被她销毁了?抑或是军队被销毁后,煊惠帝才查出了是她?!
“若他真能拆穿我,那定是因为贺家姑娘被找到了。”贺贺道。
邬苏不以为然,淡笑着说,“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贺家姑娘了。”
贺贺不能置信。
邬苏这方同她说,“你让属下带着他们离开后,那个男人就趁机把咱们的人杀了,可惜后来还是被朕寻到了。”
那么,就断没有让他们继续活着的理由了。邬苏做事,向来狠绝。这点倒是和先帝很像。
“那么,煊惠帝何以认出我来?”贺贺真不能相信这从头到来就是圈套。
而她还费劲心思地跳进去,又跳出来。不,也许她还没跳出来呢!
“莫要多虑,他应是你离开后才调查清楚的。”
邬苏昨夜如此安抚贺贺,这会儿自己却忍不住多虑起来。
若真是一个圈套,估计煊惠帝把能利用的人都套了进去,真是个不简单的人啊!
…………
大陵。
夜色深深,冷气嗖嗖,顾榕独自一人骑马到了未央宫的大门口。
侍卫齐齐跪下,并不敢阻拦,仍由她挥鞭奔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到了夜色中。
而未央宫不远处,瞧见这一幕的蓝衣公公忙撤回视线,旋即转身奔去煊惠帝的寝宫。
煊惠帝怕冷,此时正围着炭火同太子说话,“小榕真瞧中了容家那个?”
前阵子的选驸马大赛,即便到了中途,南照退赛回国,依旧办得如火如荼,热热闹闹的。
最终,文官胜的是梁国的青年,容貌俊朗,也是中上之姿。
武官胜的却是容泽。此次比赛,容泽名声大噪,尤其是他的容貌,更是被围观者夸到了天人之姿。
那么,这两位站在一起,毫无疑问,顾榕会选容泽,毕竟太赏心悦目了。
使臣们与青年们早就知顾榕的爱好,爱美人。
那么,输在容泽的脸上,其实他们也能接受,谁让自己张了张糙汉子的脸呢!
容泽下了场喜极而泣,被太子无意撞见,先调侃了一番,又告知她一个秘密。
“许是几天之后,小榕就要离宫了,你愿意随着她去么?”
容泽抹着泪止不住地点头,“天涯海角,只有她愿意,我都奉陪。”
今夜,便是顾榕离宫的日子。
容泽若无意外,会在宫外等候。
至此,太子也算了结一桩心事,笑容轻松起来。
他朝煊惠帝道:“自然是真的,不然怎么会愿意和他一起游历四方呢!”
“她又走了?”煊惠帝脸色突变,转头怒喊,“齐茂!”
门外的齐公公立马滚了进来,却听太子呵呵地笑,“父皇何必大动干戈,这是早晚的事。”
“都是父皇答应过我的。”比起煊惠帝的怒气冲冲,太子气定神闲,“君无戏言,父皇可不能骗我。”
“陛下,您消消气。”齐公公半推着他又坐回火炉边儿,“还是这暖和,老奴都不想出去了。”
“那你就蹲这儿。”煊惠帝没好气地说。
“……”
齐茂就慢慢蹲在了火炉边,顿时感觉无比暖和,心道陛下果然还是能想到我的!
“别让朕再寻到她。”煊惠帝咬牙切齿,狠狠瞪了太子一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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